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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摧之’啊!”
聽了這話的楊老很是贊同地點點頭,“古往今來,要成大事者,總要經歷一番磨難的。接下來,迎接他沈慕的必然是新一輪的問責與詰難,他到底是虎還是貓,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也好。”
兩個老頭相視一眼,發出會心的大笑。
作為整個寧州城商會之首的賀家,其府邸自然是極大的,不僅寬闊、富麗堂皇,而且位置極好,就處在城中心的位置,離知州大人所在的府衙就隔了一條街的距離。
這“暖風燻得遊人醉”的春風,從微子湖遠遠吹來,拂過賀家府邸屋簷的瑞獸,再經過曲曲折折的遊廊,撲在百花競放的後花園裡。
幾隻春燕銜草築巢,在枝丫間跳來跳去,發出輕快的鳥鳴聲,那百花叢中一個躺椅上午睡的年輕人被驚了一下,咒罵著醒來,卻也舒服得伸了個懶腰。
他迷濛了一會,然後就見遊廊那邊走過來一個步履匆匆的身影,很是急切。
他認出那人是誰,待那人快走到近前,才笑嘻嘻著道:“王文貴,那沈慕如何了?是不是早就一籌莫展、急得上躥下跳了?”
若是沈慕在,定能認出這王文貴正是在紅樓嗤笑他之人,此刻王文貴定定站著,手攥了一沓紙,手指因太用力而有些發白。賀仲的一句話更是讓他彷彿吃了只死蒼蠅般噁心難受。
他毫無書生文雅氣息地用衣袖抹了兩把額頭的汗水,臉上漲紅,訕訕著不言。
王文貴的異樣已經引起了賀仲的注意,他朝王文貴投去一抹詢問的眼神,王文貴只是將手裡的紙張遞了過來。
賀仲接過,看到最上面一張紙寫著:“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他往後翻,後面還有什麼“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再往後翻,每張紙上都寫著一首足以傳世的難得佳作。他抬頭看向王文貴,那王文貴滿臉的淒涼神色,賀仲心裡陡然升起不詳的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不詳的預感越加強烈,猶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這些詩詞該不會都是……”賀仲顫抖著聲音問。
王文貴沒等賀仲說完,就是重重一點頭,羞愧得頭都低下去了。
誰能想到一個不過年方十七的年輕人一天一夜之間能做出三十首膾炙人口的傳世之作呢?這已經不是驚才絕豔可以形容了,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曠古爍今。
賀仲已經無法想象接下來的情況,沈慕將要面臨的,絕對是無數的榮耀與讚譽。
春風一度吹來,賀仲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渾身竟出了一身汗,此刻溼漉漉的有些發涼。
“這些詩詞都怎麼來的?”他吶吶著問。
王文貴趕緊道:“今日一早,寧州那些有名氣的二三十家青樓妓院就在傳唱這些詩詞,但每家的都不同,顯然是那沈慕安排好的。時間也大致相同,而且每一家傳唱之前,還都要說一遍是沈慕的佳作。特別是百花樓和含煙閣,那可是紫嫣姑娘和含香姑娘親自出面唱曲作舞的。那場面,絕對是人頭攢動!現在,整個寧州都快爆了!“
賀仲聽了,驚得一下子跌倒在身後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