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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聽得此話,皆是精神一振,正襟危坐,林奕秋看了頗為覺得好笑,一個再有姿色的妓女也依然還是妓女而已,至於這樣麼。再看一旁面容冰冷的賴子麒,見其正對著美酒自飲獨酌,|Qī|shū|ωǎng|一副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的樣子。
此時突見屏風之後一席鵝黃衣裙的女子款款落坐於古箏之後小凳上,隔著屏風望去,隱隱約約可見其身材的妙曼,至於面容則是有些模模糊糊,不得要領。林奕秋暗忖:還來個猶抱琵琶半遮面麼,倒是真懂撩撥勾引,定是個絕頂騷貨。
“眾位大人久等了,如月在此感謝眾位抬愛,這就獻上一曲聊表敬意。”那女子的話語從屏風後面嫋嫋傳來,聲音婉轉動聽,彷彿林間畫眉。話畢即聽悠揚的琴聲傳了過來,頗有些未成曲調先有情之意,那琴聲時而如同天空行雲,飄渺不定;時而又如一流澗水,汩汩作響;嘈嘈切切錯雜彈間,仿若大珠小珠落於玉盤,清脆悅耳。一曲終了,仍覺餘音繞樑,令人回味,房內眾人一時都沉醉其中,更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之感。
林奕秋暗自感嘆:想不到這女子倒確有一番實力,比起從前那些專翻外國曲譜的所謂偶像歌手要好太多了,聽她彈曲整個人都如墜雲端,舒暢之極,難怪那些人肯花五十兩聽一曲。
又過片刻,眾人這才幡然醒悟,掌聲響起,各個心滿意足模樣。鵝黃衣女子站了起來,款款施了一禮,便轉入內堂。原先那個俊俏的小丫頭走了過來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大人,今日表演結束,請回吧。林公子、賴公子、徐連玉公子、吳錢榮公子、李飛玉公子請留步,姑娘有請。”
聽得此話,眾人將目光紛紛投向被點到姓名之人,面露羨慕神色,看著他們跟著小丫頭走了進去,這才熙熙攘攘往外走去,一邊談論那五人的好運,一邊談論剛剛所聞的琴聲。
秋氏姐弟
石源城,“如仙院”花船之上,小丫頭去關了門,林奕秋和賴子麒還有另外三人在如月房內椅上坐著,靜心等候如月的大駕。林奕秋及另外三人一臉期盼,賴子麒冷漠的臉上卻溢位一絲不耐。
終於,如月鵝黃色的身影緩緩從屏風後步出。眾人一見如月皆是眼前一亮,只見此女芙蓉如面柳如眉,周身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地坐在一張鋪著雪白毛毯的椅子上,在燭光照耀下,渾身金光鑠鑠、銀光閃閃,縷縷暗香隱隱朝著眾人飄來,正是雪膚花貌參差是。林奕秋暗歎一聲,“紫羅蘭王朝第一花魁”果然名副其實、名不虛傳,此女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一點不為過,雖然論面容的精緻程度,也並沒有超出他的美女師叔——李婉清多少,但是她與李婉清的小家碧玉相比自有一種大家之氣,勝在成熟高雅的氣質上,這氣質與生俱來,獨一無二,且剛聽聞她的聲音也是空前絕後的婉轉動聽。
如月見了五人,微微一笑道:“如月感謝眾位抬愛了。吳公子,如月首先要感謝您所贈的烏託國的鋼琴,我很喜歡。”
吳錢榮一聽,滿臉橫肉的臉上立時堆起如花笑容,起身躬身說道:“能得如月姑娘喜歡是我的造化。”
如月微微點頭,又對著錢連玉說道:“錢公子,您為如月在神武廟捐了兩千兩銀子,如月也很感激,在此謝過了。”說完站起身微微一福,當真使人有嬌弱無力的感覺。
錢連玉急忙起身作揖道:“錢某惶恐,得姑娘如此大禮,神武大帝本就是我紫羅蘭王朝的尊神,便不是為了如月姑娘,我也會如此的,呵呵呵。”
如月輕輕掩口一笑,媚態萬千,轉而對著李飛玉說道:“李公子,感謝你為小弟在城主府謀得一職,我代內弟謝過了。”
李飛玉面露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躬身對著如月說道:“如月姑娘客氣了,令弟秋小麥先生本就是我們紫羅蘭王朝赫赫有名的學者,能去城主府教導城主之子還不是因您在這石源城之故,又哪裡能有我何事,我不過就是跑下腿罷了。”
林奕秋看得他們幾個如此文質彬彬、道貌岸然的樣子,心裡是當真覺得好笑,分明就是覬覦人家美貌,想把人弄上床而拍的一系列馬屁罷了。但是這次他確實是冤枉了他們三人,他們三人是真對秋如月十分尊重的。他常年不在世俗活動,並不能真正瞭解這秋如月在紫羅蘭王朝的地位,要知秋如月乃名震全國的奇女子,不僅面容絕美,琴藝舞技文采更是無雙,實是以才貌雙全震驚當代,在這紫羅蘭王朝是很得人尊敬的,雖然掛名在這“如仙院”,但誰人會真把她當成一介歌姬呢,誰人不知只要她一句話便有一長串的高幹子弟願為她肝腦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