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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總是讓人漫長,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噔噔……”華洛斯心裡隨之一顫。
“喂!臭法師起來了,有人敲門。”他踹了穀雨一腳,壓低聲說。
“什麼?搞什麼?”
“靠!去開門!”
“你真是個白痴,不會自己開啊?”穀雨揉著眼睛罵了句,很不情願的站起身。哈吉也醒過來,正了正身子,依舊閉著眼雙手捧著,用手掌撮了撮臉。
門外站著兩個人。前邊這位大約四十多歲,穿著白底的長袍,胸前兩襟、寬大的袖口和下襬用金線繡出漂亮的花紋。清淡色調的服裝襯出些悠閒的味道,可華洛斯還是看出這人並不開心。這是一張腮幫有點鼓的長方形臉,挺直的鼻樑,淡蘭色的眼睛,一頭灰色披肩長髮。頭高昂著,下巴微微抬起,顯示著皇家血統的驕傲。他看上去是很精神的,可那眉宇間的一絲疲憊和其間隱含的點點憂慮還是沒能逃出華洛斯的眼睛。
管家低著頭站在這人身後,在主人面前他絲毫都擺不出一點起先的架勢。白袍人審視眼神打量著開門的穀雨,跟著滑到房間裡已經站起來的華洛斯和哈吉的身上。他的目光並不刺眼,明明是在觀察自己,卻不會讓人因他這樣做而尷尬。他好象有種與生具來的親和力,吸引人想靠近點並且對他多瞭解些。
穀雨回過神後退一步讓到一邊。白袍人猶豫一下卻轉過身,讓自己可以看到費藍德然後說:“你來安排他們吧,直接帶到莊園去。另外給他們定做一套袍子和一套守衛常服,交代他們小心保護就可以了。”
“好的,格雷先生。”管家謙遜的回答。
“原來他就是格雷,難怪臉色不太好,剛才教訓他的就是奧茨伯爵吧。”華洛斯立刻想起剛才在過道里聽見的聲音:“看來就是這傢伙惹的麻煩。有錢人啊,他不會是讓我們去守什麼寶貝吧,嘿嘿。”
格雷轉過臉望著他們,禮貌的欠了欠身:“你們幾位就跟費藍德去吧,有什麼事情他會安排好,還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提出來。我就先不陪各位了。”
華洛斯要加酬金的話差點就脫口而出,可格雷並不想等他們任何回答說完就已經轉身離開,他總不能大喊著追上去吧。
主人家已經說得很清楚,他們也不能再呆這享受柔軟的沙發了,三個人就跟著管家驅車前往格雷所說的莊園。獵人生涯中總會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任務因它們各自的原因有時候即使接手也會有種詭異的氣氛。獵人們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會不會好運的成為別人的獵物。多年職業生涯讓華洛斯懂得忍耐,對方不說一定有理由,或者僅僅就是因為他們覺得時候不到。因此對管家一路上的沉默他也沒有在意、打攪,也沒跟穀雨鬧,視線一直都停在車窗外。
莊園在城堡外大約兩三里路的地方。這之間是大片油菜花田地,這個季節正是它們爭芳鬥豔的時候。小小的黃色花瓣片片晶瑩而柔美,它們被青色深紫色厚實的葉護著,在稍淺色的脆嫩的枝杆段開放。幾朵十幾朵或者更多的組成一捧捧小叢。無數的溫柔嬌媚連貫起來向四周延伸擴充套件,於是便有了眼前這淡黃色花的海洋。
風颳過平原,那美麗的浪打起一串串旋渦,然後很快與層迭傳遞的波紋融合到一起。清香在空氣中流動,沁人心肺。那生機勃勃綿延不絕一望無垠的景象,又何止壯闊美麗可以形容。那是身在其中會不由深呼吸的感覺,它會牽引著你的視線不肯離開,會讓你想要盡情的擴充套件開胸懷去把它包容。
莊園就象這美麗海洋上漂浮的一葉方舟,那來時的些須蜿蜒的黃沙土道路,就是它航行留下的軌跡。莊園有一道高築的白色外牆,從裡邊可以看到內層每格百米左右就有一個矮於牆壁的平臺塔樓。這可以讓守衛站在上邊,又不會影響莊園的外觀。一條寬敞的車道被兩邊高大挺直的香樟樹夾送著向前延伸,盡頭消失在這樹影編織的涼爽中。
隨著馬車繼續向前他們才知道莊園面積有大。十多分鐘後道路再次轉彎,那山字形的白色建築才伴著樹枝陰影遮擋的挪動出現在路的盡頭。
主體建築前是個盡兩千平方米的廣場,廣場中有一個舞宴群雕像噴泉水池。三級臺階圍繞著它直到正門,地面光亮可見人影,全是採用上好的磨岩石料。建築主體是由一棟處在內花園後的主樓和前邊兩棟副樓及中間大廳組成。
副樓是左右分置的塔樓式,各有近四十米高。中間有十多米高的單層迴廊連線,實際這正門進來後就是寬敞明亮的大客廳。從客廳往裡走是花園,假山、雕像、山泉、碧竹等等構造裝飾其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