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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已經把揹包開啟,從裡邊摸出一個黑木匣子。櫃檯裡毛頭小夥知道他不喜歡別人喊他刺客,或者對他風格的表現過於形象了吧,他敷衍的笑了下沒說話伸手接過匣子立刻開啟。
死人頭的樣子實在恐怖,緊閉著眼臉上的肉早就鬆弛下來,有的地方都塌陷變形,就連嘴唇都是蒼白的,膽小的人一眼看上去準能被嚇一跟斗。可這小夥子卻雙手捧起匣子看得很仔細,目光在那上邊上下來回遊走好一會都沒動,那感覺就好象是在看一張新鮮活力的情人的臉。
華洛斯、穀雨兩人也沒管他,側身在櫃檯外的高腳凳上坐下繼續他們剛才的話題,櫃檯裡的其他夥計也沒人搭理他們。穀雨的目光在櫃檯裡那些酒瓶子上晃來晃去,華洛斯有些奇怪這傢伙的蒜頭鼻子怎麼就沒被酒泡紅。
“你知道現在哪有好點的皮甲買嗎?”他問著伸手從櫃檯裡拿起一隻鏤花的玻璃瓶子,裡邊淡黃色的液體就是蘭締絲城有名的菊花酒。
這種入口時會有點苦澀卻越含越香的酒讓穀雨的眼睛發亮,大概除了換取金幣也就這個時候他是最興奮的了。華洛斯忽然有種可悲的預感,好象知道這傢伙活不久,可能會跟以前那些已經倒下的嗜酒的傢伙們一樣。他倒了半杯就著檯面推到穀雨手邊,後者立刻抓到手裡隨即送到嘴邊。
“你去老洛家的店子看看,我昨天去過好象新到了批貨。”穀雨抹了把嘴角接著說:“我聽說是從基柳獸人那裡進來的,貨色應該不錯。”
華洛斯聽著點了點頭,乾脆把整瓶酒遞給他:“我一會去看看,你啊,少喝兩口。要不不知道哪天就載到這裡頭。”
穀雨抓過瓶子擺擺手連著回答:“沒事,我的命還硬著。”得到想要的他也沒再坐,起身就往自己桌走去,看來是不想跟華洛斯羅嗦。華洛斯不禁微微搖頭。
再看那小夥計總算是把視線從那顆人頭上移開,這份細緻讓他有些佩服。他整了整揹包拿起重揹回背後,毛頭夥計已經回身去開啟對面的一個大立櫃,那很象藥店的那種,只是那些抽屜比裝藥的要更大些。
對著標籤夥計抽開其中一隻從裡邊取出一張紙看了看,然後從裡邊拿出一隻布袋在手裡顛了顛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嘩啦響,華洛斯。澤藍的心頓時隨之一動。
這金幣在袋子裡嘩啦的響聲簡直就比世上最美的音樂都好聽,每次這種滿滿當當的感覺都會讓他覺得滿足,其實這就象農民看到樹上田裡的果實時的感覺一樣,區別或者只是方式和獲取的途徑不同罷了。
或者這樣的感覺會有些膚淺,可他自己從來都沒想過這個或者是類似的問題。比如他的名字是他的父母在他襁褓之中時給他的人生幻想一樣,他確實都沒做到。可這也由不得他。“恩惠天下萬物潤澤”或者是“男兒壯志為國強”兩種期望,起先是個‘男’字因嫌不好就換了‘藍’,又寓海闊天空的意思。
可他既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和福氣,也不曾有那麼高遠的志向,他只是一個獵手,一個快樂的生活在緊張刺激中的賞金獵人。
做事有條有板沉穩得跟年齡大不相符的毛頭小子終於把乘著人頭的木匣子放進抽屜,關好後回身把袋子放到櫃檯上開啟。華洛斯立刻說:“不用數了,給我就可以。”
“華洛斯。澤藍先生上次還欠了我們五個金幣,加上剛才的菊花酒四個銀幣,剩下的後期是三十四個金幣和四十六個銀幣。”夥計顯得有些刻板。
“哦、呵呵,那你收吧、收吧,哎呀……”華洛斯。澤藍好象不在意的回答,櫃檯下放在大腿上的左手手指卻在勾動。
夥計把土色的布袋遞給他:“還有華洛斯先生不要在這裡使用魔法,這是被禁止的。”
“啊?魔法?什麼魔法?我對那個不感興趣。”
他的左手立刻停止了動作,一把抓起錢袋子站起身來:“我現在要去找個漂亮姐好好按摩一下,讓她跟我一起泡個香噴噴的熱水澡,用那種大奶子給我推背,你知道不?有這麼大的一對。”
他說著在毛頭小子眼前兩手筆畫出來,給人感覺那好象是對大磨盤。小夥計的臉刷就紅了個透,只能在心裡暗罵他是個狡猾的傢伙,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蓋自己剛才欲行偷竊的行為。敢在如龍潭虎穴般的行會里行偷竊的事也就只有他,想起上次莫名其妙就丟了錢恐怕就是這傢伙乾的,那天就是跟他說話等他走開後就發現了,可惜怎麼都找不到證據也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自己賠。
這個該死的狡猾傢伙!夥計在心裡罵。
華洛斯看他表情好象也得到了滿足,把錢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