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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期待這場戰鬥,也都有點緊張。武林排名第三第四的人決鬥,必然會十分激烈,眾人都盯著他們兩個看,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兩人相望許久,即使都說過了“請”,可以隨時出手,不過卻都不輕易出手。兩人手中均無兵器,司馬拓道:“齊兄內功深厚,我怕待會兒會傷及無辜,不如我們一掌定輸贏,如何?”
齊一天心想,司馬拓內力不可估量,不過若是在掌法方面,自己的大無相掌乃是《無相籍》裡最高深的掌法,定然能取得優勢。
齊一天道:“既然司馬兄擔心傷及無辜,那我們便一掌定輸贏。”
司馬拓道:“好。”
齊一天又抬手道:“且慢,如此一來,誰先出掌,誰後出掌?”
江湖皆知先出掌的雖奪得先機,不過會讓後出掌的人尋得破綻,有機可乘。而兩位都是絕頂高手,所以先出掌的人必然吃虧。
傲天喊道:“齊前輩是來客,自然給齊前輩先出手了,否則不顯得我荊門的人不懂待客之道?”
人群中有人道:“是啊,理該齊一天先出手。”
齊一天心想這些人如今人心都向著司馬拓,看來自己也只能先出掌了。
此時司馬拓卻道:“齊兄與我稱兄道弟,那還有什麼主客之分,我看我們一齊出掌便是。”
齊一天臉上漸露笑容,道:“司馬兄所言有理,我們兄弟二人還分什麼先後。”
“請。”
“請。”
兩人站開數米之遠,對眼之後一齊出掌。齊一天的掌法乃是大無相掌,是大無相功中的掌法,和少林的金剛掌頗有幾分相似。其掌法飄渺不定,變化莫測。而相比之下,司馬拓的掌法平平無奇,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奧秘。
兩人一對掌,司馬拓先是被打退幾步,齊一天面露喜色。而片刻之後,齊一天突然變得驚慌。他感覺自己的內力在不斷地退去,而司馬拓的內力卻越來越強。
司馬拓面不改色,一掌推開齊一天,齊一天被擊飛在地。
司馬拓收掌,道:“承讓了。”
齊一天勉強站起來,道:“在下自以為我的大無相掌可以與少林了因大師金剛掌同分秋色,而如今在司馬兄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
司馬拓拱手道:“下在只勝半分,若是真的以武力定輸贏,我不會是齊兄的對手。”
齊一天道:“司馬兄不必過謙。請恕在下斗膽問一句,剛剛那一掌並不像少林或是武當的武功,不知是何掌法?”
司馬拓道:“那是在下自創的掌法,叫回心掌。”
齊一天喃喃道:“迴心掌……迴心,掌。”
他突然大喊一聲:“好名字,恐怕這一掌下去,對手想不‘迴心’都難啊。”
一旁的百里玄策看齊一天竟然輸的如此徹底,心裡不免有些失望,道:“司馬門主果然內力深厚,我想當今武林第一非你莫屬。”
司馬拓拱手道:“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場的各位武藝在我之上這就大有人在,我怎麼能排在武林第一呢。”
這句話前半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確不假,不過後半句說在場有人武功在司馬拓之上,便是司馬拓自謙的說法了。
百里玄策心想,若是能有司馬拓這樣的人為朝廷效力,那真是朝廷的福氣。
百里玄策道:“哎,司馬門主不必過謙。你贏得這一場,我們便是打成了平手,這最後一場,開封府出戰的正是白虎堂堂主,白玉庭。”
司馬拓看了看白玉庭,比起數十年前,如今的他更有沉著穩重之感。
常飛揚心想四大門派除了受傷的鳳芸師妹和自己之外都上場了,如今自己若不上場,豈不丟了華山派的面子?不過白玉庭武藝高強,劍法更是獨樹一幟,不知自己能否打敗他。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支支吾吾地道:“司馬門主,不如這最後一場,就由我常飛揚去會會白堂主吧。”
司馬拓心想常飛揚的華山劍法練了二十餘年,自然有所造詣,正準備答應之時,傲天道:“師父,不如就由我去吧。”
傲天看了看白玉庭,白玉庭目光下垂,不敢直視傲天。
常飛揚心想傲天在昨天晚上闖入荊門,與了塵大師比試都佔了上風,若是由他出戰,也許勝算更大,於是自己並沒有去爭。
而司馬拓知道傲天體內有小無相功,自然不太擔心,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熟悉這股內力也許適合不過。不過他依然道:“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