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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申攔住錢酉,故作悅顏道:“二弟,傲大俠說什麼,我們聽聽便是。何必動了干戈,再來傷了和氣呢?我說的對吧,傲大俠?”
傲天微笑道:“少莊主所言不錯,我的確不過是說笑罷了。金錢山莊在江湖上的勢力,又怎麼會怕跟一把劍攤上關係呢。”
錢申尷尬一笑,道:“傲大俠,我們還是去見我爹吧。你想知道什麼,也許問他再合適不過了。”
傲天道:“有勞少莊主帶路。”
……
金錢山莊外的樹林。
秋雨已停,不過秋風依然洗禮著一切。
這裡卻還顯得平靜,畢竟沒什麼嘈雜的聲音。
唯獨一輛馬車,緩緩地壓在金黃的地面上。它顯得孤獨,卻又自在。
車上只有兩個人,一個駕車的,是名震江湖的雙戟斑笛。另一個是方玉姣,不過她卻已經在馬車裡躺了一夜了。
方玉姣模糊著意識,只覺得身子在輕微晃動著。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一條輕輕擺動著的車簾。原來自己在一輛緩緩而行的馬車上了。
回想著昨晚,她聽斑笛說盛會上危機重重。而傲天又要去參加盛會,所以很是擔心。她正要去找傲天的時候,卻被斑笛攔了下來。
“讓開,我要去告訴他。”
“我不能讓你去。我不能讓你壞了錢少莊主的事,我不能不守約定洩漏他的計劃。”
方玉姣一下子撇開了斑笛的手,道:“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斑笛被這句話所震驚,也被方玉姣的神色所震驚。
這句話就如鋼刀,插入他的內心,讓他好不自在。其實,他又能怎麼樣呢?錢申當他是好朋友,勸他離開。他又怎麼能洩露錢申的秘密,致他於危難之中呢?
斑笛道:“如果不是傲天去參加盛會,你會不會還去告訴其他人?”
方玉姣看了他一眼,道:“不會。”
斑笛道:“所以就是因為傲天。因為你一直喜歡的人,一直忘不掉的人就是那個傲天!”
方玉姣瞪了斑笛一眼,道:“不管你的事。”
說罷她氣沖沖地朝門外走去。卻突然被人打暈過去……
方玉姣慢慢掀開車簾,看到駕車的正是斑笛。她知道,昨晚攔著她的打暈她的,都是這個人。
“停車。”方玉姣淡淡地道。
斑笛目光微微移向方玉姣,卻沒有正眼看她。他只當作沒聽見,繼續往前。
“停車!”方玉姣大聲喝道。
斑笛頭也不回,淡淡地道:“等到了小鎮上再停車。”
方玉姣氣紅了臉,二話不多說,直接從車上跳了下去。
斑笛反應過來時,拉她是來不及了。不過本能反應,讓他也跳了下去,立刻抱住了方玉姣。
雖然馬車的速度不是很快,不過兩個人還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斑笛雙手護著方玉姣的頭,生怕她頭撞到什麼東西。
“鬆開啊!”方玉姣慢慢掙開了斑笛,立刻站了起來。她一臉嫌棄地看著斑笛,似乎在責備他剛剛抱她。
斑笛打量了方玉姣全身,好在沒受傷,自己心裡也就安穩了。他知道免不了方玉姣一頓罵了,不過她沒受傷,便怎麼都好了。
不過方玉姣並沒有罵他,而是轉過頭一聲不吭地往金錢山莊走去。
“你到哪裡去?”斑笛喊道。
方玉姣嘟著嘴繼續走,不理會他。
斑笛一個翻身,躍到了方玉姣身前。他心疼地看著滿臉灰塵的方玉姣,道:“你一個人要去哪裡啊?”
他的聲音溫柔地像和一個孩子說話一般。
方玉姣嘟嘴瞅了他一眼,道:“不關你的事。”
說罷她繞過斑笛繼續走。
“玉姣!”斑笛一聲喊道。
方玉姣停在原地。
斑笛拿出一條手帕,道:“把臉上的灰擦擦吧,都花了。”
方玉姣嘟著嘴,轉過身接過手帕,道:“我可不會說謝謝你,因為這都是拜你所賜!”
斑笛只是看著方玉姣用手帕擦臉上的灰,卻面無表情。
方玉姣看他不動也不說話,轉過身繼續往金錢山莊走。心裡實則在生著悶氣。
斑笛叫她轉身,又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方玉姣轉過頭,道:“沒錯,我這兩年都是裝的。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淑女,我就是個不講理的刁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