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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嫦一驚,纖掌還是毫不猶豫地拍了下去,蘇傲松、韓渤海、武林二老眼現六路,耳聽八方,大禁大駭,這一掌之下,豈有活命之理?
花媚嫦的纖掌離婉兒天靈還有半寸光景間,突覺曲池穴上一麻,掌中勁力盡失,眼中袖影一花,人也被整個兒拂了出去,正巧被查白起接著。
夜色之中,不知何時,婉兒身邊已多了兩個面目端祥的老和尚。
眾人齊地住手,蘇傲松心中感激,一揖道:“多謝大師援手之德,晚輩先代這位姑娘謝過兩位大師。”
老和尚暄了聲佛號,道:“施主言重了。”
韓渤海甫一住手,又復嘻戲之態,右手滑地打了個問通道:“悲空和尚,智空和尚別來無恙乎?”
悲空喧了個佛號,並不回答韓渤海,卻對查白起道:“施主,你等心腸恁也狠毒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花施主對一個毫無抵抗的人下毒手,查施主,你不覺害燥麼?”
查白起冷笑一聲,恨聲道:“查某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老和尚你簡直在放屁。”
悲空禪師一陣沉默。
“老和尚,你用什麼手段制住了花妹?快說。”查白起說話的時候,目中煞氣大盛,看來已急暈了頭。
悲空和尚微微一笑道:“查施主,其實以你的武功,應該看出尊夫人只不過被點了穴道而已。”
查白起一摸花媚嫦脈門,不由啞然失笑,原來悲空只不過點了花媚嫦的昏睡穴而已,老臉不由得一紅,繼而恨聲道:“好,衝著老和尚你,老夫暫時不難為你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少林見。”
韓渤海忙喊道:“查老兒,慢著。”
查白起一鄂,繼而哈哈大笑,幾條人影瞬間已消失在黑夜之中,遠遠傳來一見話,“統老兒,查某要走,何人敢攔?哈哈。”
韓渤海解嘲地朝眾人笑了笑,扯扯衣裳,罵道:“*的,還想賺他孃的一席酒菜,簡直成了放屁。”
智空這時才道:“統施主,這是怎麼回事?”
韓渤海趾高氣揚地把經厲說了一遍,眾人除蘇傲松外,都感概不已。
悲空向武林二老打恭道:“兩位施主,少在江湖露面,可是桐柏山武林二老?”
白老頭和刀狂道:“不敢,老夫正是,請問大師有何指教?”
智空臉色一沉:“指教不敢,請教兩位施主和玉面書生怎生稱呼?”
白老頭愕然,不明所以,道:“那個玉面書生?”
智空心裡暗罵:在老衲面前裝起來了,哼。於是冷冷曬道:白施主,老衲看你也非無知之輩,為何連新崛起的魔頭玉面書生白江刀也不知道?
“白江刀,魔頭?”
白老頭喃喃道:“難道劍兒已經下山了?”這一句話,有一半是問自己,另一半卻問刀狂的。
刀狂面色倏變,顫聲道:“你說那魔頭是白江刀?”
智空悲空同進點頭。
蘇傲松大為震驚,白江刀是自己的結拜兄弟,當日曾舉手之間化解了他和何飛吟的功力,內力之深,舉也少有,但卻怎的實然變成了魔頭?心中實是不解之極,但以智空悲空的身份,諒也不致說謊,不由從內心深處升起一抹顫粟,心中反倒希望悲空說的是謊話。
刀狂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他和白老頭下山之時曾諸事交代,難道這痴兒下山尋找自己?
卻不料白老頭也是一般心思,異口同聲道:“難道劍兒見我倆久不回山,徑下山尋找?”
蘇傲松道:“兩位前輩,當日在下曾在迥龍和白兄弟相會,才結拜為兄弟,當日北海掌門司馬村,中原大俠秦書知都在此處,你倆被百毒門的迷藥所致,連白兄弟也不認得了,白兄弟是因你們久不回去,這才下山尋找的,那日白兄弟險些傷在前輩的手下。”
白老頭喃喃道:“劍兒何來此一身好武功?”
蘇傲松這麼說是對的,可他並不知道武林二老下山之前,白江刀還只是一個一般的武林高手,更不知道他是在短期內因偶獲奇遇而成為絕頂高手的。
白老頭怪咳一聲道:“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
悲空禪師似也略知倪端,介面道:“不錯,玉面書生剛入江湖之時,表現的確不俗。”
刀狂疾問:“何以見得?”原來他一心想知道乾兒下山後的所作所為。
悲空緩緩道:“當日丐幫被水印教圍攻,幸得一化子相助,扭轉局面,使丐幫倖免於難,而據丐幫弟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