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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傲松大吃一驚,自己並沒有傷及她,何以竟如此不濟,細心一看,她那嬌面無一絲血色。
他久居名門,略懂醫理,暗道不好。原來這女子竟然身負奇重內傷,剛才完全是靠服食某種藥物所致。那麼,自己所勝,近乎僥倖了。
抬眼間,韓渤海已然狼狽不堪,一身衣衫已被雙鉤鉤破了不少,還掛了彩,儼然一下子由富翁變成了討飯的模樣。所幸韓渤海並不愚蠢,早拾起了白老頭被蘇傲松奪下的長劍。
韓渤海是武林第一大幫的北幫主,武功自然不差。此刻所拿長劍,雖沒有打狗棒稱手,但使將開來,卻也威力非凡。長劍展開打狗棒的招數,一挑一攔,點戳俱到,大見功力。可是對手卻是名動江湖的“西月雙鉤”。但見柳西月的雙鉤左鉤右擺,雖不成章法,但鉤鉤緊扣,直取要害,連韓渤海這樣的人物也被迫得後退不迭。
雖是如此,韓渤海仍不減風趣,一邊招架一邊嘻笑道:“風聞江湖中人說,西月雙鉤不但勾魂,而且勾命,今日一見,方知所言非虛,嘖嘖,真*的夠味兒,剛才怎不親自伺候我?”
西月雙鉤被氣提黛眉倒豎,雙鉤一緊,竟朝韓渤海的下三路狠鉤而來。
韓渤海大叫一聲:“乖乖不得了,臭婆娘要我老人家絕種呢,蘇老弟,風緊,扯呼。”
柳西月朝蘇傲松那邊一瞥,不好,婉兒已被擒住。立時撮口長嘯一聲。
韓渤海奮力架開一鉤,口中急道:“老弟,快來替老哥擋兩鉤,老哥便急。”說完一下躍出圈外。
蘇傲松溫玉軟抱,正自不知所措。聞言之下連封婉兒數大穴位,將她交給韓渤海。就在這一瞬間,西月雙鉤已擺至胸前。
蘇傲松無暇多想,凌空掠起,雙掌向下一拍一按。一股狂風暴起,卷向柳西月頭頂。
柳西月驚得花容失色,一個鐵橋板功夫讓過。鬢髮給掌風掃中,登時滿頭烏絲。心中怒極,不待蘇傲松落下,雙鉤已疾往上翻去。
蘇傲松在空中無從借力,右手鼓足功力往下一揮,一股勁力劈空掃出。柳西月慘呼一聲,翻身仆倒於地,口中溢位鮮血。
蘇傲松驚喜若狂,想不到自己竟能打出劈空掌。當下也無暇理會柳西月是生是死,左右開弓,挾起白老頭和刀狂,從視窗疾掠而去。
韓渤海大叫:“老弟,等我,喂!”
“萬里飛虹”身法展開,奇快若電。
蘇傲松望著黑茫茫的夜空,長長吁了口氣。韓渤海也挾著那女子趕到。上氣不接下氣,亂糟糟地罵道:“他奶孃的,那臭婆娘還真不好對付。”繼而哈哈大笑,拍拍蘇傲松的肩膀道:“老弟,你可還真有幾下子,那些人全給你弄翻,連那臭婆娘也赴閻王宴了,哈,有趣,厲害。”
蘇傲松道:“柳西月死了?”
韓渤海不懷好意地盯著他道:“你這小子居然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打死了人家也裝糊塗。”
蘇傲松默然,他具想不到那招“隻手通天”的掌力竟厲害如斯“早知柳西月不能接下,我橫掠出去便了。”
突然一拍後腦道:“老哥,這女子怎麼辦”?
韓渤海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根旱菸管,吧嗒吧嗒,津津有味,漫不經心地道:“有啥大不了,我早已預先請無影神偷追風老兄給我盜來了解藥。”
蘇傲松不禁愕然道:“哪裡又跑出一個無影神偷老兄了?”
韓渤海橫了他一眼,從衣袋裡摸出三粒碧綠奇臭的藥丸,道:“神偷老兄是個入祠堂便有人喊打的角色,姓名自不能公開。”遂又恨聲道:“這些臭丸子在我衣袋裡呆了不少時間,再加上我的汗臭,只怕早已名副其實的臭丸了。弄得我老人家的身上也散發出一股臭味,呸。”
蘇傲松暗忖:“哪有什麼神偷,我一天到晚與他在一起,有什麼神秘人物能逃過我的耳目?多半是老叫公在我和武林二老打鬥時在柳西月身上做的手腳,怕我笑他摸了臭女人的身子罷了。”心中暗暗好笑,當下也不點破,心中對這個嘻笑媚嫦,行事怪的老叫化極是佩服。
韓渤海將三顆藥丸扔給蘇傲松,蘇傲松俯身撬開白老頭和刀狂的牙關,捏著下巴,咕一聲,讓兩人吞下去。轉身又待給昏迷的女子吞服。望著毫無暇庇,豔麗無比的細圓臉龐,不禁猶豫了。
韓渤海咧嘴一笑,嘿嘿道:“怎麼,是不是見色起心呢?這樣吧,我老哥和你搭一條線,你娶了她便了,你蘇大俠英雄了得,對她又有救命之恩,配此武功高絕的大美人,豈非屬。”
蘇傲松臉色紅透耳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