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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尾隨。
他忍不住動了好奇之心,因為那兩人的輕功實在太高了,如此武功奇高之人,出現在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豈會是巧合,必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於是暗暗跟蹤,想一探究竟。
此刻的白江刀功力比昔日更見精純,展開輕功身法,快若電光火石,恍如一團幻影,眨眼已追至兩人身後十丈開外,可笑兩人屹自不覺,還在輕談低笑。
只聽姓魯的道:“玄同居士,剛才我在林中確是聽到微弱的呼吸聲,很少有人能在”觀音聽力“下遁形的,但咱倆入林,也沒發現奇怪之處,你說奇怪不奇怪?”
玄同介面道:“這也難怪,教主表面上信得過咱們兩人,但暗地裡卻對咱們放不下心,真有點說不過去,其實,我們都已服食了教中聖物”福壽長生丹,“幹嘛還派出高手暗中跟蹤?就算是教主親自來臨,也難保不被咱發覺,試問當今武林,又有誰能在黃山玄同居士和南海無敵劍的眼耳下遁形呢?”
白江刀聽玄同居士說得自豪,心裡卻暗暗驚訝,原來這兩人是黃山玄同居士和南海的無敵劍魯自達,武林中素有南海,北海兩派齊名之說,兩派的實力,在白道中除了少林、武當和丐幫之外,已蓋過了武林中的各個門派,這一點白江刀卻是早已知道的,更料不到的是兩人身為一派宗師,卻加入了水印教,甘心供水印教驅策,而且還吞服了所謂教中聖物。
“福壽長生丹”,白江刀曾聽謬冷翠說過,只有*,堂主和香主之類的人物才能服用,兩人武功一流,自非香主堂主了,顯然是*一類的人物了,一旦服食了“福壽長生丹”,服食者雖可增強功力,但卻終生效忠於水印教了。
白江刀暗暗搖頭嘆息,心想這兩人為水印教所用,真當如虎添翼了,實非武林之福,遂暗下決心,有機會便剪除這隻“翅膀”,以免危害武林,同時也出一下心頭的惡氣。
魯自達聽玄同居士這般說,不以為然,卻有點飄飄然,聲音也微見高昂:“玄同兄恁地多心了,想我等服食了教中聖物,便當為水印教效力,雖然教主對咱懷有二心,但少教主對咱不薄,衝著少教主,咱們便當為水印也為少教主略盡微薄之力。”
白江刀聽魯自達說“少教主”三字,心下不由大奇,暗忖:“萬人聽何時又有一個兒子了?”但旋即又明白,江湖中都說自己投降了水印教。為水印教挑了丐幫,無花門,但此事極有可能是這小子冒自己之名所幹的好事,所以,孫銘這小子就討得了水印教的歡心,而萬人聽把他認為義子,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思前想後,實覺此事極有可能,心中雖恨極了孫銘,但又不得不佩服孫銘心計之工了,不但找到了一個大靠山,橫行江湖,更拉擾了象無敵劍魯自達、玄同居士這樣的高手,為自己積蓄了實力,看來萬人聽到頭反會被孫銘這小子反噬也未定,想到此不由得暗暗高興,只要兩人一旦分離相殘,便是武林之福了。
玄同居士聽魯自達這麼說,果然道:“孫少教主待咱雖不薄,但這次卻匆匆交待咱們活捉姓厲的妞兒,自己又急急回到教主身邊,對咱來說,卻又略嫌不公。”
魯自達沒好氣地說:“管他呢!總之今次我們擺平無花,活捉姓厲的妞兒,把她獻交給少教主,便不失奇功一件了。”
玄同聽了一陣默然。
白江刀乍聽姓厲的妞兒,心中便隱隱作痛,由於自己無意中輕薄了厲曼容,從而大傷了她的自尊,正不知如何補救,聽得兩人要將厲曼容活捉了獻給孫銘,騰地激起了萬丈怒火,暗罵:“孫銘呀孫銘,你這小子簡直色膽包天了,居然打厲姑娘的主意?我白江刀不知便罷,知道了少不得要教訓你們。”
心念一動,腳下加力,身形如幻影般又欺近兩丈,說話之聲更清晰入耳了。
玄同沉默了一陣。魯自達狂傲地笑道:“哈哈,待花無門連根拔除後,我南海劍派便可改為無敵劍派了,哈哈……。”
玄同也附和地笑道:“魯兄,越來越顯得意得志滿了。”
魯自達不無嘲諷道:“那花無門的妞兒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大張旗鼓要和水印教決戰,這又何異以卯擊石?”
玄同道:“好說好說,那就要看魯兄到時大展神功了。”這一路來,玄同一吹一棒,直把無敵劍魯自達捧得上天入地,飄飄欲仙,真的便象自己已是天下第一等高手一般,玄同居士的馬屁功夫可謂到家已極。
兩人說話間,腳下絲豪不緩,施展起輕功來,快若飄風,但身後八丈外的一條人影更象鬼魅魈魑,片刻不離地跟著兩人,將所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