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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裡面有文章?
白江刀黯然一聲長嘆,目光如炬,迫視著厲曼容,一字一句道:姑娘,你恨不恨玉面書生?
“小兄弟,這還用問,滅門之恨,恨比天高,殺親之仇,仇比海深。”
厲曼容長吸一口氣,錚地抽出長劍,恨聲道:“不殺玉面書生,誓如此草!”
只見長劍一圈,森森劍光,平地捲起,方丈之內,雜草亂飛,厲曼容嬌面凝霜,銀牙緊咬。
白江刀長嘆一聲,心裡不知是苦是酸,一種無名的壓抑襲上心頭,思緒立如清水翻波。
“厲姑娘,假若那些事都不是玉面書生所為,你又會怎樣?”
“公子雖救小女子一命,我與玉面書生誓不兩立,公子若護著他,那小女子唯有自刎以報再生之德了。”
“珠兒說得不錯,假若你和那玉面書生有什麼淵源,那我與珠兒都只好如此了。”
白江刀嘆息一聲,緩緩道:“老哥,厲姑娘,假若說在下就是玉面書生白江刀,你們相信嗎?”
候四輕輕搖頭,白江刀身上,確實找不到一絲昔日*丐幫、花無門的殘忍、冷酷、奸狡。
厲曼容緊盯著白江刀:“公子,你雖酷似玉面書生,但聲音相去甚遠,氣質更……。”
白江刀苦笑一下,道:“厲姑娘,在下確實就是玉面書生白江刀。”
這一下語氣極是肯定,神色誠懇,定定地瞧著厲曼容。
厲曼容心中一震,幽幽道:“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
白江刀霎時仰天長嘯,大聲道:“天啊,想我白江刀堂堂七尺男兒,現在卻連名姓都難以清白示世,有冤不能伸,上天競爾對我如此不公。”立時,身形如電,劈手奪下了厲曼容手中長劍,長嘯一聲,手中長劍一掄,劍尖一股氣勁射噴,只見剎間江遭亂石飛濺,雜草亂飛,化成粉末。
候四駭然驚叫:修羅天罡劍氣?
厲曼容更是花容失色,眼前之人競能施展出武林最為上乘的劍氣,第一次看到了劍氣那無堅不摧的威力,腦中不禁冒出一個念頭:他究竟是什麼人?就連候四,雖知悉他叫江河。但此時此刻,信心也不禁動搖。
白江刀連揮幾劍,胸中內息彭湃鼓盪,劍氣越見強勁,愈見威力。
殺、殺、殺,白江刀眸中閃出無限殺機,一霎間,似看到了陰險毒辣的孫銘,正輕蔑地朝他陰笑,白江刀心中只想將其分為一萬八千塊。
不知舞了多久,漸漸真氣損耗太甚,口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停下來。
我,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江幫是我白江刀亦是我,今日我內力大損,正是你們報仇的好機會。
厲曼容走到白江刀身前,掏出一塊潔淨的香帕,憐愛地為他擦開臉上的汗水,柔聲道:“白大哥,我……我知道,我現在知道你就是真正的白江刀啦,都是我們不好,惹你生氣了,你你肯原諒我們麼?”
白江刀突見青蔥玉手在臉際髮間來回晃動,剎間好象回到了童年,姐姐親手抱著,溫柔地呵護,朦朧中似又依稀重見姐姐熟悉的身形,眼淚奪眶而出,漸漸,臉上蕩起一片溫柔,露出孩兒天真的笑容,忘情地將厲曼容擁入懷中,口中輕呼姐姐。
在他心中,絕對是姐弟間相依相偎的親情,沒有滲雜一絲的兒女私情。
厲曼容大急,羞不可抑,奮力掙脫,纖手一揚,啪的一聲,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白江刀一下呆住了,候四也呆了。
白江刀慌忙一揖到地,至懇至誠地道:姑娘,在下一時……,請姑娘原諒。
厲曼容梗咽道:白公子可把小女子看扁了,你雖於我有再造之恩,無奈大仇未報,待小女子大事一了,必到公子面前謝罪。
白江刀心頭大震,瞧她梨花帶雨一般,語氣雖不十分著眼,但最清楚不過,遂急道:“厲姑發娘萬萬不可如此,聽在下解釋……!”
“不要說了,叔叔,我們走吧。”
白江刀無奈,眼睜睜地望著兩人離開,驀然心頭一動,脫口問道:“老哥要到那裡?”
候四長嘆一聲,回首道:“小兄弟,保重吧!老哥知你是好人。”黯然揮手而去。
再說武當劍俠蘇傲松,匯同北海派掌門司馬村,中原大俠秦書知兩人,行色匆匆趕赴少林,準備參加中秋武林大會。
要知在少林舉行的中秋武林大會,各派英傑雲集,三山五嶽的能人數不勝數,只要到了少林,便能一睹四方英傑的風采,儘管離中秋尚有一段日子,但少林寺為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