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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了陰陽合壁的功。”
白江刀心中恍然,暗道僥倖,那麼自己所練的正是修羅天罡神功了,只是武林二老由於沒有陰陽合壁的功決,始終達不到上乘境界,而自己由於種種原因,誤打誤撞,競然練成了。
“候老哥,我練過修羅天神功。”
候四先是不信,但看到白江刀一臉鷙誠,絲毫不似作假,想到剛才一聲長嘯時顯露的高深內力,不由得狂喜道:“真的!”一雙大手緊而有力地抓住白江刀的手臂,世間上再沒有什麼精美之詞可以勝得過這短短兩字。
候四在一剎間,喜悅的淚水嗒嗒地滴在衣襟上,喜極而泣。
忽爾,候四驚叫道:“小兄弟,快,珠兒吐血了。”
白江刀猶豫不決,望著這如鮮花*的美人兒,心中竟有一股謂讀玉人之感。
“小兄弟,珠兒已在死神面前掙扎,這個時候還避什麼男女之嫌?”
白江刀面上露出慚愧之色,輕輕扶起昏迷不醒的珠兒,盤起雙膝,伸手觸及極彈柔軟的軀體,心神為之一蕩,望著厲曼容頸後熾白透紅的肌膚,心中突生憐憫之心。一定要將她救活,她是花無門的唯一後人了,還要協助她重振無花門,清洗血漬。
心念之間,連忙收攝心神,將一股渾厚的內力輸進她的體內,助她運功迫毒。
盞茶功夫,厲曼容的頭上冒起騰騰白氣,汗透羅衣,不久,厲曼容先前慘白的粉面上透出絲絲血色。
白江刀一陰一陽兩股真氣迫入厲曼容體內,漸漸覺得厲曼容體內的內息已被勾起,湧向各大經脈,生生不息。
“老哥,行了麼?”
候四正一旁緊張*,聞言嚇了一跳,道:“再持續一會吧!”心中卻吃驚不已,一個人運功正在緊張關頭,豈能分心說話?
突見厲曼容妖軀顫抖,櫻口一張,噴出一股黑如墨汁的血箭,濺於亂草,立時傳來一陣難聞的腥臭。
候四低聲道:小兄弟,你可以放開手啦。
白江刀依言撤掌,站起來摸了摸頭上亂遭遭的頭髮。
候四歡悅無限,顫聲道:“珠兒全好了啦!”說時雙膝一軟,撲的一聲跪在草地上,淚水橫陳,哀聲道:“小兄弟,太感激你啦!門主泉下有知,也當含笑啦!”
白江刀一下子跪下,凜然道:“老哥不可造次,別折殺小子了。”說完扶他起來,神色一正,懇聲道:候老哥,以後重振無花門,還得靠你倆,你忍心珠兒孤苦無依,孤伶伶地活在世間麼?
候四聽得心頭悚然,慚愧得無地自容,多謝小兄弟提醒。
白江刀淡然一笑,望向厲曼容。
原來白江刀在候四跪地剎那,已知候四暗蓄功力,大有追隨無花門主的意思,急忙跪下,雙手相扶,無形之中阻止了候四掌碎天靈之厄,此番白江刀大義相責,怎不汗顏。
良久,運功調息的珠兒倏地睜開雙眼,睜開一雙飽受風霜,苦楚的鳳眼,在一剎那間,白江刀已感覺到她眼神中的悲哀,無助,困惑……。恍如失去爹孃的小孩兒一般,忍不住鼻子發酸。
瞬間,厲曼容見到兩股飽含溫暖的目光,正關切地望著自己,立時溫暖無限,象又回到了母親溫暖的臂彎,眼淚奪眶面出,望形地撲到候四的懷裡。
叔叔,兩人相擁泣。
珠兒,快謝過小兄弟,是這位小兄弟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
公子相救之恩,小女子厲曼容沒齒不忘。
白江刀慌忙還禮,誠皇誠恐道:不敢,些許小事,不勞姑娘掛齒,旋又對候四抱拳道:老哥,在下還有要事,先走了。
厲曼容呆呆地望著白江刀,眼中閃出了淚光花。
不忙,小兄弟,老哥還有要事和你商量。
白江刀見丐幫分舵已滅,此行任務已不了了之,掛念郝冷翠,見候四說有事相商,只好答應先留多一會。
小兄弟,能否告訴老哥,你是不是修羅門中人?
白江刀淡淡道:“不錯,也可以算是。”心中又突有所感,仰望上蒼。悽然道:老哥,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不知你會不會相信?
候四爽快地說:“說吧,小兄弟。”
白江刀轉頭對厲曼容道:厲姑娘,無花門已毀了是嗎?
厲曼容含淚點點頭。
“那些人是不是自稱水印教?”
“是否自稱是玉面書生白江刀?”
厲曼容嬌面凝霜,點了點頭。
候四聽了白江刀的一連串問題,十分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