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未在體內消失?
正暗地驚異間,丹田中一股陰寒之氣循著左手經脈迅速執行,幾乎同一時間,右手又有一股灼熱的氣勁循經脈迅速上行,一冷一熱,剎間比先前強大了數倍,白江刀一駭,雙掌已不由自主呼的一聲向那岩石推了過去。
只聽得“隆隆”數聲,石宵飛濺,徑向那筆直如刀削的崖下滾去,白江刀一呆,大呼道:“我的內力怎麼這般強勁了?”
叫聲未了,體內那一寒一熱兩股真氣奔行更速,情不自禁又是呼呼兩掌,只聽驚天動地的聲音響徹山谷,比之先前,猶有過之。
白江刀這一下心中大駭,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雙腿猛地一震,“呼呼”兩聲,把身體前兩塊巨石踢得飛將起來,流星隕石一般向崖下飛去,聲勢之速,更是駭人。
“呼”的一聲,白江刀飛身一掌,將一塊已佈滿裂縫的大巨石震得四分五裂,呼著向崖下滾去,白江刀此刻身不由已,情不自禁地舉手投足,耳中呼呼聲中,體內那一寒一熱兩股異種真氣在各處經脈中竄得更急,似破體而出。
白江刀身體內勁力充盈,連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覺每一掌發出,皆挾帶著不可思議的勁力,這是自己夢寢以求也練不到的境界,但此刻事實明擺在眼前,功力比兩個多月前已增加了不止數倍,心中不但沒有一思喜悅,反而隱隱覺得不妙。
忽然“轟隆”一聲,那群蛇居住的巖洞四分五裂,露出了一條條奇形怪狀,或昂首,或低盤或吐著鮮紅信子的花蛇,這些花蛇通體花斑,全身隱有透明之狀,正緊盯著白江刀不放。
白江刀此刻身受一寒一熱兩種真氣互撞的煎熬,雖痛苦異常,但腦中卻極為清醒,情知胡亂一掌,砸了蛇窩,已遭群蛇眾怒了。
果然有兩條蛇“噝”地向白江刀竄去,張口便咬,白江刀一驚,體內兩種寒熱真氣一撞。齊地往手上衝去,情不自禁一手,“啪”的一聲,那花蛇剛竄上白江刀手背,便被一股強大的勁力摔飛出去,正撞到一塊岩石上,登時蛇身迸裂,斷為數截。
白江刀剛揮出手,又召有數條徑向足踝纏來,白江刀意念方動,便又情不自禁地順那真氣執行,飛起一腳,那花蛇便被踢得象一條帶子一般,飛向半空,跌得老遠。
如此不斷有粗細各異的花蛇襲擊,白江刀意念之間,一寒一熱兩股真氣便猛地撞將過去,蛇雖被勁力摜得直飛出去,但丹田之中,每多一個動作,每動多一個念頭,便如給人在腹間狠狠刺上一刀一般,疼痛若割。
正是手舞足蹈,群蛇飛舞間,那蛇群中卻響了綿密的噝噝之聲,那聲音,既象是驚慌,又象是喜悅,說不出的怪異。
白江刀此刻全身真氣遍佈,這些許聲息,如何逃得過耳目?橫眼一瞥,卻見一株樹非樹,似草非草,既不象葛亦不象蔓一般的物事,從蛇群中聳起,晶瑩潔白,卻兼有樹,草,葛蔓的形狀,似是而非,白江刀大是驚異,身上痛楚似也減輕了幾分。
那圍攻白江刀的花蛇聽到那怪異的噝噝之聲,象是受到了嚴厲的軍令一般,徑向那株晶亮的小草(權把其作草)移近,倏忽之間,口中大吐白霧,一時之間,白霧*,籠罩著群蛇,那株晶亮的小草,在白霧之中,隱約可見。
白江刀正驚異間,猛然醒覺,暗道:“不好,這白霧有毒,正待運功閉氣,那知腦際一陣昏眩,兩股真氣在體內一撞,腦中”轟隆一聲翻身仆倒在蛇堆之中。
危急時刻,白江刀兀自保持一絲空明,仆倒之際,雙掌猛地一震,只覺手背,脖子上臉上皆是一痛,接著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江刀腦中道聰,第一感覺便是脖子中滑的,口中卻又甘涼清爽,正有一股液汁順喉而下,說不完的舒服受用,便象豬八怪吃了人參果一般,十萬八千個毛孔無一不舒服。
忽然丹田中一股熱流升起,丹田剎間火紅火熱。
白江刀醒後第一感覺便是如此,心裡卻暗道:“我被蛇咬死了,卻原來死也只是這麼一剎那的痛苦,到後來競還有這麼一種舒心的味道。”
忽爾覺得丹田中越來越熱,剎間如站在六月的陽光之處煎烤,全身感覺到火辣辣地,競有一種被炎燒的感覺。
白江刀“啊呀”地一躍而起,猛然全身輕飄飄地,如正直衝雲宵,睜眼一瞧,只嚇得幾呼叫出聲來,原來這一跳之勢,競已高達十數丈。
白江刀大駭,急忙心神一寧,徐徐下降,回到地時已驚驚訝不已,原來那群花蛇,不知什麼時候已全部僵死,僵了一地,而那通體晶亮的小草,也是蹤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