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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不能作聲。
刀狂哈哈一笑,指著白老頭道:“你這老兒,得了乾兒還不滿足,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日後河兒成家立室,長子當然姓江,而二兒,三兒,自不免姓白與劍姓了,哈哈,水印教欲殺河兒而甘心,這樣一來,改了姓氏,也是一件好事。”
江河一聽,這才大喜允諾。
自此,白江刀便在桐柏山莊誕生了。
武林二老下山後,白江刀練功更勤,功力更是突飛猛進,不知不覺間,修羅、天罡兩項神功,已被他翻過第八層,而數月前,也中不過剛剛跨進第四層的境界,白老頭與刀狂,充其量也不過各自練到第七層,白江刀這八層的功夫,已足以令他躋身於一流上乘高手之列。
寒冬過後,便是春暖花開的時節,武林二老離開桐柏山莊,也有四五月,白江刀心中掛念,卻也無可奈何,隻身不敢下山半步,他不知道,他此刻若下得山來,便是一派掌門,也對他無可奈何。
豎日,白江刀一早起來,盤膝吐納,向第九層邁進,忽下腹中一陣劇痛,不禁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哇的吐了一口鮮血,全身忽冷忽熱,難受異常,所幸尚未到最緊急關頭,默默調息了半個時辰,方覺八脈與腹中疼痛稍減。
如此數次皆是如此,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白江刀百思不得其解,義父又至今未返,白江刀頓覺茫然,了無頭緒地翻垂第十層,反覆念道:“修羅為陰,天罡為陽,陰既生陽,陽亦生陰,既相生,復相剋,陽重則陰竭,陰盛則陽衰,為陰陽之氣也,當陰陽調合,方可龍虎交匯,水到渠成。”
白江刀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作罷,心裡卻暗想:“我既練陰,又練陽,陰陽相濟,難道錯了?難道我就只能練至第八層?”
這一天,白江刀練了一趟劍,忽然腹痛如絞,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一忽兒腹疼盡消,卻換來一陣冷,一陣熱,令他恍如置身地獄。
過得半個時辰,陣冷陣熱之象才平復下去,白江刀卻已象虛脫了一般,心裡不禁想:難道我已走入魔?這,這如何是好?
白江刀想到走火入魔,登時如見鬼魅,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倒提長劍,重新回到屋中。
翻開秘笈,只見上書道;修羅神功,與天罡神功,本是合併為一,然陰陽有隔,難以有成,遂分陰陽,一分為二,華佗神醫論陰陽否格中有云:陽氣上而不下曰否,陰氣下而不上亦曰否,陽氣下而不上曰格,陰氣上而不下亦曰格,否格者,謂陰陽不相從也,陽奔於上,則燔脾肺,生其疽也,其色黃赤,皆起於陽極也,陰走於下,則冰腎肝,生其劂也,其色青黑皆發於陰極也,皆由陰陽否格不通而生焉。
陽燔則冶以水,陰劂則助以火,乃陰陽相濟之道也。
又“論寒熱中”中雲:寒用熱取,熱以寒攻;逆順之法,從乎天地,本乎陰陽也。合練此兩大奇功,雖有高人輔助,倚靠內丹,自行調理,方免走火入魔。
師父常說,陰陽共濟,方為可行,我為其偏會走火入魔?如若不對,為何師父卻沒有走火入魔呢?
如此一月茫憫,白江刀經常到鷹崖上苦思冥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苦悶異常,再沒心思習練內功,只是一日按兵不動,白江刀反覺自身內力不斷增長,似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心中自是驚凝,卻也懶於理會。
鷹巖,是主峰上相對的一個驚險突兀的大石頭,與山莊遙遙對望,中間相隔一條山澗,山澗中終年雲霧*,高深莫測,所幸那一邊雖陡削如刀,另一邊卻儘可容人攀越。
白江刀坐在崖上胡思亂想,不經意間見一條蛇蜷曲在山縫裡,忙的將一粒小石子彈過去,那蛇被擊中蛇身,大是疼痛,噝噝數聲,競引出十數條蛇身花斑斑的蛇群來,那群蛇最首對白江刀大示其威。
白江刀雙手一擺,哈哈笑道:“好好,算我錯,咱們是鄰居,還是免傷和氣為妙!”
那群蛇像懂人語,噝噝數聲,井然有序地退進那山縫裡,依然還有一條昂首向白江刀緊盯不放,那樣子,凜然不可侵犯,便象守護神一般。
白江刀除了每天練兩趟劍法外,其餘時間便呆在鷹崖上看那群蛇戲耍,或是伏於巖上呼呼酣睡。
這天,白江刀剛練完“四面楚歌”劍法中的最後一招,忽覺體內有兩股一寒一熱的兩種真氣向手少陽經脈撞來,先是緩而不急,令兩條手臂剎間佈滿了怪異的勁力,似是不吐不快。
白江刀心中一震,暗付道,我已近兩月不練內功,按說內力應保持靜止才對,為何這兩月來,功力似乎更突飛猛進呢?難道走火入魔之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