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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村頓足道:“還說老江湖呢?人傢什麼時候走了個精光,我們都不敢去追。”
蘇傲松道:“武林二老還有利用價值,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白兄弟,你放心好了。”
白江刀神色鬱鬱不樂,卻也無可奈何。
這時,中原大俠秦書知呵呵笑道:“這位白老弟人小武功卻俊極了。”
白江刀一抱拳道:“晚輩白江刀,見過前輩。”
秦書知還禮道:“敢問遵師名諱?”
白江刀黯然道:“剛才那兩位紅面老者,便是晚輩的恩師,也是晚輩的義父。”
秦書知露出不信的神色,道:“這怎麼可能”這兩位的武功,決計教不出象老弟這樣出眾的武功。
白江刀道:“確是這樣,晚輩的劍法,掌法確是義父所教,但內功心法,卻是另外一個年事已高,早已隱性埋名,不欲人知的洪荒異人所傳。”
白江刀迫不得已,撒下了一個彌天大謊。
秦書知頗為驚異,讚道:小哥,看你的武功,似是二百多年前修羅剎所創的修羅門一派,只不過,你的武功比之武林二老,還要高出許多。
白江刀一拱手道:“前輩謬讚了,晚輩愧不敢當。”
秦書知笑了笑,心裡暗暗讚賞這位武功奇高的白衣書生,作為一個武林中人,特別是身懷象白江刀這般足以令江湖震駭的功力,還能保持一份謙虛,真乃少之以少。
眾人高談半響,漸漸熟絡,秦書知道:“白老弟,剛才的事,也怪不得你兩位義父,他兩是受了百毒門的”百日**散“的暗算,心神已糊塗,故我不分了。”
………【第三章 動盪】………
白江刀此時正想著這件事,查白起此刻極缺人才,現在正以重金收納江湖異士,象“血手印鍾百萬、黑白雙煞、何悲鳴、何悲哀兄弟、連苗疆的百毒道長,聽說都被他請來了,雖然百毒門的實力比水印教略遜一籌,但也絕對不容忽視,假若這兩大幫派聯手對付各大門派,那時,又不知要翻起多少腥風血雨了。”
白江刀、蘇傲松聽得呆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江湖中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百毒門,以前只是以為只有水印教在為害江湖而已,剎間都感到心中沉重已極。
司馬村沉聲道;“秦兄,離水印教血洗少林的日子,還有二月,怎地江湖中競沒瞧見一個和尚?”
秦書知哈哈大笑道:“司馬兄,你遠居北海有所不知,上屆武林盟主,少林上代掌門空覺禪師已閉關修練一切事務,都交由大覺禪師主持,而大覺禪師已發遍武林貼,廣邀天下英雄,同聚少林,將魔教聚而殲之,以絕後患。”
司馬村聽了暗暗點頭,心想怪不得小小一個迥龍鎮,競然高手遠集,恐怕這事是真的了。
秦書知繼續道;待三山五嶽的各派中人一到,便搶先舉行武林大會,選出武林盟主,來和魔教一決雌雄。
秦書知說時白鬚飄飄,心中豪情壯志,宛如一下子年輕了二十年,眼中憧憬著叱吒江湖時的氣概。
白、蘇兩人看得不禁暗暗心折。
一行人邊說邊走,所說的盡是武林掌故,悉年江湖中所發生的大事。
突然白江刀道:“不好,我只顧聽前輩所說,競然把尋謬姑娘的事給忘了。”
秦書知道:那一個郝姑娘,話一出口,旋即覺得甚是靦腆。
白江刀道:“郝姑娘原是水印教的香主,現在她已背叛水印教了,水印教的人正四處追拿她,在下只怕……。”
蘇傲松道:“如此說,白兄弟你要走了嗎?”
白江刀點點頭。
秦書知道;“如此看來,白老弟你先要尋著郝姑娘,免得她再入火炕。”
司馬村聽後也不自覺點頭道:“是的,應先尋到郝姑娘,平兒你隨我和秦兄先趕往少林寺。”
蘇傲松一想,遂點了點頭,臉上卻一臉不捨之色。
其實也怪不得,一個年輕人,遇到了臭味相投的好朋友,霎時說分開,卻又怎合得分開呢?這是一種綿綿的手足之情。
白江刀臉上也流露出一種不可名狀的難離之意,微喝道:“蘇大哥,你我一別,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你要保重。”
蘇傲松強忍著傷懷的情感,拍拍白江刀的肩頭,朗聲道:“傻兄弟,你我還未正式行結拜之禮,但兄弟之情已勝過任何結拜之誼,望你也保重,要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武林中正值風起雲湧,便全靠兄弟你出力了。”
白江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