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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福德與遊令一聽,登時默不作聲。
隱身樹林中的叫化聽了,心道:原來今天趕上了南北丐幫的集會,只是不知他們碰上了什麼厲害腳色,值得恁地緊張,到時若需要,倒得幫上一幫。
原來滿身泥漿爛衫,衣衫的化子不是別人,正是三日前和蘇傲松三人分手的白江刀。
那日分手後,一口氣趕了六七里路感到口乾舌燥,便尋了一條山溪,喝了幾口水,掉了一臉的塵跡。
不知不覺間,又想起了新結識的大哥,心道:“不知道大哥現在怎樣了呢?是否也掛念著我這個傻兄弟呢?”
倏然間,郝冷翠清新秀麗的倩影在心頭掠過,不由得一震,是了,我此行主要都是為了尋找郝妹子和打聽義父的下落,郝姑娘也真是的,要走也不打一聲招呼,想起數年前初次見到郝冷翠的時候,不由得痴了,不知妹子心中有否惦著我這個白大哥呢?待我尋著她,倒要問上一問。
忽爾一想,江湖中英俊男子比比皆是,象蘇大哥一樣,就是曲型的人中之龍,我又如何及得上半分,她會得上我這個混小子嗎?
他轉身在溪中的清水照了一下,不由得“喲”聲道:我的臉怎麼這樣白了,啊,是了,一定是吃了那株怪草的緣故,那日在鷹巖上,我的手被蛇咬了下,傷口處反而光滑潔白,不過,也不知郝姑娘不喜歡小白臉。
不行,小白臉固然討人喜歡,但多是華而不實之輩,郝姑娘未必便會喜歡,我得把臉改上一改。
白江刀俯身在溪邊抓起一些泥,胡亂地塗在臉上,往水中一照,哈哈,這一回,倒變成大花礆了,轉而望向自己的衣服,不行,衣報雖然不算新,卻也不舊,一個大花臉何必穿這麼好的衣衫呢?又抓起一把泥,抹在衣衫上,雙手再在衣衫上扯得數扯,一襲書生袍,頃刻間便已面目全非了。
水中倒影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化子形狀,白江刀心中一樂:“我也扮個化子,叫妹子認不出我來,豈不有趣?”
白江刀越想越開心,轉而一想,化子手上提長劍,豈不成了惡丐,不行,我提把長劍藏好,待找到了她,再也不遲。
想罷四江打量了一下,競沒藏劍之所,心中好生失望,但想到這長劍是蘇傲松和他交換的,把它藏著,就顯得大不夠兄弟了。
於是白江刀將長劍用好,放上一兩件衣衫,背在身上,繼續上路,行到一處林子前,他憑著深厚的內力,已察覺有數人朝這邊趕來,於是飛身躍上一棵大樹,存心看個究竟,忽然又見到一條人影凌空彈起,飛快地一棵一棵踏過。
白江刀不想讓他發覺,發生不必要的麻煩,隨即抖展絕頂輕功,身如飛魂一般,在每一棵樹中滴溜溜亂轉,借那粗大的樹身,避開了陳香主的搜尋。
再說桃寒彪叱喝兩人之後,一屁股坐於草地上,悶聲不響。
黃福德與遊令見此情況,也只得噤聲了,群弟子便東一堆,西一組,散佈於各處,悶聲等待,一時,林中競是靜得出奇。
原來張清水,遊令都是北幫中的長老,武功也很高,特別是張清水,比之南丐中的桃寒彪長老,還勝三分。
南北二幫中,雖然還是南丐幫勢力最大,但絕不敢對北丐幫稍有輕視,事關北丐幫的兩大長老都是性格暴燥,說一不二的人物,一點不會手軟,而長老張清水,更不是省油之燈。
眾化子坐了許久,還不見張清水到來,正煩悶不已,忽然一聲雄壯的笑聲傳入眾人的耳鼓,眾位兄弟久等了,張某遲來,請眾位兄弟恕罪。
初時,聲音尚在遠遠地,到張某來遲,這一句時,林外已隱約可看出一條人影正風馳電掣般飛掠而來,便如一支長箭一般。
白江刀暗暗驚訝,心想這位張長老,比之南丐魏翔錦,已差不了多少,卻高出桃寒彪等人許多。
白江刀已經從桃寒彪等人的腳步聲中,判斷出他們的武功高低,足見白江刀一身內力,越來越自餘了。
白江刀心念未了,林中已多了一個四旬漢子。
這人正是北丐長老張清水,眾化子一見,齊地大叫道:“張長老,請你主持大局。”
眾化子異口同聲,響亮之極,傳得遠遠,敢情張清水在丐幫示分出南北之前,便已深得丐心,威振丐幫。
張清水把手一擺道:“眾位兄弟先靜一靜,待我先與桃長老聚過話兒。”
張清水見過桃寒彪後,急忙道:桃長老,難道幫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桃寒彪緩緩地點了點頭,沉聲道:“河南分舵在數日前接到一封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