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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穿著長袍,滿臉陰鷙的中年大漢,虎龍惡地向江遭打量。
江河一看之下,禁不住大吃一驚,暗呼道:“那不是天雷寨沈大哥堂下的軍師孫奎嗎?如何現在卻助水印教黨翼追殺我?難道沈大哥已投順了水印教。”江河邊瞧邊不停地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那兩執刀大漢走得兩步,忽不咦的一聲恭恭敬敬對那中年陰鷙漢子道:“總堂主,屬下一直綴著那姓江的小子,為何突然不見,難道那小子還會飛了不成?”
那陰鷙漢子孫奎哼的一聲道:“膿色,還不快給我搜!”
那兩執刀漢子道:“是,屬下辦事不力,望總堂主恕罪。”抱拳一揖,分頭散開,經向草叢中搜尋。
江河隱身草叢中,對三人對話聽得道聰二楚,聞言心頭一震,暗呼道,是了,是了,當日在虎澗邊,那把聲音原來就是孫奎這廝,原來這廝競是水印教的什麼總堂主,怪不得聲音如此熟悉。
江河心中一想,不由得又是一驚,姐姐想是給沈大哥救走的,如今天雷教寨堂下養虎,自是為害不淺,難道沈大哥競毫無所覺嗎?奇怪這一年來找遍了各地,均不見沈大哥和姐姐的影蹤,難道躲在深山野嶺中苦練武功不成,不然,斷不會讓軍師做水印教的總堂主。
江河正胡思亂想間,猛然瞥見其中一個大漢走近身邊已不足數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嗖的一聲站起來,拔出了腰間長劍。
那兩大漢先是一怔,繼而陰陰一笑,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