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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我們都不是對手。”
江河點點頭,輕聲道姐,“屏息閉氣”
映萱會意,屏住呼吸,躲在草叢深處,欲一瞧究竟。
須臾人聲越來越清晰,只聽得一個陰冷的聲音:“香主,教主他老人家真的在這一帶出現?”
江河聞聲拔開草叢,遠遠瞧去,只見五條模糊的身影已走上了獨木橋,只是澗中霧氣不斷蒸騰,面目卻看不清楚,依稀見得五個人影卻都帶有兵器。
忽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道:“錯不了,教主與馬老兒惡戰一場,又被白道中人圍攻,情況危危可殆,你們少羅嗦,不然別怪本香主出手無情。”
四把男音齊聲允諾,除了腳步聲之外,再無聲息。
映萱與江河對望一眼,均覺茫然。
那陰冷聲音忽然道:“香主,我們走錯路了,再往前走,便到天雷山啦!”
江河與映萱聞言,同時一震,暗道聲音好熟,一時卻又想不起是誰。
那女子似乎也瞧出苗頭不對,冷聲道:“好,你熟悉附近環境,你來帶路。”聲音雖冷,卻聲如黃鶯,*異常,似是十*歲的少女口音。
那音冷聲又道:“屬下尊命,不過,屬下對這一帶也不太熟悉,只是偶爾想到天雷幫幫主沈方叢的未來丈人便住在附近!”
江河面色大變,顫聲對映萱道:“姐,是沈方叢大哥的手下,是軍師孫奎。”面色刷地白了。
江映萱忽然呆呆地道:“既然被白道中人圍攻,當不是好東西,孫奎,孫奎,孫……,不會的,沈大哥不會是那一夥人的,不會的。”
說著說著,秀眸中漸露出驚恐之色。
江河見姐姐這等神色,已猜到了十之*,但心中掛念家中父母,忙道:“姐,先別管那麼多了,得趕快回家。”
映萱全身一震,一拉江河的手,如飛般向家中奔去。
姐弟剛回到家門,霎時被一副景象驚得整個兒呆住了,只見屋前十數人木立不動,每個人都手拉著手,服飾各異,臉上神情古怪,似在玩著一場稀奇古怪的遊戲一般。
江河見那頭上光禿禿,身披大紅架沙的老和尚正與一相貌兇霸的葛袍老者各出一掌相抵時,不禁大吃一驚,細看之下,葛袍老者身後的五人各拉著手兒,另一手掌低著同伴背心自葛袍老者而終,顯然是一夥的,與那老和尚出掌相抵,不用說便是對頭了。
江河不經意一數,葛袍老者一邊有六人之多,身後五人,依稀便似是在虎澗上見到的五個人,但看來看去,卻沒有一個女子裝束之人,不由微感驚異。
再看老和尚一邊,身後卻只有四個人,不禁微微一驚,暗道,五個斗六個,看來老和尚疑必輸無疑。
其時映萱也已看出,這十一人手掌相抵,乍看似乎古里古怪,其實此刻每個人都以畢生的功力來作生命的賭注,力強則存,加弱則亡。發展到這一步,已是武學中的生死之拼了,只是別人拼命歸拼命,自個兒去拼個生死,為何偏要在自已家門之前拼個死活。
映萱輕輕推了弟弟一下,小聲道:“弟,快進屋找爹孃。”
江河一驚,馬上會意,姐弟倆乘著屋前的芒草作掩護,躡手躡腳地摸到屋前,剛至屋簷下,姐弟倆又一次呆住了,腦中轟的一聲處炸雷,幾乎昏了過去。
屋簷下赫然臥著兩個老人,年紀已在六十開外,一男一女,卻不是江氏夫婦是誰?
姐弟倆一個箭步搶上,雙腿撲的一軟,雙雙跪倒於地,大喊一聲,“爹”“娘”。
觸目之中,但見江氏夫婦臉色青紫,嘴角邊一摟黑色血漬,觸手冰涼,已是死去多時。
江河呆呆地看著,口中喃喃地呼著爹,娘,似已傻了一般,映萱嚶的一聲,竟然昏了過去。
忽聞蓬的一聲震響,江河眼前一黑,接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突然,婉空一個霹靂,天地烏暗,瞬間便下起了飄泊的大雨。
江河悠悠醒轉,睜開雙目,便即被一陣刺目的陽光照得一陣昏眩,過得半響方始適應,這時用眼打量一遍,方知自己正處在一間窗明几淨的小屋中,陽光從窗中照將進來,光線明朗,室中競是一塵不染。臺桌分佈適度,極是優雅,聞及臺上數株蘭草香味,只覺心曠神怡。
江河猛地一震,暗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爹孃呢?姐姐呢?”陡然間,忽想起家中屋簷下悲慘一幕,長嚎一聲,不禁悲從中來,淚水便直往下掉滴落。
屋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一會兒,屋中便多了兩個面色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