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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當下也強行忍住,並不哼出一聲,左手不知何時被一條白色的帶子繃住,圍住頸間,帶中隱隱還有血水滲出,見白紗女將碗遞來,只得震抖著用右手接了,只是左手傷得甚重,卻是無論如何也拿不了碗中子。
白紗女見此情景,嬌面一紅,笑道:“都怪我粗心,忘了你左手受了傷,我來餵你罷。”
江河慌得右手亂擺,險此將粥了出來,口中連連道:“不、不在下自己來。”
那白紗女嗔了他一眼,旋即柔聲道:“你左手受傷,如何能夠自己吃,同是武林兒女,你也不必太拘謹了。”
江河口中連連道是,只感到白紗女迫人的目光正射向自己,不由得滿臉通紅,暗道一聲:“慚愧”。
白紗女纖手揮動間,小嘴輕輕呵去熱氣一口一口地餵給江河。但聞幽香撲鼻,沁人慾醉,大是舒服受用,眼看一碗將盡,只覺如此吃法,未免大快了,眼中競流露出不捨之意,有白紗女在身邊便象置身雲端,一絲兒力氣也提不起來,心中只恨不得傷勢再重一些。
白紗女見他如此神態,嬌面立時緋紅,便象喝了酒一般,低頭走了出去,江河呆呆望著她啊娜的身形,不覺痴了。
如此月餘,江河得那白紗女悉心呵護,傷勢好得極快,而這月餘的生活,卻也風平浪靜,白紗女小出數次,必定帶回一些江湖中的訊息,還有大堆有益傷勢的藥物,江河自是感激,交談之中,也不似以前那般彆扭了,只是數次問及白紗女芳名,白紗女總找開話題,輕輕帶過,面對如此美貌女子,江河自不免產生愛慕之情,面白紗女總是躲躲避避,似有難言之隱,神色之中,也有淡淡的憂傷。
這一天響午,江河實在忍耐不住了,待那白紗女送食物進來,便急急問道:“姑娘,恕在上冒昧,得姑娘相救在下粉身碎骨難報萬一,只是在下心中悶了一個啞葫蘆,尚望姑娘揭開。”
白紗女靜靜地望著她,忽爾長嘆一聲,幽幽道:“江……江大哥,容許我這般稱呼你麼?”
江河剎間只覺得腦中一陣昏眩,便宛餘置身於冬日的陽光之中,渾身說不出的舒服,簡直有點受寵若驚,喃喃地對不上話來。
那白紗女幽幽一嘆,神色似不勝酸楚,輕聲道:“我知道我不配叫你作大哥,只是我們相聚的時日不多!”
江河這才悚然驚醒道:姑娘何出此言?在*負血仇,況唯一的親人姐姐今又下落不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聚,姑娘如此稱呼,實令在下受寵若驚,再說,在下非常願意聽你,這般稱呼,便是叫一千世,一萬世,在下也……。
猛然覺說漏口,臉上不禁騰地紅到脖子。
白紗女深深地了江河一眼,忽爾一字一句道:“我便是水印教主座下的香主”白影。
江河腦中轟隆一聲,恰如晴天打了個,噔噔噔連退了數步,口中驚道:“你……?”
白紗女神色頗為惆悵淒涼,冷冷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也不會阻止你去報父母大仇,只是以你現在的武功,別說報仇,連自保尚嫌不足。”
江河驚魂稍定,卻怎麼也料不到眼前這個嬌滴滴的人物,競是數次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救命恩人,數次死裡逃生的境象如閃電一般從腦際掠過,競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白紗女又道:“水印教教主武功絕頂,連武林數大掌門人聯手圍攻,尚且鬥他不過,少林寺的大和尚身受內傷,道聰道長武功全廢,你,哼,如可是我師父敵手?”
江河一聽之下,比之剛才吃驚更甚,失色道:“什麼,他,他競然是你師父?”
白紗女傲然道:“不錯。”
江河忽然仰天哈哈大笑,滄然道:“那也甚好,在下自忖不是那水印教主之敵,不免送死,萬人聽那廝既然是你師傅,在下能在姑娘掌下受死,卻也已略盡人事。”
白紗女眼眶一紅,便要掉上淚來,柔聲道:你既知並非師傅對手,難道還非報仇不可麼?
江河面容一肅,凜然道:“父母大仇不報,枉為人子,在下自知非人敵手,卻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姑娘說得誠也多餘了。”
白紗女長嘆一聲,嬌面充滿抑鬱。
江河一頓,又朗聲道:“姑娘屢次令在下死裡逃生,在下自知難以報答,如此,便請姑娘斬草除根吧!”慚慚大言,大有視死如歸之概。
白紗女嬌軀一震,聲道:“我,我不會殺你的。”
江河淡然一笑,道:“在下的命是姑娘所賜,姑娘如要拿去,在下也無話可說。”
白紗女嬌軀顫抖,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