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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本好書,一時看的入迷,忘了時間了。”賈環笑著應了春耕,跟著兩人走到了大堂,才進門就見著池宸皺著眉,鬱悶地託著臉,右手擱在桌子上不停地敲擊著桌面,看來是真的等煩了。
池宸聽聲,聞得喧鬧漸近,便抬頭看去,見著賈環被下人伺候著前來,便有意讓他知曉自己生氣,於是只偏頭做不知道狀,等著賈環前來道歉,偏偏賈環進了門,脫去了外衣,換了常服回來之後又是洗臉又是漱口,自己活生生這麼大一人當做沒看見,他更是氣悶,面上的怒氣漸漸走心,一時氣勢全開,惹得屋內伺候的紛紛跪了下來。
賈環見之不妙,便上前拿過碗筷放到了池宸面前,一手摸上了池宸的臉:“呀!”他驚叫了一聲。
池宸回頭忙問:“怎麼了?”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賈環無辜地看著池宸,道:“你的臉太冷,凍著收手了。”
池宸一聽,便知道對方耍詐,呸了一聲,又回頭繼續生悶氣。
賈環伸手讓伺候的人悄悄地離開,自己則掛到池宸背上蹭了蹭對方的後腦:“不氣啦,原本就少年老成相呢,再生氣就更老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要伸手搓池宸的滿頭滿臉,結果被對方反扣住了雙手。
池宸既喜歡賈環對著自己的不生疏,可又嫌棄對方的不走心,於是悶悶地把賈環抱在懷裡道:“你再長兩歲,我可抱不了你了。”
賈環摸了摸自己的發頂,大約看了看自己跟對方的身高差距,拍了拍池宸的肩膀道:“不怕,我讓你多抱抱。”這算是和好了,伺候的沐暮見著如此,便吩咐人將送下去熱的菜餚又端了上來。要說池宸的吃相實在不錯,世子府裡的大廚也是有真本事的,全魚全羊的宴,偏偏兩個人都不挑嘴,吃著吃著便出了一頭的汗。
等著吃完,下人撤了宴席之後,池宸端著茶杯喝著茶,跟賈環說起了朝政,要說太上皇當年也是個厲害的,只是自從十年前的廢太子事件之後,他便鐵了心要做個十全,這人老心慈,對著底下的官員就多有忍耐,結果這個心慈惹得文恬武嬉,吏治敗壞,種種貪風越刮越烈,最嚴重的時候那朝上的官位都明碼標價了,今上登臺之後雖多有手段,但仍然不能根治。
“今日那姓甄的又求到了太上皇面前,惹得太上皇更是病重,聖上仁孝,到底鬆口,暫且拖延幾日。”甄家當初因著太上皇下江南接駕,花去了大把的銀子,後來這些便成了戶部欠銀,一直沒有還上。如今戶部缺銀子,自然是找這些欠了大頭的下手,偏偏那些人覺得這銀子原本就是太上皇花的,他們也實在還不出,便債多了不怕愁了。
“這真真是找死,跟著當今聖上比胳膊肘誰力氣大麼,況且說的是拖延幾日,還是要還的啊,早也是死,晚也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不是,想不明白他們長的是什麼腦子。”賈環感嘆了一句。
池宸指了指賈環道:“你府上當初不也是一樣的麼,只是那會你還未出生,已經抄過一次了,否則怎麼會門庭冷落至此,只怕那些爺們都嚇破了膽子,你大伯如今更是隻敢花了心思在女人身上,倒是寧國府的更強一些。”只是這強也強的沒什麼好處,要不然聖上也不會專門吩咐了池宸暗地調查此事。
跟著真寬厚的太上皇不同,如今的聖上向來小心眼,只是旁人看不見罷了,沒見著當初辱過他的人,如今都不得好死了麼。
“如今聖上都憋著勁呢,不說旁的,單單這忠順王便是一個,等著聖上回過神,第一個要踩的就是他,所以這不兩邊都知道,反正是個死,如今乘著太上皇還在,那忠順王也是使勁的蹦躂,旁的不說,當年廢太子之後滿朝文武舉薦太子人選,就他一人便佔了六成。”池宸搖搖頭,想起了這些,滿腦門都是官司,也是因著今上當初過於謹慎,不結黨營私,可若是當初有了勢力,如今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也不會是他。
當初廢太子的事件牽連的不光是當時的兩大權相,之後連著如今的忠順王等皆有牽扯,包括如今的北靜王,南安王等,皆在此漩渦中繞了一圈,能保全了性命出來的都不容易。
賈環皺著眉想了一會,便知道為什麼聖上會將池宸單獨拎出了南王王府了,這是釜底抽薪啊,若真是如此,那聖上對池宸的感情倒要多想幾分,他的視線對上池宸漆黑的眸,看著裡頭的那份沉靜,便知道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可真的假的又有什麼差別呢,這場戲到底要唱下去。
“那你,可想過之後?”賈環在心中感嘆了一句果然人人皆辛苦之後,非常直接的問了。
池宸自信一笑:“如今我不過是羽翼未豐,等著我長成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