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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張口,身體毛髮到豎張揚,擺明著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樣。
看著火鼠張牙舞爪的模樣,雲蕭並沒有驚慌或逃走,相反的,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它一眼,一種不悅的感覺在他心底深處升起。
不悅?對!就是不悅!
看著火鼠那張目咧嘴的模樣,他不是怕也不是恐,卻是一種連他自己都抓不出來的不滿情緒!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這火鼠不該對他這般無禮,這火鼠不該對他這般咧嘴嘶吼一樣。
你怎敢!你怎能!面對著我卻對我怒目相視!!見到了我卻是隻想著一昧的攻擊!
彷彿感受到了雲蕭的不悅一般,那火鼠竟是向後縮了一下,怯怯的往後退了開,可後腳才剛向後輕移不到半步,眼睛裡便是滿滿的血氣湧現,這一次它卻是沒有半點猶豫了,扭頭咬住自己的尾巴,紅毛盡豎用力自轉一圈後定位後拉,只見一柱紅色的火焰從火鼠那竄出,竟似有生命一般直直地朝雲蕭撲來!
那高溫的火焰夾帶著高速直直地劈道而來,速度之快和周圍的火海擦撞出了大量的火花,眼見著這條火焰就要不偏不倚地砸到了雲蕭身上之時,一條黑色的影子卻瞬間出現在雲蕭的面前,不及細看,卻聽得一聲長鳴破空吼出,竟是硬生生地將那住火焰震散了開,再仔細地定眼一瞧,竟是那曾經引發疾病的雙疫馬來著!
只看那黑色的鬃毛在空氣中閃閃發亮,不染星灰,駿挺的身軀擋在雲蕭的正前方替他避禍,輕踏著馬蹄扣著地面傳出陣陣的聲響,只是那漂亮的眼睛卻是怒視著眼前的火鼠,高舉的馬頭正居高臨下地看著火鼠,藍色的咒文在它身上閃著光點,看起來……嗯……似乎是氣得不輕?!
對於自己的攻擊被擋了下來,火鼠顯然相當不甘,一雙紅目怨毒地看著雙疫馬,嘴裡還發出嗤~嗤~的示威聲來。
而雙疫馬顯然也不甘示弱,揚起前蹄騰空踢踏,抬起頭噴出陣陣的冷哼聲,挑釁之意簡直是再明顯不過。
“交給你了,羅克西亞。”沒有對眼前的這一幕感到太多的吃驚,雲蕭只是穩穩地站起後淡淡地拋下這一句話,而後便轉身而去不再理會,任由後頭傳來濤天巨響,他的眼睛卻是隻看著地上的那毫無生氣的屍體。
心情,異常的平靜與清晰。他的腦海裡想的是無塵的一幕幕過往還有他最後的那幾句話。
如果說無塵的一生讓雲蕭覺得為之惋惜,如果說無塵的那一番對夜說話讓他有所觸動,那麼,真正讓他改變心意的,也許卻是三絕公子彼此之間的情誼,或者,更正確一點說,是無塵竟跟連是舊識這麼一回事。
幼時的相識,結拜的情誼,苦心的磨練追求,快意的舉杯飲酒,他們三個之間的情誼並不比他和馮亦少。
他可以為了燕華訪遍群山只為了一株靈草出世,也可以為了連在他身邊一待三年顧他護他,即使這樣的三年改變了他一生。
而那三年,並非跟雲蕭完全沒有關係的在,因為那三年,正是了雲蕭開始沉睡的前三年。
雲蕭曾經聽著馮亦說過,在他沉睡的那段時間裡,雷克雅家族進行過一次闇部大掃蕩,風行鶴厲整頓整個闇部,抽絲剝繭把參與的人馬全都給攪了出來,短短的六個月,他們賠上了幾乎一半以上的闇部好手。
而馮亦並沒有告訴雲蕭,那個在短短六個月內掃蕩整個闇部的人,是連。
那個時候,馮亦還不是首領,那個時候,韓傑跟兆緯倆個人尚在靜養,那個時候,安雅一肩扛起對外的所有紛擾,而連,則是請命整頓整個闇部的重擔。
他肅清異己,重整闇部,將所有參與人士一一揪出處置,毫不留情,過於血腥的手段讓所有人都膛目結舌,蹙眉搖頭。
他像個不要命的人一般,拼了命的去做,不記一切後果代價,不接受任何情理說詞,一切按法嚴判!於是絕情公子的名號,從那個時候開始打響。
人們褒著絕情公子的公正不阿,可同樣的,那也貶著他的無情無義。
沒有人想過連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下去做的,也沒有人發現到連的處境有多難堪,或者,其實發現了,只是人人自危,只求不要被這一波的掃蕩牽連,如果有可能的話,便是希望他早日力盡而亡,停止這種追查。
不諷刺的說,在那個時候,想連死的人,比想他活著的人還多。
安雅急,她很想幫忙,可是對外的政事早已忙得她焦頭爛額,她無暇分身,想從奇因斯那裡調人馬來多加保護連,可闇部的事情早已是一團亂,根本抽不出來。
她只能看著連一天天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