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刻將力量拉的滿盈,下一刻又將力量降的低空,大起大落之頻繁簡直像兩個小孩在惡作劇般。
雖說體內元素的漲幅度在個人的掌控範圍內本就是可以自由調動的沒錯,但升降的太過快速對身體而言很難負荷,更別論這“頓起頓落”的狀況還是“經常性”的,短期內看不出效果,但時間一久,倒也可以要命沒問題。
這種情況水漪知道,也很清楚其後果的嚴重性,所以她才會交代雲蕭務必在一年內找到水的相剋元素──土來著。
那是一種很明顯的不同,當三種元素碰在一塊時,最明顯的莫過於升降“速度”上的變化。
若套個數字來說,大約是減緩了原本水、雪元素四成左右的速度,倒是由原本的頓起頓落成了慢起慢落,讓整個內息瞬間有種喘口氣的感覺在。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同樣熟悉的事情一而再地重複,若雲蕭還猜不出眼前的女子是誰,那他也可以去撞牆死死算了。
幾乎可以算是肯定了,雲蕭不免在心裡頭暗想,看來這女子應該就是……
“呵,你腦子動得可真快,雖是有例在先,但能這麼快就理出頭緒倒也不簡單哪!”就像是看穿了雲蕭的心理,那女子搶先了一步笑語,用手撐著自己的下顎,饒有興味地道:“鳴土,我的名字,唔……麻煩你別連名帶稱地叫,聽起來還真怪彆扭的……”
她搖搖手地示意,前後不搭的話語從她嘴裡出來,竟是讓雲蕭吃驚萬分。
“你是能聽者?”他詫異,從剛剛到現在他一個字也沒說,只不過是在心裡頭暗暗地想著而已,如果不是跟自己同樣的能聽者,怎會聽到他的心聲?可怪的是,她聽得到自己的,自己,卻是怎樣也聽不到她的。
“能聽?這麼說也行,不過倒是狹隘了點了。”鳴土訕訕地眨眨眼,不否認但也不怎麼認同。
她,鳴土,爍樂一族中號令一方的管理者之一,主掌“聲音”,司管“溝通”,發咖啡,瞳深褐,“柔”為其表,大地象徵,包容萬物,變化萬千,可說是爍樂裡最多姿態的一位,而能聽,也不過就是她能力的一部份而已。
“狹隘?”不懂地叫了聲,雲蕭狐疑地看著來人,不過就是聽人心聲這本事,哪還有什麼狹不狹隘之分呢?
柔柔地笑了笑,鳴土輕聲地問著,“沒想過自己體內的力量能做些什麼?”
她的笑容很溫柔,淡淡地,但卻讓人覺得很窩心,微微地,但卻讓人看得痴醉萬分。
她的聲音很動聽,輕輕地,像極微風拂過春天大地,暖暖地,像是薰風掃到臉龐的溫暖。
用這樣的笑容說出這樣的話,你一定會這樣覺得:這個笑容就是要用這樣的聲音配,而這個聲音註定了只能搭這樣的笑容。
不會拒絕也沒法拒絕,在如此的笑容聲音下,只會有種想誠實以對的衝動,捨不得,也不願讓一丁點的謊言沾上這邊。
世上怎會有如此絕妙的聲音!雲蕭恍神了,絲毫沒有發現到這個醉人的聲音用的是完全不同於四界的語言,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正用著跟鳴土一樣異於四界之語言說話。
他只是想而已,就想著要怎樣回答她的問題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鳴土的這個問題倒是考倒了雲蕭了。
要說沒有,這幾些日子發生的些許印象他是有的。
別的不論,就說那些日子在北納家裡發生的許多事吧!他就隱約知道是自己做成的沒錯。
可要說有,說真的,那些事他個個有印象,但也個個不知為何,他從不知道那些個術啊法的是怎樣使出來的,事後有好幾次他想試著看能不能再使出一次,可卻沒一次成功過。
好似自己只有在糊里糊塗中才能使得出來一般,但如此說來倒也不完全對,那幾日跟著馮亦休養時所使出的能療法倒是得心應手的很,好似彷彿裡他應該懂得要怎樣使用這股力量才對。
這說真的,弄到最後連雲蕭自己都猜不透,自己到底是算還是不算知道這力量能做什麼了。
許是收到了雲蕭的遲疑,鳴土偏頭,稍為思考了一下後問道:“嗯……這樣吧!我先問你,你懂得如何收、取體內的力量嗎?”
“唔……鳴……啊……姑娘可是指這樣嗎?”雲蕭頓了半晌,本想連名帶稱地叫,但想起了人家剛剛才說不要這樣稱呼,趕緊緊急改口,卻覺直呼名字太過無禮,只好統稱地喚了一聲“姑娘”。
收斂起心神,雲蕭按著水漪教他的方式作了一遍,有著那些休養時日的“練習”,不過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