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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記取用元素才行,一旦知曉這些程式,這些個術可說全都會深深烙印在你腦子裡,真正成為你的‘知’。現在的我只能說這麼多了,其實除了術的使用外,還有著不少的用處和作用,很多事是你該學的,建議你不妨多多留心想想一切,你會知道不少的。”
鳴土交代地說著,話在末了又喃喃地補了一句,“可千萬不要到了最後……才頓悟,那……會……很痛的……”
那話說得小聲,幾乎是放在嘴邊的低喃,壓根也沒讓雲蕭聽到。
“多謝姑娘的指教,可姑娘,請恕雲蕭失禮一問,但不知你們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何又要這樣地幫我?”恭敬地道謝後再發問,他其實有點不明白的,為什麼她們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他,又為什麼她們會願意這樣不斷地協助他?忍不住問出口,比起那些術啊法的,現在叫雲蕭最好奇的卻是這個。
“……我們是誰?也許……你就把我們當作是一個鮮為人知的族群就好,至於為什麼願意這樣幫你,我只能說,那是因為你的母親跟我們交情非淺,你就當……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吧!”
“你認識我母親?”雲蕭詫異地低呼。對母親,他的印象確實很薄弱,記憶裡最多的就是那首好聽的歌聲不斷地在耳邊縈繞著。
父親總是說母親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去了,至於多小,他來不及問就已成了孤兒,母親這個詞對他來說永遠是有點空白但卻又帶點溫馨的兩個字。
“就算吧!”鳴土淡淡地道,語氣中卻顯得有點落寞,好久了……真的……過了太久太久了。
“不急,總有一日你會知道所有事情的……”她笑,“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就不行了。雖然加了土的箝制力量讓你體內得以暫趨平緩,但只憑土一個要壓制水、雪兩大元素,實在有些勉強了點,火生土,亦耗水,你們這趟來魔界的目的本是計劃了從熱唇草的嘴裡套出我的位置來,不過現在已是不需要了,但來都來了,不如,就改成問問‘火’的方向好了……”
她輕輕地執起了雲蕭的手,邊將他往亭子後方的林子帶去邊說道。
“從這個樓梯下去,走到底就可以出去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好交代的,你的體質特殊,註定了還有一段路得走,就望你自己好好保重了。”鳴土一句句地提點交代著。
她說得快,感覺上就像是在趕時間般有點急迫,然那每一句話卻都像蘊藏著蠱惑的魔力一般,深深地敲進雲蕭的腦海裡,讓雲蕭雖聽得有些茫茫然,但卻依舊不斷地點頭。
“時間到了,去吧!祝你好運了。”鳴土輕輕地推了雲蕭一把,讓他踏上了樓梯下去。
已經記不得自己是怎樣的行動了,雲蕭只道自己清醒時,人已經走了好遠,回頭一望卻早已看不到那片奇異樹林。而他每下了一層樓梯,就消失了一層樓梯,想回走也不行,雖然有點懊惱,不過也只能深吸一口氣,就這樣往下走去。
看著雲蕭消失的身影,鳴土默默無語地走回亭子裡。
她走進了亭子裡倚著柱子側坐,深邃的目光看著那片野林,空蕩蕩的空間裡,她只是那樣,靜靜地倚坐在那亭裡,靜靜地觀望。
時間,沉默飛奔。
許久許久後她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轉頭,對著空無一人的空地道:“我說……是你教他那樣的收取法的,對吧!水漪。”
她的語氣沈重,神色有些不好看,說出口的話竟是參了太多莫可奈何的感覺在。
空間,在她那句話下扭曲。
剎時前方空地的小椅上正坐了一抹影像,卻是在源谷裡的水漪,而右方的樹下頓時也站了另一人,竟是在冰雪幽谷的霜雪。
“是啊!不好嗎?”微笑地眨眨眼,水漪依舊是那副無辜樣,好似她又沒做錯什麼事一般。
“好不好?你竟問我好不好?你也太惡毒了吧你!”深吸了一口氣,鳴土忍不住低罵了聲後狠狠地瞪了水漪一眼,竟然教雲蕭那種收取法,這女人可當真是奸到骨子裡去了。
“過獎過獎,不用這樣佩服我啦!”水漪拱拱手,欠了個身,長長的手指在唇邊扇啊扇的,唉呀!不要這樣誇她嘛!她會不好意思的啦!
“我不是在誇你!”鳴土翻了個白眼,突然間有種想翻桌子的衝動在,真是讓人……火大!
而在一旁的霜雪早就受不了了,頭一轉,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你……唉說真的,水漪,這樣子做,好嗎?”語氣一軟,鳴土同情地望向一邊,她雖不難猜得出水漪會這樣做的因由,但卻也實在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