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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條路,從路的盡頭現身的人,如果是非常熟悉的面孔,也會讓人覺得全身一震。
“娘……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弦月發著抖,顫著問,有種答案在她腦裡,有種懷疑讓她不敢去猜。
“雲蕭……你……振作點……”馮亦扶著雲蕭,臉色鐵青的叫著,有一股絞痛在胸口翻騰,但是顧不得自己的疼,他只能急急忙忙的到雲蕭身邊檢視,如果連身為B段術師的他都擋不了這股毒勁,那雲蕭又會是怎樣呢?
緊緊的抓住馮亦的衣服,汗水一滴一滴的從額上冒下,咬著牙完全無法言語,就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般,雲蕭的狼狽根本連說都不用說。
弦月望著雲蕭、馮亦的模樣,望著雪女不語的模樣,“不會吧!娘,是……是你做的嗎?”她睜大著眼,一個字一個字掙扎的問出口,在心裡拼命的說服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孃親沒有理由這麼做。
明明是這樣的,明明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她不明白,為什麼……面對她的猜測,孃親……卻是一個字也不否認!
剛剛的溫情已不在霞冰的臉上佔有半點痕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一股清傲,就像在告知所有人,就是她做的──而且做的問心無愧。
弦月發抖,有點不穩的倒退了兩步,“娘,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順了半口氣,她急著想跑過去問清楚,但腳才剛往前一步,卻被雲蕭那斷斷續續的聲音給叫住。
只看到雲蕭奮力的半推半拉著馮亦,忍著痛苦急叫,“弦月!別……她……會殺了你……”擠盡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喚出口的警告,成功的阻止了弦月的前進。
這句說詞的確嚇人,弦月有點呆呆的愣住,不免停下了腳步,“雲蕭,你在胡說些……”不敢相信的喃喃低語,回過頭,她是她的母親耶!她怎麼可能會想殺自己?怎麼可能……一句質疑正想衝出口,但卻在回頭對上那雙冰眸後,令她無言。
那眼神,太冰,太冷,沒有半絲的留戀,沒有一點的不捨,竟讓弦月當場起了個冷顫。
“似乎,還是有人知道……”這一次,霞冰開口說話,緩緩的把話說出口,冷冷的看向雲蕭,太過清晰的話讓人想忽略都不行。
這話的意思豈不就是……
“……難不成,你真想……殺了我?”弦月呆立著眨了眨眼,寒氣一口氣衝到頭頂,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