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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要有多大的覺悟才會去否認自己的身分?身為妖怪,不管是多低下的妖怪,都會以身為自己的族人為榮,那是一種妖怪的共識,而今弦月卻拋棄了這種共識。
是!她找不到!怎樣也找不到弦月身上有一絲絲否決憤慨的意味。
傻眼,真的傻眼,曾幾何時,她們……竟真的把一個屬於自己的同類逼到這種地步?
擋在小雪面前,她不是不在乎,真的,只是……麻痺了而已。
對於外族的謾笑,她無所謂,麻了,早就麻了,那已經跟自尊沒有關連了,只跟“認清事實”有關而已。
“欺侮雪姬,很有趣?”弦月冷言相待,沒空注意小雪的表情,握緊的手散出陣陣的冰涼,很久沒有跟狼族對打了,不知道技巧生疏了沒有。
“或許……欺侮你會更有趣!”狼妖不懷好意的舔了舔下唇,沒嘗過異類的雪姬味,這個雪姬,或許……比旁邊那一個更有令他狩獵的價值在。心的笑容在嘴角旁泛起,身邊不知何時繞起的風咒,一圈一圈的打出個風圈,竟是讓三人半飄半浮在空中。
是黃鼠狼!弦月用手臂橫過眼前,沒錯!一定是黃鼠狼,只有黃鼠狼才會將風操控的這麼順手!而且……她有點皺眉的看了看三妖一眼,若沒有猜錯,他們三個恐怕都是純妖吧!
“嘿嘿!小妞,我可跟你以往的對手不一樣喔!”狼妖訕笑了兩聲,有趣有趣,懂得反抗的獵物狩獵起來一定特別有意思。
弦月的冷汗開始一滴滴的冒出,以往偷襲她們村裡的多是些貪嘴的半妖,可現在他們可是純妖,而且還是三個,再加上又是偏屬風系的黃鼠狼,天時地利人和竟是沒一個對準她的,她,贏得過嗎?
冷下眼,打不過也要打!
弦月兩手橫過胸前,濃厚的青光開始不斷的在手中匯聚,他們使風,她就使冰,拼不過也要拼,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好!有骨氣,不過……也很蠢!”狼妖露出個奸詐的笑容,語方落畢,大手向前一揮打,一陣疾風順著手臂打出,筆直的朝弦月攻去。
“冰柱!”弦月見狀大喝了一聲,本是交叉於胸前的兩手向旁一散,一股強烈的冷風從中打出,所經之處瞬間搭起了一道冰牆,硬是跟那風鐮來了個硬碰硬。
用實體擋風!很聰明,可惜不夠力!
劈里啪啦一陣裂開聲,搭起的冰牆無法負荷這麼強烈的切割,瞬間碎成片片紛飛,順著風路反彈四散,啪疵啪疵的割裂聲傳來,一道,兩道,十幾道,劃開在身上的傷口,涔涔冒血。
血要染地其實很簡單,要染得紅也很簡單,但不是她的血卻很困難。
可是弦月還是做到了,飛散回來的碎片雖然快速但仍有機會避開,只是弦月卻是沒有避開,擋在小雪身前,每一片,每一道風,全都替她擋了下來,代替她,血染了一地。
沒有抱怨,沒有哀嚎,沒有喊痛,只有一絲絲的擰眉,只有一點點的停頓,下一刻,提起氣,卻仍是毫不猶豫的攻擊。
“冰凍術!”劃過一個圓弧向前打了出去,青光散出,伴隨著強烈的冷溫急竄,比力量她比不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凍”,只有把施法者凍起來,她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勝算。
不管飛散的鮮血,不論傷口的深淺,不顧生命的安危。
戰鬥!這就是弦月一直在替她們族人所做的嗎?這就是嗎?莫名的心�爬上小雪的眼角,究竟她們……一直以來到底對弦月做了什麼?
來不及撥出的提醒卡在了嘴裡,因為,他們更快。
一個眼色,一個分散,三道風鐮,胸口、左肩、右腿,直接命中,分毫不差,如果剛剛的血液是灑,那麼,現在這樣應該叫做噴。
“嗚……”弦月不穩的跪地,血,竟染紅了一身,連最深邃的綠,也抹上了一股嫣紅,手無力的垂在身邊,太強,他們太強,她,根本不是對手。
“弦……”一聲叫喚頓在嘴裡,小雪顫顫的伸出手想去攙扶弦月,無奈雙腿發軟,她根本連動都動不了。
三個狼妖呈現一個三角形浮在半空,詭異的又是一聲輕笑,“怎麼,小妞沒力了嗎?不過為了安全著想,我看,我還是補上最後一擊再來玩好了……”
狼妖極為下流的舔了舔唇,話雖說的隨意,但可是殺氣連連,一個彈手,三人瞬間就回到同一陣線,正想給予弦月最後一擊之時,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
“住手!”雲蕭急急忙忙的從林子裡跑了出來,氣喘吁吁的還來不及順兩口氣,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