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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雲蕭身邊扶起他之時,雲蕭卻做了個令他震驚不已的動作。
雲蕭想要起身,所以他手向後一撐站了起來。
只是……他就像完全不知道左半身後有個碎掉的花瓶一樣,左手一向後壓,就這樣起了身。
手,來不及阻止的壓上了碎片,片片碎片插入肉裡,噗滋噗滋的響聲在空中響起。血液,緩緩的流過左手掌,但云蕭卻沒因這突來的吃痛而縮回了手,他只是很平常的起身、站立、回頭,很平常,很平常,平常到根本就是異常!
馮亦完全無法消化腦中的這一幕,他瞪大著眼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雲蕭。
而此時雲蕭總算注意到自己流血的左手,他訝異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滿手的碎片,再低頭看了看滿地破碎的瓷片,那種充滿疑惑、震驚的表情就像是……他剛剛才發現原來他身後掉了一個花瓶,原來他被那花瓶碎片給割傷了手。
緊握著流血的手掌,雲蕭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抬頭,對上馮亦再吃驚不過的眼睛,他只能在心裡暗自叫糟。這一次,就算他再聰明,再懂得如何隱瞞,也絕對不可能再隱瞞下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雲蕭?”馮亦驚恐萬分,踉蹌的倒退了兩步,幾乎是無法置信的搖搖頭。看著雲蕭那流血的手及滿地的碎片,想著剛剛所有的一幕一幕,他顫抖的問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想否定的事實,“難不成你……看不到、聽不到也感覺不到嗎?”
有人閉眼,有人睜眼,問題,一一的開始浮現。
兩個人,相對的坐在椅子上,不管有多少疑惑,有多少話想問,這血,總不能放它這樣流。
挑著那肉裡的碎片,馮亦也不由的皺起眉頭。這傷口看起來既深又疼,可偏過頭看看雲蕭,卻不見他臉上有一絲疼痛的感覺,儼然這傷口對他而言根本毫無感覺。
處理完那些碎片,馮亦念動起咒語,一圈圈的風和煦的劃過手掌,所到之處,傷口也慢慢的癒合。今非昔比,雖然他並非能派愈術師,但是段術夠高,一些基本的小治療術倒也難不倒他。
咒語慢慢的念動,微風緩緩的吹過,只見雲蕭的傷口慢慢的癒合,癒合,直至傷口完全消失為止,馮亦才將咒語給停了下來。
看看自己完全無痕跡的傷口,雲蕭握了握手掌,不禁讚歎的道:“不錯嘛!馮亦,你的功力真是越來越進步了,居然連這種癒合術都給你學上了,果然是B段術師喔!如果下次跟你較量,你可不要出手太重啊……”
“雲蕭……”馮亦臉一板,“不要岔開話題。”眼中堅毅的意志毫不更改,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會問清楚,識相點就不要再東拉西扯一大堆。
眼睛無奈的向旁一瞥,吐了吐舌頭,垮下了雙肩,雲蕭向後往椅子上一癱,“好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答,你想問什麼?”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思考了半晌,馮亦毫不猶豫的問出口。他要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但,若是嚴格來講,這感覺就像是……少了一半吧……”
“啊?”
雲蕭偏過頭,“或者說,有些是少了一半,有些是一定得到某些‘閾值’才會有反應……”將所有頭髮順勢撥到右手邊,雲蕭指了指自己的左眼,“拿視覺來說,我的左眼,應該是完全看不到了吧……”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再說一次……”懷疑剛剛是不是聽錯了,馮亦比了個暫停的手勢,自己……應該是聽錯了對吧!
雲蕭不語的直直看著馮亦,他知道,知道馮亦有聽到,只是還沒反應過來罷了。有些時候,話,並不需要重複兩次。
見雲蕭不語的看著自己,馮亦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氣,良久,他才顫顫的吐出三個字,“真的嗎?”
真的嗎?他的左眼……真的看不到嗎?
“有必要騙你嗎?”雲蕭無奈的輕聲嘆了嘆。這種事情,又何需騙他呢!
“那你為什麼不說?”緊握著拳,強壓住大罵的情緒,馮亦擰起眉頭重重的問。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不說?又是為什麼不說?為什麼?
“如果只是一支眼睛的話,我或許會說吧……”
“什麼意思……”聲音一沈,馮亦臉色忽然整個刷青了。很好!也就是說不止眼睛有問題,還有其它方面羅?
“視覺,是左眼,而聽覺、嗅覺、觸覺、味覺則是‘閾值’。拿聽覺來說,你剛不是問我為什麼對你用窺心術嗎?老實跟你說吧!因為我壓根也聽不到!我只看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