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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剛剛的怒意好不容易消了一點,現在又給點燃了起來,很好!新仇舊恨一塊算,就算舊恨跟她無關也一樣。
“你你你……你為什麼要殺我?”花容失色慘白著臉,女子委屈的臉上還佈滿了淚痕,做妖做得這麼失敗已經夠衰了,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說要殺她?為什麼?
“為什麼?”馮亦拉高了聲音冷笑,這真是他聽過有史以來最蠢的問題,“小姐!你不會忘記你剛剛打算對他做什麼吧?”用眼神指了指雲蕭,暗示著她的罪行。
“就為了這樣而殺我?”女子恍然,不甘的低叫,“迷心術又沒毒,我只是要讓他迷上我而已,況且我也失敗了,你……你怎麼可以亂殺妖!”口口聲聲的為自己辯稱,哪有這樣的,她又無意害人,只不過要讓他迷上自己而已,能構成什麼殺頭之罪?
“我管你什麼爛理由,誰知道你是不是真想害死他,為絕後患,殺!”
“喂!喂!你講講道理好嗎?”
“靠!跟你這個妖怪能講什麼道理。”
“說話客氣點!什麼叫跟妖怪不講道理,搞清楚,現在是誰比較不講理啊!”
“廢話真多,聒噪女……”
“你、說、什、麼!你個粗俗的笨男人!”
“我粗俗?是你比較沒家教吧!剛見面就對人家用迷心術,你們妖怪是想男人想瘋了嗎?”
“我……我呸!你們這群人類,本小姐還看不上眼……”
“哈!看不上眼,看不上眼還對人家用迷心術?”
“……要你管,你個沙豬無理男。”
“無理?小姐!你是搞不清楚狀況是不?麻煩你思考一下,是你先來招惹我們的好嗎?”
“哈!笑話!你才搞清楚!我招惹的人是他又不是你,迷的人是他也不是你,論招惹,根本是你來招惹我好嗎?”女子譏諷的笑了一聲,一人一妖就這樣在岸邊互相對罵了起來。
這……這兩人是在說相聲嗎?雲蕭好笑的看著這種啼笑皆非的狀況。本來要殺她的馮亦不知何時已經把劍給收了起來,轉而跟那女子大聲喝罵;而那女子顯然也不甘示弱,人雖然還在水裡,但回嘴的功力可不弱。他敬她一尺,她回他一丈,兩人簡直是罵出樂趣來了。
不過要再讓這兩人這樣吵下去他可得凍死在這了,可憐兮兮的看了看自己溼透的頭髮,不是他要抱怨,夜晚的風……很涼耶!吹的他是寒意頓起,有點打起哆嗦了,不成!再這樣吹下去他可成了冰棒了,說什麼也得回去烤烤火弄乾身體先。
正打算出聲稍微提醒一下兩人,誰知一個聲音卻比他更快。
“搞什麼嗎?雲蕭,你是跳到湖裡游泳沈下去不成啊!怎麼弄那麼久……咦咦……你是……弦月……”白旬一走出森林,就看到這種詭異到不行的狀況,視線所及,剛好看清三人的所在位置,有點訝異怎會又多了一個人影,定眼鎖定了視線,卻也在看到水裡的那名女子時,不覺睜大了眼恍惚的低叫出聲,只是這副表情可不怎麼好看,活像見到鬼就是。
有點訝異,雲蕭……還是頭一次看到白旬這麼震驚的表情,堪稱錯綜複雜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怎麼,你們認識……”雲蕭側過頭,話還沒說完,一個人影就已先閃過身邊,只見那名女子激動的跑到了白旬身邊,“咚”的一聲就是一個下跪。
“賢者大人……”女子語帶哭腔的跪在白旬面前,“弦月受不住了,不管我再怎麼努力,她們永遠也不可能接受我,在她們眼裡,我只能是個異類,我求你,求你帶我去找我的母親好嗎?求你……”
女子邊說邊用衣角抹著淚水,思念、委屈讓她悲從中來,不由得哭的更是動人。
白旬尷尬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天啊!作夢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弦月,這下可好,事情,可變得有點棘手了。
“賢者大人,我求求你,拜託你,請你帶我……到白玉山上去找我的母親吧!求求你……”低下頭如泣如訴的請求,她的心願只有一個──尋親;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尋親。
白玉山?母親?雲蕭和馮亦兩人不由的一震,莫非……眼前的女子是雪姬?
不!不對!
印象中雪姬多是淡色淡發淡服為主,但眼前的這位女子,撇去妖怪的身分不談,一頭靛青的長髮,一身青黑的服裝打扮,就連身上的服飾儀容也都是以深色居多,這要說她會是雪姬,跟十個人說有十個會不相信。但偏偏從這名女子身上,的確也感受到雪姬的那種妖力,這叫他倆還真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