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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雞蛋,罵你豬是侮辱豬,罵你驢還毀謗驢,烏龜還沒你欠扁,雞蛋還沒你該殺,你……”
“行啦!行啦!”白旬哭笑不得的揮揮手,再讓馮亦罵下去,他可得先找個地洞躲了。
馮亦瞪了白旬一眼,“打斷人家罵人很沒禮貌你知不知道,我還沒罵完,讓我罵完先。”意猶未盡,罵上癮了,不罵他個痛快對不起自己。
罵人還講求禮貌?昏死!
白旬忍不住嘟嘴苦笑了聲,“我說馮亦,我有這麼多地方欠罵嗎?”
睨了白旬一眼,馮亦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你的話,我現在早就一拳把你打飛了……”
沒錯!他們之所以現在非得聽白旬的話跟著他一塊走,不是沒有原因的。
以告知並帶往雪女所在地為交換條件,白旬央求他們兩個必須在到達目的地前跟著他走,而且不得有異議。
白旬的廢話理由很多,但在馮亦看來,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他是不知道白旬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他們若想找到雪女就非得靠他不可,不得已,他也只好一口答應。
而除卻白旬的個性怪了點,莫名其妙了點外,他其實也並非完全沒有用處。
起碼,本來依照雲蕭的狀況,別說要走到白玉山很困難了,弄不好根本就是會來個半路掛點也不一定。
誰知這白旬也不曉得哪弄來了些花花草草的,熬了半鍋莫名其妙的玩意,說是什麼冰淚結晶的天然暫時替代品,可以滯留體內狀況約五個月左右,但一人一生中只能喝那麼一碗。
雖然白旬講話老是半真半假的,但這種東西試試也無妨,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於是三人找了個體內狀況最佳的時候,讓雲蕭把藥給喝了下肚。
不否認,這藥確實還蠻有效用的,比起雲蕭在雷克雅家族時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好太多了,至少他們不必擔心雲蕭會因體內元素太低而突然昏死,那碗心巴拉的東西確實穩穩的將雲蕭體內的狀況維持在“定值”不動。
而這,大概也是白旬放心大膽,順心順意的按著自己想走的路走的原因之一了。
反正雲蕭死不了嘛!只要在五個月以內讓雲蕭到白玉山就好了,就當是鍛鏈鍛鏈身體,白旬已經有快要一百年沒到過白玉山附近了,難得要來,當然要走自己想看的路嘛!只是他走的“路”不一定侷限在人所謂的“路”上罷了。
唉呀!簡單來講就是白旬任性啦!因為想看自己想看的地方,偏偏又答應了“她”得陪雲蕭一塊走,所以乾脆出此下策,就當收取一點嚮導費也不算過分吧!
但有句老話叫“皇上不急急死太監”,雲蕭是覺得無所謂,除了真的走起來很累人以外,基本上,他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或許,換個角度來說,生,他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他只把自己看成平白多了五個月的壽命,怎樣都行。
但馮亦可急了,一怕不穩,二怕不保險,三怕有意外。
要知道他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賭在白玉山的雪女身上了,心上急,巴不得馬上就能到白玉山去。可偏偏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悠哉,一個比一個無所謂,還這樣那樣慢慢磨,慢慢磨,磨的他都快胃出血了,差點沒把他給活活氣死,都不曉得他這般著急是為誰來著。
“你這樣說,我還真難過耶!”白旬裝模作樣的擦拭自己的眼淚,不過倒是一點反省的意味也沒有。
馮亦不屑的瞪了白旬一眼,腦中突然晃過臨行前奇因斯一臉同情的模樣,原來他早就知道這人是這種個性了!馮亦不禁在心裡忿忿的大罵,這死沒良心的,好歹提醒一下自己會死嗎?起碼讓自己有個良好的心理建設,省得被氣昏。
馮亦看著白旬那副欠扁的樣子,一種該死想宰人的衝動急速竄升,正想再開口大罵時,猛然之間,就見他像是突然受到什麼刺激一般,一個抬頭,睜大了眼,握緊拳頭,帶點憤怒,咬牙的低罵出一句,“白……老頭,第……二十一次了……”
啊?啥第二十一次?
白旬有點莫名其妙的看向兩人,但見馮亦憤慨的唸唸有詞,雲蕭則低頭嘆氣一聲。白旬正欲開口問個明白,但話還沒到嘴邊就給吞了回去。
不屬於夜晚的光芒瞬間打入眼簾,亮起的火把把四周照的猶如都市一般明亮,刺,睜不開眼。
若首都的燈火是燦爛輝煌,那森林的夜火就是沉默弔詭。
坐在樹上,站在眼前,凶神惡煞,團團包圍。
海上最不缺的,是海盜;森林裡永不少的,是山賊。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