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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
再度掃了三人一眼,他笑了笑,轉身進林,晨間林中散步,應該很不錯吧!
白旬坐在湖邊的沿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那波盪的柳樹影枝,人也會不經意的發起呆來。
“為什麼總是隻有你,我永遠也讀不到你的心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影就這樣倏然坐到他身邊,偏過頭疑問的看著他,為什麼?不管離他多近,不管多靠近他,不管周圍多安靜,他始終就是無法聽到白旬在想些什麼,為什麼?
“怎麼那麼早起來?”定眼看清身旁的人是雲蕭時,白旬也不免訝異的一問,他不是才剛剛入睡沒多久嗎?怎麼就這樣爬起來了?
“那白大哥你呢?又是坐在這想些什麼呢?”雲蕭微微的一笑,一大清早就跑來這發呆,也太詩情畫意了一點吧!
白旬苦笑了聲,“這很重要嗎?你來找我,總不會是為了想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吧!”
他向來都是他們之中最早起的一個,每天清晨就這樣一大早先在林子裡到處走走晃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一個多月來他這習性他們也很清楚,而云蕭會選在這時刻意跑到這來找他,肯定不會是想跟自己來個晨間散步。
雲蕭不避諱的聳聳肩,“沒啊!白大哥,你還記得我們昨天打的賭嗎?”
“記得啊!不過就是我賭輸了嘛!”白旬一怔,喔——原來雲蕭是來跟他討“賭金”的啊!
這說來說去都是馮亦的錯,他以三個條件為守則:
一、要弦月一切自理,包括吃的、喝的、用的。他馮亦還是跟以往一樣,只會備上三個人的東西,多一份少一份他都不要。
二、要弦月一路自保。這一路上不管是山賊也好、山豬也行,總之只要遇到有攻擊性物質的人、事、物,全部要她自己自保,他不會出手相救,更不會“順便”保護她。
三、要弦月自重。只要她有任何不軌的企圖,或者任何可能拖累到他們的意外發生,他馮亦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內解決她,以避後患。
馮亦最後便是以這三個條件為原則,才同意讓弦月跟著上路。的確是蠻出乎意料之外的,白旬還以為馮亦會是完全不妥協的,結果就是……他輸了這場賭注。
“那……輸的人要怎麼辦?”白旬有點心痛的看著雲蕭,老實說,這樣的結果他輸的還真是不甘心耶!
“怎麼辦?白大哥,我說你不會忘記我們昨天說好,贏的人可以自由決定要什麼樣的酬勞,你不會忘記了吧?”
“我有答應過這樣的說法嗎?”白旬愕然,哇勒——他什麼時候答應過這種決定方式啦?
“真的沒有嗎?”雲蕭好笑的反問。
“……好像……有……”白旬思考了半晌,這才囁嚅的說出口,唔——好吧!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在啦!
“就是啊!這可是你也答應的嘛!”雲蕭勝利般的看著白旬,雖然這樣好像有點趁人之危,不過應該沒關係吧!
“好吧!”白旬扁扁嘴,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哪——說吧!你的懲罰內容是什麼?”
“三個問題,我問你答,沒有隱瞞,不要騙我,就這樣。”收斂起剛剛的玩笑樣,現在的雲蕭卻是再認真不過。
“喔——你的問題是?”
“……為什麼你當初不肯告訴弦月白玉山的位置?為什麼現世裡面有雪女、雪姬,但是卻沒有初代和隔代?為什麼你現在又肯讓弦月跟著我們同行?”三個問題,字字切中要害,字字切中核心,把白旬想隱瞞的,不想告知的,矛盾的,全都給挖了出來。
楞了一下,白旬不免也苦笑了聲,“雲蕭,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太追根究底不會是一件好事……”這小子……也太精了一點吧!這麼會算幹嘛!腦子動的真快,居然一下就問出了他最不想說的事。
“……是嗎?但總比什麼事都不清楚來得好吧!”雲蕭只是覺得白旬隱瞞了太多太多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偏偏他又聽不到白旬的心聲,實在是逼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白旬不語的別過頭,說?還是不說?這其實是需要很大一番考量的。
“白大哥,這是我們說好的,你……可別耍賴啊!”雲蕭強調語氣的加強說著,一股淡淡的脅迫味飄散空氣中,堅持著要白旬信守自己的承諾。
白旬有點厭煩的掏掏自己的耳朵,有的時候啊——他真的覺得,雲蕭還真是……不怎麼可愛耶!
真是個不好玩的旅程!白旬瞪了雲蕭身後模糊的殘像一眼,都是她啦!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