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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掌上因為被絲線拉扯摩擦得血肉模糊的手心,她忍不住露出了個苦澀的笑容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真的萬般沒有想到他的反抗可以這麼強,居然大到連自己都差點就控制不住。
果然,融合了“她”的力量後就不該是自己所能強行壓制的了。
“也許……再一位……就能掙脫了吧!”喃喃地自念著,水漪不自覺地有些無奈。
現在的她們還能強行壓制雲蕭的力量,但等到雲蕭得到的力量過半時,其主控權就不再是她們所能掌控的,只怕到時也不是她們所能說不放就不放的。也罷,就希望到那時時雲蕭已有了一番覺悟,否則一切的一切也不過就是枉然而已。
潔白光亮的水鏡里正印出雲蕭的影子來,水漪單手一揮在水鏡前劃過。
空明水鏡,意識之海,而這一次,她想要看的,正是白咰的意識世界。
篇外篇一夜夢
他看到,黑色的鐵煉在扭曲。
他聽到,清脆的鐵煉在唱歌。
他想起那人曾問他願不願意……
而他的回答是……
那一夜,是出發前的前一晚。
而那人,在那一晚上來找他。
“馮亦,如果我告訴你,要你到一個地方去,三年不守在雲蕭身邊,你會願意嗎?”那天晚上,白咰敲他的門,走進了房間後神色凝重地如是說。
馮亦一愣,許是沒想到白咰問這種問題,他轉身,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白咰,上上下下地將白咰給看了一遍,然後走到了他跟前。
一隻手伸出放在自己額頭上,一隻手則伸出擺到了白咰的額頭,“怪怪,沒燒啊……難不成喝酒了嗎我說……”他偏頭。
“我說認真的啦!”白咰哭笑不得地拍掉馮亦的手。真是,虧他難得擺了個嚴肅的表情出來,他就不能正經一點跟他說話嗎?
聳聳肩地攤了下手,馮亦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看著白咰,“好,你認真,那麼就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告訴我,為何我要離開?”
他知道白咰並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雖然很喜歡跟著自己鬧,但他知道自己最重視的東西是什麼,是以白咰卻從不拿這事做玩笑論,所以他聽,就聽白咰想給他的理由是什麼。
白咰咬咬唇,有些猶豫,有些思考,好半晌後才道:“馮亦,你知道嗎?梅麗雅跟我很熟。”
“嗯。”然後?
“她住在魔界裡。”
“喔。”他知道。
“她是惡魔。”
“唔。”看得出來。
“她不是普通的惡魔。”
“……”
“她是四分魔界的主宰,魔界的四分之主之一。”
“……”翻白眼。
“她是魔界最高等的惡魔,是可以跟其他三位公爵同起同坐的高等……”
“老頭,你到底要說什麼?”嘆氣,講了老半天沒一個重點,他到底是要跟他說啥咪來著?
“我想要說什麼?我到底想要說什麼呢?”知道自己在逃避問題,白咰不免尷尬地苦笑了聲,罷!罷!早說晚說也都是說,不如一次解決痛快,深吸了口氣道:“我想要說,馮亦,梅麗雅是最高段的惡魔,是魔界裡最高的階級者……”
跌……跌倒,磨牙,“我懂!這你已經說了三次了……”
“是嗎?可你知不知道,惡魔越是高階,對於死亡的氣息就越是敏感呢……”
馮亦怔住,斂起了笑容,慢慢地將視線落回到白咰身上。
白咰扯了個難看的笑臉,“你可知道,能讓這群高等惡魔感興趣的人有兩種,一種是體質特殊的人,一種則是……越近死亡之人……”
“還有,你又知不知道……熱唇草……又叫死人花,傳說,能得熱唇一吻的人,最多…
…活不過三年……“白咰以越來越低的聲音道,語到末了幾乎是沒有聲音。
“你的意思是……我會死?”馮亦頓了半晌,想了片刻後問。
“熱唇草的預言很少出錯……”言下之意,是!
兩人不語,互看了一眼後便各自低下頭。
空氣很尷尬,惹得白咰都不知道該作些什麼,只能猛灌著茶一杯一杯地狂喝,而馮亦則是沈默著,一手抵著下頷,一邊寧靜地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就在白咰幹完三杯茶準備再倒個第四杯時,馮亦總算發話了。
“老頭,我問你,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