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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把中午在餐廳三樓發生的事大致講給了她。路小若立即誇獎起了香如故:“呀,辦得漂亮哦!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下子啊!”
香如故揚起臉,一副驕傲的神態,說:“呵!要是沒兩下子,現在躺在這張病床上的就不是你而是我啦!”
“你不說我還忘了呢,你得補償我!”路小若翻臉比翻書都快。
香如故正要繼續跟她鬥嘴,卻聽到一聲尖銳的髒話響起,像用電鋸鋸鋼管的聲音一樣刺耳:“你個糟老頭子,先***給我們老大治治!”
三人轉過頭去,看到三個衣著光鮮、頭髮比衣著更光鮮的學生闖進了病房,其中一個滿頭紅髮幾乎遮住了雙眼的男生走在另兩人前面,用戴著戒指的左手拿下最終叼著的煙,指著不遠處正在詢問一位掛著吊瓶的女孩病情進展的孔大夫嚷嚷。
“他們是袁小東的狐朋狗友。”朱甜甜低聲對香如故說。
“就是就是,走在中間的那個劉遠志天天死追我不放,討厭極了!”路小若跟著來了一句,面露厭惡。
“哦……這樣啊!”香如故瞟了一眼三人,點著頭淡淡地說。
孔大夫坐在那女孩的床沿,轉頭對那個嚷嚷的人緩緩地說:“把聲音放小,把香菸放下。”然後繼續問那女孩的病情。包括剛才給路小若塗藥的那個美女醫生在內的兩個女大夫都站在老而彌堅的孔大夫身邊,怕那三人對他不利。
“**的!你個老不死的東西!”紅髮學生顯然被激怒,繼續罵道。
“喂喂喂,那位同學,你懂不懂得尊老愛幼啊?”旁邊病床上一個邊掛吊瓶邊看書的學生用感冒後特有的厚重鼻音責問。這學生眼鏡不比他手中的書薄,目光呆滯,估計得被應試教育折騰了至少十年。
此刻,香如故已經站起身來了。朱甜甜猜到了他要幹嘛,怕他惹事,也顧不得身體接不接觸,連忙抓住香如故的左手。香如故用右手輕輕拍了拍朱甜甜的手,示意不要擔心,便抽出了左手,朝那三人走去。
“呦!還***有個‘狗抓耗子多管閒事’的呢!”紅髮學生笑嘻嘻地把煙重新叼在嘴裡,摩拳擦掌地向眼鏡學生走去。眼鏡學生立即滿面懼色。
“那麼,帥哥抓耗子,算不算多管閒事啊?”兩個女醫生正要去攔住紅髮學生,恰好香如故走到他的身邊,接住他的話反問道。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地望向香如故,而朱甜甜和路小若早就領教過香如故的嘴上功夫(作者注:此短語意指用嘴亂扯的功夫,請男性讀者們不要亂想),立即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二人都微彎鮮唇,暗笑起來。
紅髮學生只是順口用了句俗語,卻沒想到有人會這麼問,覺得這倒是個大問題。他轉頭看看香如故,皺著眉頭思考了一兩秒鐘,拿下嘴裡的煙,說:“應該不算吧!”
“哦,那就好!”未等說完話,香如故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作者再注:特用此經典短語紀念韓喬生先生,好久沒聽您老解說足球賽事了)伸出雙手抓住他的紅豔豔的長髮,向下一拉,迫使其彎下腰,然後提起右膝,狠命地頂在紅髮學生的鼻樑上,霎時噴血如注,紅髮學生栽倒在了地板上。
病房內即刻鴉默雀靜,靜得彷彿是氣體被抽空,沒有了傳播聲音的介質了似的。
路小若此時心想:“幸好是我的腳踢向他的膝,這要是換做他的膝頂向我的腳,這個小診所可就治不了我可愛的小腳丫了呀!”
紅髮少年趴在地上片刻,才感受到難以承受的疼痛,竟然像個三歲兒童一般“哇哇”地哭了起來。
另外兩人,也就是劉遠志和他的手下,怔了一怔,但很快清醒過來,二話不說,上去就打。
香如故將右腿提前,雙腿分至比肩膀稍寬,膝蓋微屈內扣,弓背含肩,下頜略收,題肘護肋,做了個截拳道警戒式。等到二人攻來,香如故側身躲過劉志遠躍起後的那一踹,同時滑步上前,用左手抓住他的左上臂,然後右腿提膝、扭胯、蹬腳一氣呵成,一記側踹擊向劉志遠後面緊跟而來的那個愣頭傻小子,不偏不倚正好踹中心口窩,那小子被踹出一米多遠,重重地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劉志遠年紀輕輕卻整日沉湎於菸酒,速度比香如故慢了不是一點半點,待香如故將身後的小弟踹倒,他才收住因慣性而前傾的身體,轉身一拳打向香如故頭部。香如故也沒躲,而是用抓住了劉志遠左上臂的左手向右使勁一拉。劉志遠本就重心隨著拳頭向右側猛衝,被香如故又這麼向右一拽,整個身體的重心便全朝右側奔去,而打過去的那一拳也由於身體的瞬間傾斜失去了力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