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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我都在度假村裡找尋邢質庚的身影,平日裡在哪都能見到的人,今日卻是遍尋不著。
海風凜冽寒冷,擦著我的臉頰呼嘯而過。天生怕冷的我只能坐著高爾夫球車回到服務總檯的中心位置,希望能在這裡遇到我們俊朗非凡的邢大總廚。
可是我東張西望還是沒有看到他高大威猛的背影和不斷髮電的桃花眼。
“卓然,要找庚子嗎?”一個月的廝混下來,杜易騰不再叫我卓小姐,也不再對我板著個臉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會親切地對著我笑,連眉眼都是飛揚的神采。只有在面對客人時,他才會再度露出公事化的笑容。
我對他瞬間變臉的絕技歎為觀止,直喊著要拜師學藝。可惜被邢質庚無情地打斷,他說:“象我這種千年不變的天生姥姥娃娃臉,不是學變臉的料。”
“恩,你看到他了嗎?”我直言不諱。
杜易騰眯著眼,一臉的戲謔,“他說今天要宴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去海邊漁市採買新鮮的食材。”
“今天有重要的客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庚子沒說,我還以為你知道。”杜易騰無奈地攤攤手。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百無聊奈地窩到服務總檯一側的咖啡茶座,等著邢質庚回來。
是多重要的人才能讓行政總廚不畏嚴寒親自到海邊漁市採購,這讓我心裡非常的不好受。難道他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心裡偷著樂上好幾回。轉念一想,他怎麼會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心情一起一落,就象坐著過山車一般,一上一下找不著平衡點。
我還記得那天的魚粥,他說他一大早就去漁市買回來的,特地熬成粥給我送過來。唉,男人都會對不同的女人重複做著相同的事情,不該相信他們只會為一個女人傾注所有。
範斯澤是這樣,象邢質庚這樣的花心大少還需要質疑嗎?
我閉上眼睛傾聽大廳里正盤旋迴蕩的李斯特超技練習曲,就是《交響情人夢》裡面可愛的野田妹學孫蕊彈的那首超絕技巧鋼琴曲。
哇塞!度假村裡連一個駐唱都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估計又是高薪挖來顯示度假村品味的高人吧。
一睜開眼,看到咖啡廳一側的三角鋼琴處站著一排身著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個個畢恭畢敬、卑躬屈膝的奴顏媚態。
我心中暗驚,喚過剛剛到達服務總檯的留濤,“留濤留濤,過來。”
“卓小姐有何吩咐。”留濤負手立於我身後,微微彎下腰。
“他們這是幹嘛呢?”
留濤抬眼一略,“那是紀予馨小姐,今早剛剛到達。”
“就是那個肖邦鋼琴比賽第一名的紀予馨?”作為一個時尚工作者,對各類大事的訊息簡直是瞭如指掌的我,自然不會放過如此高雅的藝術。在巴黎求學期間,我也曾是各大交響樂團的座上客。作為一個粗俗不堪的食客,總是要找些藝術來薰陶我那被食物堵塞的細胞。
“正是。”
“年薪多少?”一想到我可憐的五萬塊稿費,我真的很鬱悶啊。秦賢年薪都是百萬了,我一年才給五萬。再抬頭看著這位翩翩走來的畫中仙子,一頭及腰的長髮掩映著她小小的巴掌臉,身材勻稱高挑,一身藝術家的優雅氣息,“留濤,難道是她是時薪的?”
“不是。”
“那是?”
留濤略有遲疑,“她是陶副部長欽點的未來兒媳人選。”
“哪個陶副部長?”我一愣,不會是……
“就是邢先生的母親,外交部副部長陶冰。”
我茫然地看著翩翩而去的窈窕身姿,腦海中立刻浮現剛才杜易騰所說的“重要客人”,原來是如此重要!
“邢質庚知道她要來?”
“知道,邢先生一大早去機場接的人。”
重要,真的很重要。怪不得昨晚他在我房裡的神色不太對勁,一大早就離開,原來是為了早起接人。
我悵然如失地推開桌前的咖啡,無精打采地走出服務總檯,屋外陽光明媚,晃了我的眼睛,疼得我硬擠出淚來。
一輛白色的路虎呼嘯而過,帶著滿車的魚腥味停我面前,“親愛的,我到處找你,你上哪了?”
我眯著眼睛瞥了一眼,細碎的齊耳捲髮襯得他帥氣的臉蛋妖孽無比。上天真是不公平,有貌又有才的人真多。象我這種沒身材的人只能躲在文字背後YY食物,氣都不打一處來,我鬱悶地剜了他一眼,“要你管。”
“猜猜我今天買到什麼了?”邢質庚腳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