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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賴在他懷裡眼神偷偷瞥向正拿著一個氣球在手上把玩的於童,又一次差點摔到地上。天啊,他玩的氣球不正是邢質庚的雨衣嗎?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去吃喜酒,回家都10點多了。
今天下午去看錶演,又在外面吃飯了。
唉,我吧,一吃飽就不想寫文。
很破柴對不對?象吃飽就睡睡飽就吃的某種動物……
好吧,我想我是傳說中的受體質吧。。。
不虐就寫不出文來……
嗷嗚,求虐求**~~
正文 33。三堂會審
“給你們10分鐘。”邢老爺子怒目而視,威儀地轉身走出房間。
邢峰和陶冰亦是氣勢洶洶地瞥了瞥邢質庚,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懊惱,相互攙扶跟在邢老爺子身後走了出去。
倒是二位姐姐笑得極其曖昧神秘,完全是興災樂禍等待看好戲的表情。
特別是童姐姐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嚇得她那儀表不凡身材比邢質庚看得還要好上那麼一點點的老公緊張把她攬在懷裡,提醒她情緒不能太失控。
尹姐姐拉著她的雙胞胎,款步而行,待走到門口方回頭勾唇淺笑,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頓時讓人忘記她眼中唯恐天下不亂的光芒。
“還不走?”邢質庚黑著一張臉怒斥趴在地上把雨衣弄成氣球的於童。
於童抬起頭四下張望一番,人小鬼大地說了一句:“啾啾,以後洗澡要洗快一點,洗太久對身體不好。”
我垂眸咬唇,從門口的小起居室到浴室雖有一段距離,縱使隔音設施再好,也能猜測到我們在裡面做什麼,而我壓根忘了時間。
“你手裡的東西哪來的?”邢質庚把我放在鄰近的沙發上,怒不可遏地拎起於童。
於童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眼神中略過一絲慌亂。這孩子隨他老爸,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從沒見他怕過邢質庚。此時被拎起卻有些異樣的畏懼……
我順著他的目光瞥見邢質庚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突起,似乎在努力壓制心中的怒意,而他眼中駭人的光芒而叫人無法忽視。那是我未曾見過的冷漠與狠絕。
於童指了指門邊,“在那裡,有一整盒……”
我忍不住輕笑出聲,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可能就是這樣吧。
活該你不忍著,活該你隨便發|情,活該你隨身攜帶小雨衣,活該你性急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我也很想學著二位姐姐花枝亂顫一把,只是邢質庚倏地收縮的瞳仁把我的笑容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把於童拎到門外,用力關上門,抽掉系在腰間的浴巾,光著身子走到衣櫃處取出一套灰色的純棉運動服換上,看得我直流口水。
有夫如此,活色生香,堪比佳餚。
待我們下樓時,時間已過去20分鐘。此時正值子夜時分,寒風在屋外肆虐橫行,那蕭瑟的風聲讓我感覺似乎從我背後呼嘯而去,格外的寒冷。
我下意識地掙脫邢質庚的手,緊了緊身上的毛衣,縮在他身後。
“說吧。”邢老爺子正襟危坐,面色陰沉。
邢質庚拉著我坐在邢老爺子面前,他坐在扶手上攬著我的肩對爺爺對面而視,毫不畏懼地迎接他的目光,“說什麼?”
邢老爺子的拐仗往前方的小茶几上一揮,赫然就是邢質庚常用的雨衣牌子的包裝盒。“這是什麼?”
“爺爺,那上面不都寫著嗎,您還問我幹嘛?”邢質庚閒適地往後靠去,雙手未曾離開我的肩膀,我似乎感覺到他的僵硬與不快,與他表現出現的截然相反。
“這是你的?”
“唔,這個尺寸應該是我的。”邢質庚淡淡地瞄了一眼,“還好我發育得不錯,沒有落下什麼毛病。”
一句話說得我那緊抿雙唇的婆婆大人立刻緊擰雙眉,不悅地瞪了自家兒子一眼,隨即塌下肩倚在公公大人身側,微噘著唇仰視他。
公公大人收到資訊,立即用眼神安撫之,輕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她象小女孩似地抓住他伸過來的手臂,輕輕搖晃,撒嬌之意不言而喻。
此時,我的公公大人擺出一副嚴肅威嚴的模樣,目光飽含警告的意味。
我一把掐在他的大腿上,沒有他們會有你嗎?還好幾個小魔怪已經被安置在各自的房中,沒有聽到如此兒童不宜的話而變成十萬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