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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喊殺聲中飛速向前,與此同時,部署在南岸隱蔽處的二十幾輛射程超長的投石機全力發射,把一塊塊數十斤重的巨石扔過三百多米寬的河道,掩護部隊渡河。
“放!”,眼看最前面的木筏進入投石機射程之後,奧斯曼軍中頓時響起一聲怒吼,緊接著,百餘塊巨石騰空而起,夾帶著勁風狠狠砸向木筏。
塔斯曼士兵在帶隊軍官的指揮下,紛紛舉起盾牌,排成密集的隊型,但是卻意外地發現,對方的石塊居然無一命中,全部落在木筏附近的河水中,在木筏團間濺起丈高的水柱!
塔斯曼士兵見此情景立刻發出一陣陣嘲諷的鬨笑,在河面上傳出去很遠,然而,首攻失利的奧斯曼軍並沒有氣餒,而是暫時停止了發射,根據前次落點的位置重新校正。
當木筏距離河岸不足百米遠的時候,密集的石塊再次劈面而來,靠近中間位置的二十幾條木筏被直接命中,其中超過半數當即變成碎片,上面計程車兵與破碎的木頭一起,隨著湍急的河水,消失在下游的夜幕中;負傷較輕的木筏不是在水面上打轉,就是與隊友相撞,把數十名士兵拋落河中,這樣一來,原本密集的盾陣就出現了巨大的缺口,奧斯曼人毫不留情地發揮自己神準的射術,以一箭一命的方式,肆意屠戮那些暴露出來的敵軍。
激越的戰鼓聲中,木筏群以前仆後繼的姿態,繼續向前逼近,很快就逼近到距離河灘不足五十米遠的地方,劫後餘生計程車兵們頓時又鼓譟起來。
“射!”,令人心悸的喊叫再次穿透了漆黑的夜空,密如雨點的箭矢越過高高的石牆,以鋪天蓋地的姿態向敵軍覆蓋過去,塔斯曼軍中當即響起利箭貫穿肉體和士兵落水的聲音,剛剛的鬨堂大笑也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所代替。
經過投石機接連不斷的打擊和強弓連續十幾輪的密集攢射之後,七十多條木筏終於衝到河灘上,但是能夠作戰計程車兵已經不足千人,根本不能對奧斯曼人的河防要塞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居高臨下的奧斯曼人從五米高,二十米外的碉堡上繼續用密集的箭矢耐心地梳理塔斯曼士兵的隊形,等到他們衝到牆根下的時候,又損失了將近一半的兵力。
高亢的號角聲中,碉堡的大門徐徐推開,千餘名奧斯曼騎兵迅速衝了出來,橫刀躍馬殺向塔斯曼軍隊。
前進無望的塔斯曼士兵早已失去了勇氣和信心,從夜色中殺來的無數柄彎刀變成了最後一個棵稻草,把他們推入了潰敗的洪流,紛紛丟開武器,以近乎瘋狂的速度向岸邊跑去,然後跳上木筏,向南岸劃去。
然而,當五艘木筏越過死亡的封鎖線抵達南岸的時候,迎接他們的不是袍澤親切的問候,而是冰冷的刀鋒!
奧斯曼的雨季嚴重降低了塔斯曼帝國遠征軍的前進速度,再加上奧斯曼軍連續不斷襲擊的拖延,使他們足足耗費了二十多天的時間才推進到君士坦丁堡南部的屏障,葉尼塞河。此時,奧斯曼人不但已經在北岸構築起牢固的堡壘群,而且把所有船隻都集中到了北岸,使敵軍欲渡無門。
面對寬闊的河道、湍急的河水,以及嚴陣以待的守軍,塔斯曼軍毫不猶豫地開始修建木筏,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儘管付出了數千條生命,但是卻始終不能越雷池一步,仍然被阻擋在南岸。
“一個大隊就這樣完了,可是居然連奧斯曼人的城牆都沒有摸到,這個仗可怎麼打!”肅立在岸邊土丘上的巴爾,望著對岸接連熄滅的火把,跟身旁的凌子風說道。
凌子風向遠處正在屠戮敗退士兵的巴薩卡望瞭望,冷笑著說道:“這條瘋狗根本不知道如何進行渡河作戰,如果一直讓他來指揮的話,咱們早晚全得完蛋!”
“那你說怎麼辦?”巴爾甕聲甕氣地問道:“他可是前軍統領,你的頂頭上司,隨時都可能把你派出去,所以要早作打算!”
凌子風搖了搖頭,說道:“你的危險也不小!現在三軍匯合,指揮權又回到了諾曼三世和拉姆斯元帥的手中,調誰上去都有可能!”
“照你這麼說,咱們除了想方設法攻破奧斯曼的防線之外,肯定是沒有其它辦法自救了!”巴爾的面容變得嚴肅起來。
凌子風點了點頭,用異常凝重的語氣說道:“奧斯曼帝國的氣候應該和我故鄉的北方地區非常相似,也就是說,短暫的秋季很快就會過去,漫長嚴酷的冬季即將到來,如果不能在冬季之前結束戰爭的話,肯定會被奧斯曼人拖死!”
“看來奧斯曼人打的就是這個鬼主意——他們已經適應了這裡的氣候,肯定能輕鬆應付惡劣的天氣,我們可就慘了!”聽了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