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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李棋瞪著那個看不清楚臉的人。
“啪!”門自動自覺的關上,門閥被無形的力量拉下扣住門板。一股吸力將李棋拉到那人面前,幾乎貼在一起的臉。
“李棋?”七日溫柔的詢問。水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七,七日?李棋不可置信。那個黑髮黑眸的人。這個銀髮白眉,擁有蛇一樣眼睛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七日信子吐出來,柔軟的舌頭在李棋的臉上打著圈圈,那種盯上獵物的佔有慾在他眼中燃燒。心底對愛的渴望全部被釋放,一連多日壓抑的不知名情素全部轉換成對那副身軀的渴望。
被慾望擺佈的人失去理智的對呆楞的人出手。
李棋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第一次知道人也可以這樣改變?傳說中的人妖嗎?哈!哈哈!
運起的超能力輕易的被他破解。他是怪物嗎?妖怪?還是什麼?李棋一時間不能接受自己愛的那個人的轉變。
七日本能的把李棋的衣服撕的七凌八落。霸道的探索著李棋口中的甜蜜。信子掃過李棋的沒一寸地帶。攪的李棋喘不過氣,七日的深入讓李棋的措手不及。
銀色的絲線在嘴角滑落。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纏著。七日什麼也不會,一切只是憑著本能和那記憶裡曾經的撫愛。
七日咬著李棋的唇,允吸著那芬芳。獠牙將粉薄的唇割破,血的味道好似鐵鏽。七日興奮著,那鐵鏽的氣息他欲罷不能。
一路直下,李棋無力的任他擺弄,漸漸的開始的不適和排斥都被拋在歡愛的糜爛裡。
羞人的呻吟一陣比一陣放浪。
七日啃咬著他的紅豆。手在他的慾望上揉搓著。他動人的叫床聲將七日的慾火推到頂點。一個翻身(你以為翻鹹魚那?),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七日不管李棋嘶啞的喝停聲,只想讓身體達到想要的快感。
將叫喊的人壓在身下,舔噬著他古銅色的後背。將他的頭強行的掰向自己(你以為掰地瓜那?說掰就掰?)。又一個天昏地暗的舌吻(額!不是蛇~~吻?)。
獠牙不顧李棋的掙扎再次給他留下痕跡。李棋的血讓七日沸騰。律動著的慾望因為李棋擺動的腰肢得到釋放。低吼一聲,一口咬在李棋的肩膀上。李棋悶哼一聲,七日喘息著,獠牙在李棋的身上留下一連竄的印記。(請問你是H呢?還是在咬人?你是蛇、蛇啊,你不是狗!!)
李棋被一個不知道怎麼做就知道莽乾的傢伙操的直叫疼。嘶啞的喉嚨直到發不出聲音還不曾停止抗議。
之前的一點慾望被強行的進入徹底打破,原來和不會的傢伙做只能受罪。是誰告訴他受永遠是受?攻永不敗陣的?操,老子要殺了他。MD……
只有一個人愉快的事情持續到天明。天空露出魚肚白。
門外一席紫色素衣服的人在門口等了一會,表情複雜的凝望著遠方……
溫和的晨光打破了黎明的黑暗。一片狼藉的床上血跡斑斑,凝固的透明粘連在上面。表情痛苦的小人窩在那個一臉滿足的人的懷裡…………
第21章離開,不後悔
七日內疚複雜的眼神一刻也沒有停止,那個昏迷的人,那滿身的傷口和青紫。這些都是他造成的。
他恨自己的不堅定,恨自己沒能剋制住慾望的流動。當他早上睜開眼睛看到李棋的痛苦的時候心如五味雜塵。震驚和自責讓他快要崩潰。對與發生的事情他只記得朦朧的片段。李棋的喊叫自己的縱慾……
“唉!勞累過度。這此恐怕沒那麼快醒來。”初見為李棋診斷,這些日子李棋總是透支身體,人體的極限也不過如此。每月一次的妖血聚集讓七日不能控制自身的慾望,到底是被擺佈還是他的渴望?誰也說不清楚。
關上門,七日為李棋清理乾淨。昨天的新衣服報銷,只好又買了幾套新的給他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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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進著,李棋就那麼安靜的睡著,沒開過口,沒睜過眼……
初見本就不太說話又搭上個基本不說話的七日,馬車內的氣氛異常詭異。好幾次初見都盯著七日發呆。想他打算怎麼處理的現在的局面。想那件事要不要告訴七日。伯母的資訊不會有錯,那麼七日就危險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完全可以信任七日的,七日是個中承諾的人,只要他開口,七日絕不會反對,七日永遠都站在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