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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母親跪在地上一臉是淚,旁邊的少年到還是一臉的冷漠,柯穆巖皺了皺眉頭,問道:“兒子不是親生的?”
他突然說這麼一句話,張星陌不得不把盯在女人身上的目光收了回去,偷眼瞅了眼那少年,後來又把目光朝向柯穆巖。
女人先是搖頭,後來又點頭:“兒子不是他的,結婚前不諳世事和另外的人有的,不管怎麼樣,孩子是無辜的……”
話到這裡,張星陌不禁唏噓,難怪混的不好,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是不知道她還遭了什麼罪,要有那麼大的恨把一個人砍夠八十一刀。
柯穆巖卻在下一刻語出驚人:“即便是如此,你也不應該包庇他。小孩子的心裡最為純淨,一旦偏離了最初的單純,這一生就該毀了。他還年輕,還能改正,如果你一直這麼包庇溺愛下去,就是害了他。”他說著準備去腰上摸手銬,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被停職了,槍和手銬都留在局裡。於是就拿出手機給小陳打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地上那女人不知道怎麼突然站起來,抄起旁邊的搓衣板就對著柯穆巖砸下去。
女人叫道:“晨晨快跑!”
一旁的張星陌想也不想的用自己的身體推開柯穆巖,柯穆巖的手機飛了出去,而張星陌被女人的搓衣板砸中頭部,還沒等他確定流到眼睛裡面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那女人又一個猛撲,硬生生將兩個男人推的一趔趄。張星陌扒著柯穆巖的衣服,只覺得身子被一個大力翻轉,轉而就跑到柯穆巖背後去了。而柯穆巖伸出手臂,捱上女人的搓衣板,那搓衣板立時就四分五裂了。
張星陌心道,自己的頭還抵不過他一條胳膊。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三兩下的功夫柯穆巖已經把那女人制服了,他一手護著張星陌,一手將女人的胳膊反剪到身後,冷冷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女人泣不成聲,張星陌這時候才有精力去摸自己的頭,摸到溼乎乎的差點以為自己頭破血流了,嚇的哇哇大叫,伸到眼前去一看才知道是搓衣板上面的水。他又忍不住一樂,覺得自己的頭沒有想象中那麼脆弱。
而柯穆巖只聽到一聲慘叫就沒聲了,奇怪的回頭看了張星陌一眼。
張星陌裂開嘴朝他誇張的笑。
柯穆巖:“……”
少年並沒有在不到兩分鐘的“混戰”裡面逃走,他看著柯穆巖制住的自己的母親,忽然陰森森的一笑:“你從來不問一下我的意見,當初把我生下來也是,帶著我嫁給那個混蛋也是,唯一一次你問我,問的還是屍體怎麼辦。”
少年又對柯穆巖道:“你把我帶走吧,我也不想留在這裡了。”
女人哭的近乎昏厥,看著柯穆巖把少年帶走,肝腸寸斷。
柯穆巖的手機掉下樓還沒摔壞,事實證明諾基亞的確比較抗摔,只是不能開機,一開機就馬上黑屏。
——事實也證明,再經摔的機子也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
張星陌用自己的手機給柯晴海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柯穆巖的另一個下手小徐開著警車把少年接走了,少年的母親有包庇和共同犯罪的嫌疑,柯穆巖也不能法外開恩,又一輛警車來時把那女人也帶走了。
張星陌摸著頭上的大包,問柯穆巖:“你怎麼知道樓上死人了的?”
柯穆巖道:“血腥味。”
張星陌心道,原來你屬狗的。卻又問:“那你又怎麼知道是那少年做的?”
柯穆巖彷彿看弱智一樣看著張星陌,半晌後答道:“他母親話太多了。”
張星陌心道,這也算理由那要得罪多少的話嘮啊?表面上卻什麼都沒說,低著頭走自己的路,其實暗暗裡也還在佩服著柯穆巖的警覺和洞察力,他是沒從那女人的話中得出什麼結論,只覺得那少年過於冷漠了。
他走了兩步,柯穆巖就跟了上來,一手摸上他的頭部,問道:“頭上沒什麼事吧?”
那裡腫了個大包,本來是不疼,被柯穆巖的手一摸,張星陌的臉都紅了,連帶著頭上的大包也跟著發熱。他推開柯穆巖,嘟囔道:“就算我是你外甥,頭也不能亂摸的。”
柯穆巖怔了怔,沒說話。
兩人到了Z大自殺女生男友家裡,按了半天的門鈴才有一名落魄渾身帶酒味的男子過來開門,不過沒放他們兩個進去。
柯穆巖亮出警官證,那男子才皺著眉頭讓出門口。
男子名叫鄭謙,在一家雜誌社當編輯,家裡不亂,卻沒有條理,魚缸下面壓著幾本雜誌,電視機上面插著一支枯萎的玫瑰,茶几上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