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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是扭捏的人,想念了這麼久的溫暖就在旁邊,怎麼可能不抱。她剛不動是要尊重宋蘇桐,但宋蘇桐剛才也已經給出訊號了,她可以抱。從背後把人擁個滿懷,像是太久沒親近,吸呼有些重的打在宋蘇桐的耳畔。“蘇桐,我想吻你。”說清楚訴求,陳處長小心翼翼的扳過她的身體,呼吸越來越重的湊上去吻住她。
關於兩人之間的情”欲這回事,宋蘇桐已經被陳處長□得很好,有條件反射了。這會陳處長才吻過來,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環上她的脖子,有些急促的回吻著。因為怕擠著她的傷腿,陳處長一直只敢上身壓著她,這會正湊在她胸前吮吸著久違的飽滿,才輕輕兩下,小果實就硬挺了。宋蘇桐好像有點不敢發出聲音,所以呼吸越來越重,變成了喘息。手指□陳處長的頭髮裡,按著她,讓她多親近自己些。胸前的兩顆飽滿太想念她了。
感覺到宋蘇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陳處長一跑吻到她耳邊:“會弄裂傷口的,我們不做好不好?我就這樣抱著你就好。”宋蘇桐嗓音中帶著濃重的慾望,嘶啞得不成樣子。重喘了兩聲道:“不好!不做就給我滾下床去!”陳處長無奈的笑了兩聲,重重的吻在了她的耳後,而後一路重吻著向下,但是到腹部時,宋蘇桐卻抱著她的頭就是不肯讓她往下了。她有些不解的湊上去,嗯?了一聲。宋蘇桐抵在她耳邊喘息得語不成句:“我…想…你進…入我。”說完牽起她的右手往身下送去。
陳處長的手指進入時,宋蘇桐滿足的嘆息了一聲。盪漾就盪漾吧,一響貪歡,死也要在歡愉後死去。可能還是怕傷了她,陳處長做得很慢,這樣就很折磨人,宋蘇桐被她折磨得在她耳朵上,頸間,下巴,嘴唇一通亂咬,但都沒能打亂她的節奏。就這樣一直緩慢而磨人的做到鳴金收兵。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們倆真的分過手嗎
陳處長走後宋蘇桐就想,她和陳處長那晚到底算什麼。想到最後定性了,一夜情嘛。周律師不是還要找她搞一夜情麼,她為什麼就不能找陳處長搞一夜情呢。都不是純情少女了,都有慾望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做”愛果然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她和陳處長才滾了那一夜,而後身上的傷奇蹟般的好得飛快。日子慢慢入秋了,她也決定回去看看老媽,給老媽添些衣裳,陪老太太說說話什麼的。老太太來過電話,說陳小姐真是個大好人,讓她好好報答人家。她想說,老太太啊,你閨女的身子都是人家的了,還要拿什麼報答。
至於想不想陳處長這個問題,坦白的說,當然偶爾還是會想的啦。但只要一想起她的那些鶯鶯燕燕,什麼醫生啦,董事長千金啦,就覺得頭痛不已,自然而然就停止往下想了。用筆撐著下巴在那出神良久,對了,陳處長現在在做什麼呢。
陳處長嘛,現在正在招待客人,招待孔副總裁。兩人都喝完一盞茶了,都沒把話題說到正題上。孔副總一想這不行,乾脆明說了:“陌絮,也玩夠了吧,收手吧。這樣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行了,我把宋蘇桐現在的地址告訴你行了吧。”陳處長停了正在寫材料草稿的筆,用筆撐著下巴想了一會搖頭:“不勞你費心了,我已經見過她了。”
孔副總這下真的驚著了:“她不讓我說,最後卻自己聯絡你!女人真是靠不住!”聽了這話,陳處長寒著眸子笑道:“那孔副總來找我這個靠不住的女人做什麼?”孔副總有點尷尬的愣住,緩了一會笑笑:“那你想怎麼樣才收手,你說。”陳處長又埋頭去寫東西了,唉,要求用全德文寫的材料就是麻煩,事情保密程度還高,不能丟給手下小姑娘去做,鬱悶。喝了口茶看也沒對孔副總看:“很簡單嘛,你欠她什麼還回來就是了。你把她從集團弄走,再弄回來就成了。”
孔副總驚的搖頭:“開什麼玩笑!她現在的位置早被人填了,而她的資歷和年紀又不可能坐上集團財務總監的位置。你讓我把她現在弄回來後放哪?”“這是你要想的問題,你問我?”陳處長有些好笑的笑了笑,過會又說:“我就這麼一個條件,她什麼時候回集團,我什麼時候給你們開綠燈。都挺忙的,別耗了,回去吧。”孔副總抽了口雪茄直點頭:“陳陌絮,你夠狠。當初真不該惹上你,比閻王還黑你。”陳處長聳聳肩沒說什麼,連起身送客都免了。
宋蘇桐才下飛機,就接到孔副總的召喚。媽的,又不是召喚獸,湊都沒這麼巧啊。屁顛屁顛跑過去,孔副總給她總結了一下當前形勢,然後告訴她,怎麼做才能重新回來集團。從孔副總那離開,回家的路上,宋蘇桐把他全家都問候了一遍。然後又念陳處長好心辦壞事,最後帶不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