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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最合適的位置上,扮演著自己最拿手的角色。可是卿辰發現心底的那根刺越來越尖銳,她無法用一個簡簡單單的日久生情來概括與關河的情感。捫心自問,如果當初關河一併出現,自己還有與關澤有可能嗎?這樣不清不楚不負責任的自己,與真正水性楊花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胸口發悶,現在的幸福越來越像一個笑話,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卿辰輾轉反側,只求一個心安。
關河睡覺極輕。女人在旁邊扭來扭去他早就醒了。他知道她有心事。從老宅回來後她就一直鬱鬱寡歡。關河亦不多說什麼,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問題只有她自己才能幫到自己。
幽園的蟹爪菊都開了,卿辰還是早到了一會兒。約見關澤的事情她並沒有說,但是她相信自己男人是知道的,或者說,是默許的。畢竟,在他的世界裡想要做他不允許的事情,還是有難度的。
關澤走進來的時候女人手托腮坐在那兒賞菊。廊前階下一叢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朵朵輕肌弱骨,絲絲金蕊流霞。
心裡很平靜,就好像與一個無話不談的老朋友,關澤為卿辰的茶盞裡續水,“記得你還是調弄茶喝的。”
彼時兩人還你儂我儂,寒風刺骨雪片翻飛的時候卿辰鬧著性子要去公園賞梅花。無奈關澤只好驅車到城郊。宋瑜家在那有一棟老房子,宅院裡的梅樹據說是民國雅士毛木溪老先生手植,距今已逾耄耋年歲。收了梅花上的落雪來煎茶,她為花笑,他為懷裡笑的她笑……
當愛已成往事,又有幾個人可以心平氣和地坐下來笑語晏晏,彷彿那個曾經為愛痴狂的人不是自己,那個魂牽夢縈的人不是對面的她……
提前打了N遍的腹稿,反反覆覆練習的話語,在真正面對他的時候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寧願關澤的嬉笑怒罵,寧願他的指責唾棄。然而看著雲淡風輕的他,卿辰反倒骨鯁在喉。
曾經我在你的懷抱裡以為擁有天下,如今我和你近如咫尺卻遠隔天涯。
“關澤,其實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我辜負了你的深情……”
關澤微笑著打斷卿辰的自責,卿辰,不要這樣。都過去了,怪誰與不怪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都幸福,這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