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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到書房。
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卿辰絲毫不懷疑即使全世界的人全部都會被外界的力量打倒,關河也絕對不會。這麼篤定地去相信,她想,任何一個跟在關河身後的人都能夠感受他強大的力量。
奇怪的是,往往強者都是有一種壓迫人的感覺,用氣勢或者鋒芒。然而關河不是。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渾然天成的氣場。武俠小說中舉著八卦連環刀金標大鐵錘一路殺殺殺的,十有八九是三流角色。江湖上的事,他們只有湊熱鬧看熱鬧的份兒。真正的高手,飛花片葉皆可傷人。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甚至是一粒水珠便可取人性命。
關河的氣場,便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任誰也無法撼動。
書房裡古意黯然,清雅幽靜。書案、桌椅、筆筒、硯臺、臂擱、畫筒、條案、筆洗、硯滴、水丞、鎮紙、燻爐、印盒、印床、印章林林總總。卿辰本愛此道,素日裡多是看圖片或者對外展覽時隔著玻璃罩看看罷了。哪知今日卻像是走進了博物館一般。頓時覺得眼睛不夠用了。一改平素的矜持自重,這個也摸摸,那個也拿起來掂掂,件件愛不釋手。灑金綠蠟箋紙,湘妃竹管鳩居堂制筆,乾隆御墨,端石綿綿瓜瓞硯,青玉蓮瓣水丞,黃地粉彩馬上封侯印盒……件件都是心頭肉兒一般的寶貝。
光顧著歡喜,倒忘了關河還有話對她說。
男人倚在條案上,點了一顆煙,冒著幽藍的火星兒。卿辰放下手裡的東西,乖乖走過來站好。
關河兀自笑了,“喜歡嗎?”
卿辰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男人拉過摟在懷裡,“給你看一樣你更喜歡的。”
原來書房的一面牆是背投。不知關河按了什麼開關,牆面向放電影一樣放出畫面來。
畫面裡燈光糜暗,角落裡沙發上兩個相擁的人。男子高大帥氣,女子溫柔可人。任是誰看了也覺得是般配的一對。
全身的血全凝固了一樣,卿辰嚇得張開嘴卻叫不出聲來。關河緊緊困她在懷裡,一個菸圈吐到她臉上,頓時嗆得淚出來。
畫面上男子勾起女子的下巴,關河亦勾起卿辰的下巴,指腹緩緩摩挲,“是被碰到這裡了嗎?”
卿辰早嚇到泣不成聲,縮著肩不敢說話。
畫面上男子握住女子的雙肩,關河的手亦穿過領口滑到肩上,“這裡也被碰到了嗎?”
畫面上男子摟住女子的腰,關河的手也順著脊背溝滑向腴沃的腰腹,揉揉捏捏,“寶貝兒,你怎麼不看呢,嗯?是這裡嗎?嗯?被碰到的是這裡嗎?”
卿辰早已癱在那,若非關河的手臂箍住她,只怕早已癱在地上。
男人的手繼續向上滑動,粗粗的指腹揉弄著一團嬌軟,“這裡呢?這裡是不是也被碰過了?嗯?”
卿辰幾欲昏死過去,抽泣著求他不要再說了。
關河眸子中閃過寒光,“你應該很慶幸,慶幸你沒有弄髒我的東西。不然,今天晚上你看到的,就不只如此。”
被扔在浴缸裡,卿辰坐不住滑倒在水裡被嗆的要窒息,男人一把撈起她,水珠兒從女人脖頸滾下去,溼漉漉的。
寶貝兒,我們一一清算。
第19章 懲罰
花灑噴出的水打溼全身,口裡鼻裡嗆進水沫兒,微涼的水激起一陣寒戰,卿辰抓住浴缸的扶手掙扎,卻被男人欺身進來抱住,水汩汩地溢位去。
卿辰早已沒了氣力,只是害怕下意識地想要逃走。關河一把磕斷沐浴露的瓶口,沒頭沒腦地兜頭倒下來。卿辰捂住臉,任憑男人撕扯打溼了裹在身上的衣服。她也覺得自己是那麼不淨,沾滿了悖德的氣息。
女人的身子沾滿潔白的泡沫,在有力的大手下不由自主地漸漸輕顫。忽而是慢條斯理地一寸一寸撫弄,忽而是重重地揉捏,掌中嬌軟變換形狀,身下柔嫩的腰肢輕輕扭動,男人一陣熾熱幾把拉開身上早已沾溼的襯衫,黝黝臂膀強健有力,肩背寬闊結實,此時更是繃起剛毅的線條,看得出心下正波濤洶湧。
女人水溼的濃髮恣意散落,緊咬著下唇不發出聲兒來,顫動的睫毛忽閃忽閃透著緊張。男人心下大動,吻弄著嫣紅的小嘴兒,手指若有似無地勾動,小人兒無助地攀上他寬闊的背,可憐地蹙起眉輕喘。
卿辰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好快,好響,卻無力去控制自己愈加迷亂的思智。男人雄健的胸膛壓著她緩緩揉弄,屈膝壓住她不輕不重地研磨,像是挨著了一下又像是幻覺,正思忖的功夫兒又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