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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有罪的,卻逃避了罪責這麼多年,道德上也沒有人能譴責她們。事實的真相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我認為應該有人懲罰她們。”
“你知道她們是故意的以後,可以通知報社,讓社會道德譴責她們。但你似乎不太有知道的可能。”
“正是這樣,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個。”
“什麼意思,你要報復她們。報復可能原本無罪的人。”
“有沒有罪,有誰知道,世界上的謀殺案不是那麼容易看清楚的,就像我妹妹一樣。”
“你妹妹?”
“我妹妹叫於潔,我想才過一個暑假,你應該不會忘記她,因為畢竟是你把她送上審判臺的。”
“哦,原來你是於潔的哥哥,看來你找我的目的不僅僅是講故事這麼簡單。”
“恩,那我就明說了,我妹妹死了,是你害死她的。”
“不,我沒有害過任何人,是你妹妹自己害死自己的,當她開始下手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就將自己推向了死局。為了自己可恥的目的,奪走那麼多人的生命。”
“她是我妹妹,我不喜歡別人這麼說她。”他摘下眼鏡後眼睛格外有神,此時正惡狠狠的盯著我。“她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除掉了道德缺陷者,她殺的人人人都討厭。像顧曼曼那種搶別人男朋友的人,不應該有人懲罰她嗎?像全帥那種人,不應該受懲罰嗎?她們沒有殺人性命,但所作所為卻如蛆附體,讓人想要除去嗎?”
“你太偏激了,那我問你,你妹妹親手殺掉的程昱呢?她又做錯了什麼,她只不過過於優秀,優秀到超過了你妹妹而已。前兩個人行為為人所不齒,但他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被很多人排擠,我想你應該沒有體會到被人排擠的感覺,是很痛苦的,這難道不是懲罰嗎?違反法律有法律的懲罰,違反道德的有道德懲罰。你前面說的三個女生,應該也一直活在自己內心的煎熬之中,應該時常會想起死者墜湖的臉,這也就是對他們的懲罰了。”
“看來我說不過你啊,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方式。談話很愉快,寒江,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對手的,這只是開始,寒江。”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多年以後,我還是時常回憶這段對話,我始終認為他們兄妹性格中的偏激成分造成了他們的死亡。最難忘的,還是他叫我名字的時候,婉轉的音調,我從不知自己的名字這樣美過,他把自己刻在了我的名字上,讓別人日日提醒我生命中曾有這樣一個人出現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夠讓他足夠愛我,或許他就不會走向悲劇的命運,但這只是如果。
☆、第一份禮物
第一份禮物
3月27日,不要問我為什麼會對這個日期記得這麼清楚,這是不能觸及的部分,如果以前的案子與我距離很遠,但這個卻與眾不同。
3月27日,這是我見到媛媛的最後一天,是在圖書館裡。我借了幾本小說,她接了一本高數習題,一本世界未解之謎。她告訴我自己找到了一份家教的工作,今天下午回去看看怎麼樣。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天氣還真好,她笑著跟我說再見,手上戴著男朋友送他的戒指,如果真的有穿越這件事,我一定會回到過去,告訴她不要走。
晚上媛媛沒有回來,大家瘋了似的打電話,最後還是找不到,無計可施之下報了案。每個人都不希望的結果還是發生了,媛媛的屍體在郊區被發現,衣衫不整,是被人掐死的。我想找到兇手,但無法平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開始漸漸理解那種悲傷的感覺。原本歡樂的寢室變得異常安靜,有是會有隱隱的哭聲。
最先搬出寢室的事搬出寢室的楊柳,她走的時候說,自己在面對我們兩個的時候,總回想起媛媛。後來就是我和趙蕊了,漸漸地和楊柳沒有了聯絡,巨大的壓力也讓我們早出晚歸。媛媛的男朋友整日借酒消愁,很多年之後,我又見到了他。他的手上還帶著和媛媛一樣的戒指,至今未婚。我給陳叔打了好多電話,想知道兇手是誰,我無法推測,無法調查,像是徹底失去了推理的能力。
就是在這個時候,於洲又出現了,還是在那家冷飲店。
那時的我無法再對他侃侃而談,籠罩我的巨大而又無奈的悲傷將我推入無盡的深淵,如果沒有他,我也許很難走得出來。
“我想你現在終於知道失去別人的感受了。”他略帶揶揄的對我說。
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是啊,你失去妹妹一定也很痛苦,痛苦到你很想殺了我。”
“我是很痛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