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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ji女的地方。”鴛鴦想起她那個混賬嫂子便頭疼,好事兒知道的不多,偏是這些腌臢之事瞭解的透透的。
“那個呂駙馬豈不是去享福了?”雪雁驚訝的感慨,皇家人好大方啊,在京都和一個青樓女子鬧得沸沸揚揚。除了京城,便去煙花縣那地方享受。
“此言差矣,他是去受罪的。”黛玉突然睜眼接話茬兒道,嚇得丫頭們身子向後縮。
鴛鴦膽子大,又是跟著老太太見過大世面的,故她打著頭敢問黛玉。“合著姑娘沒睡著,偷聽我們說話呢。”
“睡著了,被你們幾個吵醒了。”黛玉狡辯,右手食指撥弄著左邊的衣袖,俏皮的回道:“煙花縣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哦。”
“不對呀,砍柴的阿炳說那是快活林。”翠兒道。
“男人在哪兒尚且呆個三五日或許是快活了,如若再多住些日子,保準他被吸乾了精氣,再沒了精神頭。”黛玉對煙花縣的瞭解,還要多虧那段看書的日子。有一本講述大陽朝風土文化的草野文章,細細描述了煙花縣歌舞昇平內裡生活糜爛的狀況。那兒只有青樓,住在哪兒的除了打手,自然是ji女。煙花縣有百餘年的歷史,聽說是從高祖皇帝氣,凡是被抄家官員的女眷多被髮
配到那裡做煙花,織布,漸漸地不知誰打了頭在哪裡開了青樓。青樓的老闆與官商勾結,私下買賣姿色較好的官婢進青樓,又大肆招攬全國各地窮苦人家卻頗有姿色女孩,加以獨特的技藝訓練。漸漸地這間青樓有了名,引著別家也去開,一來二往的發展,形成了現在有近百家青樓的煙花縣。原住在煙花縣的良民早早被驅散了,如今那裡除了縣衙公差,便全是ji女和各地慕名而來的piao客。
“我不信!”翠兒聽不太懂姑娘的話,卻賴著臉皮不想改口。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少兒不宜,黛玉亦不想多說。反正明兒見了呂念卿,便知傳說是否是真了。
第二日黛玉請安告別王妃後,便帶著墨雲驅車回林府。臨近中午的時候,小廝來報老爺的船靠岸了,正坐著馬車往這頭趕。說這話的時候,水璧也從宮裡趕了過來。二人牽著墨雲在院中準備迎接林如海,林如海剛進門時,黛玉瞧著他消瘦的身影鼻子不禁酸酸的,父親老了,頭髮也白了不少。噓寒問暖之後,黛玉方注意到林如海身後站著的呂念卿,如若說林如海瘦,那麼此時的呂念卿只能用‘乾巴’這個詞兒形容了。當初俊朗英姿的呂念卿已經瘦得脫相了,深陷的雙眼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出奇的大,空洞洞的,散著頹靡之氣,瞧著有些嚇人。
水璧見狀,倒沒什麼意外之色,笑眯眯的狠狠地拍了拍呂念卿的肩膀,害得他乾瘦的身軀跟著一抖一抖的。“不錯,蠻精神的!”
“璧世子,您饒了在下吧。”呂念卿供著麻桿粗細的胳膊,懇求水璧放他一馬,他真的知道錯了。
“瞧你也累了,回府歇息吧。”水璧揚揚眉,愜意的看著呂念卿行禮告辭,眼見著身影飄忽到了門口,水璧突然喊住他道:“別睡過頭了,明兒一早兒要面聖呢。”
呂念卿乾瘦的身子抖了抖,緩慢的轉身深鞠躬,而後扭頭邊跑了。
林如海笑著捋鬍子將一切看在眼裡,對水璧道:“你嚇著他了。”
“哦?是我唐突了。”
“我是指煙花縣的事兒,嚇著他了。和他坐車這一路,瞧著精神恍惚,不會有事吧?”林如海眼底閃過憂慮之色。
“岳父放心,我自有分寸。”水璧自信的回道。
“怎麼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呢?是不是墨雲?”黛玉好奇的問道,順便拉墨雲一票。墨雲順勢點頭,如搖晃的撥楞鼓。
“爹爹不疼墨雲了,只關心呂叔叔。”
林如海哈哈大笑起來,抱起墨雲逗弄一番,沒一會兒小傢伙便睏乏了,林如海交由嬤嬤將林墨雲抱回房間。林如海連日趕路也乏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去休息了。
黛玉很好奇水璧剛才對待呂念卿的態度,欲細問事情的原有。水璧似乎明白黛玉想說什麼,‘噓’的一聲用修長的食指堵著了黛玉的雙唇,溫潤的笑道:“這是皇上的密旨,教訓一下呂念卿,不能對任何人說!”
“你已經對我說了。”黛玉知道水璧是故意的,如若不想讓她知曉,何必多此一舉。
“那是因為我們合二為一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水璧冰涼的之間劃過黛玉的臉頰,雙眸中閃爍一絲曖昧之意,微微揚起的嘴角魅惑十足。黛玉的心隨著水璧指尖的滑動,加速跳動起來,那雙手似乎是散播熾熱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