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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母親。”
祁文道此時才感到事情的嚴重,感到自己並不真正瞭解女兒的心。祁文道生怕自己的計劃不能如願以償,陪了夫人又折兵。她質問女兒:“秀秋,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天底下有哪一個女人爬上自己女兒男朋友床上我有聽說過公公與兒媳通姦,卻沒有聽說過丈母孃和女婿偷情,你想一想,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母親”馬秀秋尖銳地說著。
祁文道的心上如同刀割劍刺一般疼痛,她無法再聽女兒的教訓,她一氣之下走出狄小毛的宿舍,回家去了。
祁文道走後,不知狄小毛和馬秀秋後來又生了什麼。但是她感到不安,生怕女兒難以和狄小毛剪斷情絲。她知道:一個女子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將會沒完沒了,甚至什麼事都可以忍。祁文道一半惆悵一半不安回到了家,一夜難眠。
祁文道不知怎麼度過這個夜晚,也不知女兒馬秀秋後來有沒有離開狄小毛的宿舍。但是,她可以肯定今晚狄小毛和女兒不可能再有那種漏*點的衝動了。第二天白天,祁文道不敢離開屋子半步,她怕碰到女兒,又怕褲襠村人議論昨夜生的事,她忐忑不安地在屋裡躲著。看著祁永剛那副苦臉,心中亂如麻,她在這樣情景中迎接新的夜晚。
村長祁永剛把手上的菸蒂扔掉,對祁文道說:“文道,看來它不能再起來了。”祁永剛的聲音驚醒了祁文道,使她的思想從昨夜的情景中回到了現實。她睜開眼睛,見村長一副失望的樣子,問他:“那怎麼辦”
“你幫助它刺激刺激,看一看它能不能起死回生。”村長求助的目光透著一種渴望。
祁文道情緒還很亂,她覺得村長有些討厭,她不理睬祁永剛,只輕聲說:“去睡吧!去睡吧!”
村長見狀,好像受了侮辱,罵著:“臭娘們!”他使勁抓來被子,矇頭昏睡去。
祁文道呆呆地看著村長,沒有回答他,也沒有罵他,只是對他有幾分可憐,這麼多年來,村長多少給了她許多照顧,她記得來褲襠村的情景,如果沒有村長,不可能有今天,如果沒有村長支援,不可能有春秋縫紉店,現在縫紉店生意很紅火,在褲襠村已經家喻戶曉了,她也記得村長為了自己,幾乎間接地害死了原配妻子。
村長為了娶自己,幾乎和女兒祁美竹沒有了來往,他畢竟是褲襠村一村之長。可是,時過境遷,村長什麼都可以病,就不能得了陽萎,那是男人的致命病,一個男人如果沒有了他男人的本事,他就不是男人,不僅如此,村長擔心自己成為村民們的笑料。祁文道望著被窩裡的村長,決定離開他,因為村長在祁文道心中已經成為一個廢物,只是祁文道構思著如何開口,如何不要搞得滿城風雨。
祁文道悄悄地下了床,她不知道這時幾點了,只知道時間不會很早,月亮爬了很高,鄉村顯得特別的寧靜。床上,被窩裡已經傳出村長陣陣鼾聲,祁文道來到門前,輕聲地拉開門鎖,她回頭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村長,就走出屋又輕輕地拉上門,自個兒在月光底下移步向前。
她去學校,去找狄小毛。學校那邊,狄小毛的宿舍裡,好像有神奇的東西在吸引著她,她向前走著,但不知去狄小毛那裡幹什麼去問狄小毛後來和馬秀秋生什麼,還是去繼續和狄小毛纏綿。
祁文道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她已經慢慢地接近了學校……
狄小毛的宿舍裡燈火通明,收錄機裡傳出鄧麗君的情歌,燈光點亮了旮旯村的黑夜,歌聲劃破了黑夜的寧靜。
祁文道凝步在學校門口,不敢跨進去,她心裡猜測著:狄小毛今晚舉行什麼晚會這麼晚了還燈火閃爍、音樂素繞。她在學校門口觀察了一會兒,只見燈光,只聽歌聲,卻沒有晃人的動靜。難道宿舍裡沒有人,狄小毛在演空城計祁文道遲疑一下,決定進去。
當祁文道到達宿舍門口時,她呆住了。原來宿舍裡有人,而且不是別人,是她女兒馬秀秋。這時,馬秀秋和狄小毛正摟抱在一起,隨著音樂在跳舞。祁文道這一看,才徹底地感到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原來女兒馬秀秋不會離開狄小毛,反而顯得更加親熱。現在竟然跳起舞來。祁文道知道馬秀秋愛跳舞。交際舞還是祁文道教女兒的,祁文道自己是搞舞蹈出身的。這一點馬秀秋非常像她的媽媽,只是自從馬秀秋離開省城,跟著媽媽來到褲襠村之後,因農村沒有舞廳,農民也不會跳舞,使馬秀秋幾乎忘記了。這時,還是馬秀秋在教狄小毛跳呢。
狄小毛很聰明,不僅有音樂細胞;而且樂感很強,馬秀秋帶他幾曲,狄小毛就已基本掌握了。這時,他們跳得正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