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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石曉月?”朱莉看著眼前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對這個名字似曾聽過。“你認識我?”石曉月停止了胡攪蠻纏,瞪著眼睛問朱莉。
“殷超然不會就是你老公吧?”朱莉疑惑地問。
女人低頭不語,算是預設。
“你就是那個拋棄丈夫和孩子攜款出走的女人,你的丈夫發瘋似的滿世界找你,你的孩子每天都在問媽媽去了哪裡?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就為了一個酒吧萍水相逢的男人?呵!你真夠可以的!”朱莉呵斥著眼前這個女人,很是厭煩,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就拋棄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真是毒如蛇蠍的女人!
像是戳中了石曉月的軟肋,她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丁丁,媽媽對不起你啊!”
喬東尼在一旁不知所措,“朱莉,朱莉,你聽我說!”
“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走好么?我想安靜一會!”朱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知道怎麼處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這次回上海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她原本是想回來藉著向總公司彙報情況的間隙,順便來見一下東尼,好久沒見著東尼了,她心裡很思念。沒想到一來,東尼就給了自己這麼大的打擊。還有那個殷超然出走的妻子石曉月居然和喬東尼攪在了一起。
朱莉的心很亂!很痛!
一個決絕的男人,一個為他什麼都不顧,拋卻一切,千里迢迢來找他的女人,還有那個痛苦不堪的殷超然,真亂!
朱莉只想趕緊逃離這一切,你們不走,我走!
朱莉又拿起門口的行李,出了酒店,沒有理會後面叫著的喬東尼。
半夜,涼風習習。
在這個不夜城,上海,朱莉突然覺得很孤獨!她漫無目的地走著,居然連鞋子都沒穿,光著腳,她不知何去何從。
她撥通殷超然的電話,“你老婆你別找了!我見著她了!”
“朱莉,你在哪兒?”殷超然急切地問。
“盧浦大橋附近!”
殷超然趕到朱莉所在的地點,朱莉髮絲散亂,眼睛裡滿是心碎,她抱著腿坐在江邊的水泥地上。
“你沒事吧?她,她在哪兒?”殷超然問。
朱莉頭都沒抬,冷冷地笑了一聲,笑的殷超然脊背有些發冷,“世界真小,你知道你的石曉月去找的那個所謂的小白臉是誰嗎?是我男朋友!真是太可笑了!”
“你說什麼?她在哪兒?我要親口問問她,為什麼這麼狠心,我做錯什麼了?”殷超然有些激動,蹲下來,晃著朱莉。
朱莉漠然地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樣心碎的男人,“你不值得找她,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為了一個酒吧裡萍水相逢的男人,就能拋棄你和孩子,你覺得這樣的女人即使你找回去有什麼用,她的心已經不在你身上了!”
殷超然拿開死死攥著朱莉肩膀的手,頭耷拉著,沉默不語,點燃了一支菸,煙霧在這個心痛的男人周圍繚繞飄渺。
朱莉靜靜的看著他,心很痛!
夜,靜靜地包裹著兩個失意的,同病相憐的靈魂。
半晌殷超然狠狠吸完最後一口煙,拋掉了菸頭,腳狠狠地踩滅了菸蒂。
朱莉靜靜看著他在路燈照耀下輪廓分明的臉,模糊的燈光掩飾不住他眸子裡的痛苦與無助。、
朱莉有些後悔,是不是不應該告訴這個男人呢?
“我先在附近給你找個地兒,你住下來!”殷超然看著朱莉光著的腳丫,雪白纖細的腳上赫然配著染得硃紅的指甲,許是看見了殷超然盯著自己的光腳丫,朱莉侷促地往後縮了縮腳。
殷超然皺了皺眉,“你行李箱裡有備用的鞋嗎?”
朱莉搖搖頭。
“我看看你行李箱裡有什麼能用得上的,先包在腳上!”殷超然從一臉落魄木訥的朱莉手裡接過行李箱,翻了起來。
行李箱裡除了女士內心和衣服什麼的,就是半箱子化妝品。
“真搞不懂你們女人,出個門弄半箱子化妝品幹嘛?連個能用得上派場的東西都沒有!”殷超然若有所思。
“沒事,我就這樣走!”
“不行!”
“你介不介意穿我的鞋啊,我裡面有襪子,光著腳沒事!”殷超然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了。
“你的鞋?”朱莉眼睛瞪得老大。
“嗯!不知味兒不?你湊合著吧!”殷超然脫下了自己的鞋,放到朱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