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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萬庭鷗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腫的如同豬頭似的臉上猶有著斑斑血跡,好像剛在地獄裡走了一遭。苦著臉說:“不知道……”
程敢當氣的簡直要瘋,那可是三百多萬啊,就這麼沒了?怒道:“你他孃的知道什麼,跟你說,這筆錢如果找不回來,我非一槍崩了你不可。”
萬庭鷗嚇得身子一哆嗦,忙說:“老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搶走了錢和貨,不過,我倒是現了一條線索。”
程敢當馬上來了精神,兩眼放光,彷彿看到三百多萬的鈔票正從遠處飛回來,忙問:“什麼線索?”
“搶劫咱們的是五個人,開的是一輛掛有咱們津芸市牌照的墨綠色豐田越野車,車牌號我記下來了。是……”
程敢當皺眉說:“原來是咱們本地人做的,他孃的,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搶我的貨?有了這個車牌號,差不多就可以查出來對方是誰。行了,你先回去吧。若是查出來是誰做的,我就饒了你小子。”
萬庭鷗長吁了一口氣,忙說:“謝謝老大寬恕我。”轉過身,推門匆忙的走了。
程敢當拿出電話,撥通了事交通局黎局長的電話,說:“黎哥,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查一下,是個車牌號,你幫我查查車主是誰……”
都市的夜晚依舊是喧囂的,彷彿碎嘴婆不知疲倦的嘮叨著。
十點一刻,魚腥會兩大香主之一的盧大航從風華路一家洗浴中心裡走出來,經過裡面一系列的服務他感覺很愜意,腦海裡兀自回想著那個十八歲小姐香香與自己在一起快活的yini場景,心中暗歎,女人還是年紀小的好啊!
盧大航走到自己的墨綠色豐田越野車前面時,驚奇的現,自己早上剛丟的那副車牌照居然被人又重新安上了。他心裡不禁有些得意,這些小賊也不看看老子是誰,敢卸我的車牌,有種你打電話來勒索我啊,還不得乖乖的給老子送回來安上!
偷車牌如今成為小賊們謀生的一種手段,通常是卸掉某車的車牌,然後給車主打電話或是直接寫張紙條夾在擋風玻璃上,讓車主出二三百塊錢贖回去。一般情況下,車主都覺得去補牌照比較麻煩,通常會花些小錢把牌照贖回來,使得這些小偷更是樂此不疲的幹著損人利己的勾當。
盧大航即以為自己的車牌照是被那些小賊給偷走了,可是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後,心裡害怕有給送回來了。
就在盧大航掏出鑰匙開啟車門的時候,身後出現四個男子,其中一個拿起準備好的麻袋套在他頭上,另一個舉起球棒重重的砸下去,使其悶哼一聲暈倒。四人將他拖上越野車,啟動車子快的離去。
十多分鐘後,越野車在元茂區的一個大型倉庫門口停下。四個人鑽出車子,抬著如同死狗似的盧大航走進倉庫,裡面等著以程敢當為的數十人。
程敢當扭頭說:“你去看看,是外面的那輛車嗎?”旁邊的萬庭鷗急忙跑出倉庫,用手電筒在越野車上一頓照,仔細的看著這輛車的顏色,型號,最後蹲下shen體驗證著車牌。
五分鐘後,萬庭鷗回到倉庫中,說:“老大,沒錯,就是這輛豐田越野車,無論顏色型號還是車牌都對,絲毫不差。”
程敢當惱怒的看著地上兀自昏睡不醒的盧大航,倒是見過這傢伙兩面,知道他是魚腥會里面的重要頭目。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罵道:“ganni孃的,膽子還真大,居然敢搶我的貨。端水來,把這傢伙給我澆醒。”
一個馬仔端盆涼水過來,揚在盧大航的腦袋上,使盧大航渾身一哆嗦醒轉過來,只覺得頭疼yu裂,燈光刺眼,隱約中可以看到有很多人圍在自己身邊。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遭到了暗算。不禁氣惱的破口大罵:“ganni孃的,知道老子是誰嗎,就敢綁我?”
不過,聽到的卻是不屑的回答,“你不就是魚腥會韓胖子手下的一個香主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不光綁你,還要你的狗命……”
………【1427咱們走著瞧】………
居然不把自己這個魚腥會的香主當回事,盧大航馬上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急忙睜大了眼睛抬頭看去。見口出狂言的是個身量不高的粗壯漢子,臥蠶眉,虎目圓睜目光中透著狠毒,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不解的問:“程老大,你這是幹什麼啊?兄弟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幹嗎這麼對我啊?”
程敢當冷笑著說:“盧大航,你乾的好事自己還不清楚嗎,居然還好意思問我?不錯,咱們以前是無冤無仇,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