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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舉著竹刀瘋狂的撲過來,彷彿一隻兇猛的獅子。
我向右一閃,手中的竹刀猛然劈出,砰的一聲悶響,半截竹刀抽在了龜田的右腿上。雖然是竹刀,圓滑的沒有一點稜角,卻將帆布所制的棉褲砍破,雪白的棉花從裡面露了出來,劇痛令龜田的臉部肌肉快的扭曲一下,顯然是幾乎不能忍受。隨後,他的腿立刻變得不聽使喚,差點跌倒。
龜田忍著劇痛大叫一聲,{沒聽清,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玩意兒},雙臂使勁的掄起竹刀,向我攔腰開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來的好,讓你見識一下華夏丐幫的打狗棒法。”手中半截竹刀一繞一纏,黏在了對手的竹刀上向旁邊一甩,令龜田感覺到一股極大地力量自刀上傳來,差點讓他拿捏不住手裡的竹刀,咬牙硬撐著沒有鬆手。但是,雙手的虎口處已經被震裂,流出了鮮血。
趁此功夫,我的半截竹刀猛地又劈出,只聽得恐怖的一聲嚎叫,龜田的左腿已然中招,棉褲被撕開,已經能看到裡面烏青的毛腿。
我氣憤的罵道:“你媽拉個巴子的,我讓你八嘎,我讓你跟我倆裝牛逼。”手中的半截竹刀閃電般的擊出,龜田急忙用手中竹刀來擋。但是,此舉無異於螳臂當車一樣,砰的一聲響過後,他的雙手再也抓不住那柄名牌竹刀,呀的叫了一聲,不得已而鬆手,那把竹刀飛向了半空,
然後落下來。
一個旋轉舞步,我伸手一抄,那把清正竹刀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朗笑一聲,“現在該我出招了。”雙手快的遞出,一長一短兩把竹刀狂風暴雨般的舞動,噼啪的擊打在龜田的身上,令他身上防護服支零破碎,棉絮在巨大的打擊力下從裡面飛了出來,漫天飄舞。與此同時,還有悲慘的嚎叫聲接連傳出。
姿平教練一個勁的在旁邊焦急的喊:“停……我命令你…:ap.k.c…不要再打了的幹活……”
卻不料,我只當他放屁一樣,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媽的,這個小犢子罵了老子n次,若只是打了他這幾下子,豈不是太便宜了他。雙臂舞動,兩把竹刀帶著怒火狠狠地抽打著對面慘不忍睹的龜兒子。
姿平教練大急,可是眼見這個中國學生根本不吃自己的這一套,手裡的兩把竹刀又舞得兇猛,根本沒法上前制止,他急忙跑到一旁,在豎著竹刀的架子上拿下一把來,重又衝回到場中,想要架住我手裡的竹刀。
可是,已經用不著他來阻止了,因為我停止了繼續毆打那位龜田同學。站立在場中,我冷眼看著在地上扭曲著身體,臉上腫的如豬頭一樣的龜田。還別說,他臉這麼一腫,還真是有點像小兵張嘎裡面吃西瓜不給錢的胖翻譯官。媽的,估計這個驢操的和那個胖翻譯官是直系親屬,沒準是那個傢伙的親孫子。
不過,這位龜田現在的這副慘樣確實讓一幫日本師生不忍再看,只見他身上的那套防護服變得千瘡百孔,裡面的棉絮全都跑出來,只剩下內外兩層皮,且破破爛爛的,彷彿白毛女中,當年楊白勞穿的那件破棉襖。這麼件破衣服覆蓋下的皮肉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宛如得了急性豬丹毒作了一樣。臉上鼻子裡不停的往外冒血,貌似兩個泉眼噴湧著泉水,眼角隱然有渾濁的淚珠閃現,臉部肌肉劇烈的抽搐,口中哇哇的大叫,嚷的都是日語,我勉強能聽懂是喊媽還有疼的意思。媽的,誰說小日本都是武士道精神,寧折不彎,都扯淡,疼了他也叫喚。
手裡的長短竹刀一擺,我目光在一幫目瞪口呆的日本師生臉上掃過,傲然說道:“日本的劍道也不過如此,吹噓什麼劍道文化源遠流長,還不是從我們中國傳過來的。怎麼樣,還有不服的嗎?別費勁一個一個上了,一塊來吧?”
一幫日本師生的臉都變得一陣紅一陣白的,猛然間,十多個男生俱都鬼吼一聲,從面跑向了牆角,每人從架子上拿下一把竹刀,哇哇叫著從四面八方朝我撲過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好,這才有點打架的氣勢。”左手清正竹刀劈了出去,最前面的一個瘦子學生肩膀中招,嚎叫一聲,他手裡的竹刀脫手,當時右肩高高的腫了起來,手捂著肩膀齜牙咧嘴的退到了一旁。由於他們都沒有穿防護服,和我一樣只穿著普通的劍道服,所以,竹刀實打實的擊在其肩膀上,令他傷的不清。不過,這也是我手下留情的結果,如果他不是學生的話,我若出全力的話,雖然是竹刀,也滿可以將他的一條手臂卸下來。
左刀劈出的同時,我的右手半截斷刀也同時削出,另一個胖學生小腹被戳中,悶聲哼著倒在了地上,表情極為痛苦,彷彿孕婦流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