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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大的日本國旗,在不遠處停下來。中間的那輛是一輛賓利轎車,車窗處顯露出一張俏美的臉孔,正是雅子內親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眼睛和她對視了一下,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瘋了一般開動,向西邊駛去,我的第一目標,是離此位置最近的“失之介道場。”一幫記者都掙脫了黑衣人的阻擋,鑽進各自的採訪車中,疾尾隨在我的車後。丸夫照瓊也鑽到賓士車中,一擺手,賓士車跟在一幫記者的後面,最後面,則是他的兩百多個手下開著的幾十輛車。
賓利車中的雅子嘆了一口氣,低聲自語道:“他還是去了。”然後,衝司機吩咐道:“咱們去學校吧。”三輛車同時調頭,朝武田高中開去。
五分鐘後,我的越野車在第一目標處前面猛然停下。我下車站在門口看了一下,這是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建築物,很像中國的寺廟,滴水簷下面橫著一塊硃紅色的匾額,上面書寫著三個斗大的黑字,“失之介道場。”
就在此時,後面的記者已經趕到,紛紛面對著攝像進行著現場報道。其中一個漂亮的女記者用標準的日語面對著鏡頭說道:“各位觀眾你們好,我是東京電視臺新聞播報欄目的主持人千島藤香,來自中國的武術少年張曉峰君放出狂言,要徹底的對全東京二十三家劍道館進行踢館。這是自七十年前來自舊中國的精武門中人陳真之後,又一個進行踢館野蠻舉動的中國人,全東京的民眾都對此特別關心,我們東京電視臺特別對此進行實況直播。現在,張曉峰君已經來到了具有兩百多年曆史的失之介道場……”
我冷笑一聲,心想,就在今天,日本的劍道歷史將要重寫了!猛然間,我出一聲虎吼,身形躍起兩米來高,半空中右腿直踢,左腿彎曲,一記“踢蛇腿,”朝懸在房簷下面的那塊匾額踢去……
一片驚呼聲中,照相機和攝像機全都瞄向了半空的我,記載著這難得的珍貴瞬間。
………【449意氣風發時】………
啷的一聲響,寫有“失之介道場”的硃紅匾額被踢得粉碎,木塊及碎屑四處飛散,令圍觀的日本民眾驚呼聲一片。
瀟灑的落到了地上,我昂向道場館內走去。身後,東京電視臺的女主持人還在喋喋不休的報道:“各位觀眾,中國少年張曉峰君果然開始了他的野蠻行徑,將失之介道場流傳兩百年來的匾額踢毀……”
道場內,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武士雙手抱肩冷眼看著我進入,他就是東京頗有名氣的劍道高手坂本真宏,失之介道場的負責人。他的身後,站立著數十名手持竹刀惡目對我相視的徒弟。
嘴角浮起一絲殘酷的笑意,我穿著腳上的那雙芬迪皮鞋走了進去,在略有彈性的褐色高階地板上留下了幾隻淡淡的腳印。媽的,不是說無論任何人都不能穿著謝進入劍道館嗎,今天,老子把這個規矩改了。
象徵著道場名譽和聲望的牌匾被踢得粉碎,差一點就讓坂本真宏七竅生煙,看著我絲毫沒有顧忌日本劍道千百年來流傳下來的規矩,不能著履入場,穿著皮鞋進入。他的眼裡更是噴出了燃燒著的怒火,厲聲的說道:“中國小子,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你的性命將要留在這裡,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沒有多廢話,我用手指向對面氣的瘋的小日本一點,囂張的說道:“不用廢話,踢的就是你的道場,有什麼本事亮出來吧。”
坂本真宏伸手搶過徒弟手裡的一把竹刀,雙手高舉著哇哇嚎叫著撲了過來,很像抗日影片中高舉著指揮刀嘴裡喊著衝鋒口號的日本指揮官。
我冷笑一聲,等到他跑到近前,猛地一腳踢出,只見這位劍道高手被我踹中了胸部,手中的竹刀脫手,整個人如同風箏一樣彎腰向後飛去,在飛出了十來米之後,通的一下撞在後面的牆壁上,然後,整個人呈大字型貼在牆壁上,又慢慢的癱軟下去。
身後,是一片驚呼聲,是那幫記者出來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四個字,“不可思議”,是的,眼前的這一幕確實讓他們無法理解,號稱“東京十劍客”之一的坂本真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一腳讓這個中國少年搞定,貼牆靠邊站,然後臥倒挺屍,再也站不起來了,這一幕是真實的嗎?
數十個劍道手眼見師父被踢倒在地,都是即驚且怒,嗷嗷的數聲鬼叫,手舉著竹刀向我撲過來,一個個面目猙獰彷彿惡鬼。
我大喊了一聲,“來得好。”身形躍起,半空中無敵鴛鴦腿連環踢出七腿,如敲鼓一踢在了衝在前面七人的胸口上,慘叫聲接連響起,七人倒地手捂著胸口再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