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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大喊:“師父,我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但是,當她覺得身體極度疲乏,夠了的時候,卻現師父依然一如既往的在運動,她慢慢的感覺到了不適,甚至感覺到疼痛,而且,那種疼痛越來越嚴重。她哀求著說:“師父,你太厲害了,快點放吧,我不行了,求您了,再弄下去非把我弄死不可……”
一夜風流,對於江碧蓮來講,真是冰火兩重天,完全不同的概念。前半夜爽的要死,後半夜疼的要死。好不容易等得我完事,她一雙粉拳雨點般捶在我的後背上,流著眼淚哭著說:“壞師父,你可真不是人,折磨人家這麼長時間?”
之後,看了一眼遍野狼藉的戰場,心裡更是傷心,抽搐著說:“你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都讓你給弄腫了。”
老實說,我是故意的,只因為之前她的話語中有崇洋媚外的意思,說歐美的男人如何厲害,讓我心裡很不爽,一心要讓她見識本土男人的神勇,這才弄得如此下場。
可是,眼下見她珠淚連連,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子,我又後悔了,她畢竟年紀還小,只有十七歲而已,說話口無遮攔,是可以理解的,我怎麼能和她一般見識。
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對,伸出雙臂摟著她柔軟的身體,柔聲安慰她說:“行了,寶貝,師父錯了,對不起,下次溫柔點,不這樣了。”
江碧蓮哭著說:“去,誰還敢跟你做下次,像個野獸似的,也不知道你女朋友怎麼能受得了?”
我心中暗笑,小丫頭,一次你就怕了,誰讓你待著沒事非要勾引師父了,這下吃了苦頭吧在!當下,也不作聲,摟著她沉沉睡去。費了我不少的力氣,我得好生休息一下。
第二天晚上九點,司機鄧強開著大貨車等在路口,搬運工阿旺和阿基接到電話知道又要去機場拉貨,不一會兒,他們出現在路口,走過來鑽進駕駛室。
大貨車奔著機場方向開去,阿旺注意到後面車廂上蒙著苫布,警覺的問:“強哥,怎麼車上還蒙苫布了?”
鄧強回答:“天陰的厲害,怕一會兒下雨,所以帶了塊苫布。”
阿旺仍然覺得那塊苫布很蹊蹺,說:“那怎麼現在就蓋上了,是不是車廂裡有東西……嗚……唔……”
話還沒說完,他只覺得脖子一緊,一道極細的鋼絲已經勒在他的脖頸上,越勒越緊,他痛苦的掙扎著,雙手胡亂的在半空揮舞,雙腳一個勁的亂蹬,如同一隻被套住死命掙扎的公雞。但是,只片刻的工夫,就停止了呼吸,直挺挺的躺在座位上。
旁邊阿基的下場和他一樣,只不過是被人直接扭斷了脖頸,兩隻大眼睛瞪著車頂,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這兩個和安樂的臥底尖細就這樣被悄無聲息的幹掉了。
後面的座位上,露出兩個人影,是風雲衛中的兩個人,趙康和錢勇,兩個人相視一笑。趙康一鬆手,那道細鋼絲便無影無蹤。這是一種謀殺的專用武器,構造是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空心鐵球,裡面暗藏彈簧機關和鋼絲,鋼絲與一小小的鐵珠相連,一拉鐵珠,就會把鋼絲自圓球裡面抽出,鬆手則鋼絲回縮到球中,十分方便,大號奪命球。
很快,大貨車開到了機場,鄧強出示了提貨單,身穿工作服的趙康和錢勇將一箱箱藥品裝到貨車上。但是,貨裝的很怪,在車廂四周都留有一人多寬的縫隙,一千多萬的藥品只不過裝了個平廂而已。之後,兩個人將苫布重新蓋在車廂上,這才轉進駕駛室,大貨車按照原來方向返回。
有些賊真有記性,你不配服他都不行。當大貨車行駛到上次挨劫的晦明路那個十字路口時,五輛麵包車忽然從各個方向湧出來,橫在路上,迫使大貨車緊急剎車停下。
麵包車門來開,總數二十六個劫匪走下車,手裡拿著砍刀槍刺,表情十分輕鬆,彷彿不是打劫,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這些人正是上次搶劫藥品的那幫人,此次得到臥底阿旺和阿基的情報,知道今晚又有藥品空運過來,特意在此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的農夫讓人感到可笑,而這夥守株待兔的的劫匪則顯得更加可悲,看他們一副趾高氣昂手到擒來的樣子,實在是太愚蠢。難道,還有人會在同樣一個地方連續跌倒兩次嗎?也許有人會,但我小西不會,跌倒一次,我會把這路上的深坑填平。
劫匪中,打頭的那個傢伙是個光頭,長的人高馬大,穿著半宿T恤,外面套著黑馬甲,手裡拎著一把兩尺來長的開山刀,他不就是和安樂中的“狗和尚”齊霸嗎,金牙炳的得力手下,一副牛逼閃電的樣子,真的好像從母牛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