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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且口口聲聲說以性命擔保這個人沒有問題,怎麼著也得認真對待。軍人也是人,他還是在乎與鐵鰲江多年的友誼的,而且,他也十分尊重這位正直的老戰友,所以,想盡量幫鐵心蘭的忙。另一方面,他是個軍人,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既然出現了這隻日本黑社會頭子的黃金配槍,就要查出事實真相,如果這個偷渡分子確實有投靠三口組的嫌疑,那麼他只能秉公處理,不能徇私枉法,畢竟,情大不過法。
津港海防總部戒備森嚴,海軍司令戰雄的車隊趕到了這裡。羈押室裡,戴著手銬的我坐在了鐵欄杆後面的椅子上,暗自苦笑,媽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被監禁,這種滋味還真是難受,一晃已經被關押了六七天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留在日本,畢竟在那裡我可以毫無顧忌的行兇,不會計較什麼後果。但是,回國了,我總不能跟軍隊對抗吧。畢竟我沒有做過愧對祖國的事,不想背上投敵叛國的罪名。因此,只有一忍再忍,任憑他們將我扣押在這塊兒,沒完沒了的審查。
鐵門咣啷一聲開了,外面走進來六個穿著軍裝的將官,也不知今個兒是什麼日子,來的都是海防總部的高階官員。不像每天都是些上尉少校級別的小人物,今天到來的官員最低階別的是個大校,而最後走進來的那個威武老將軍竟赫然是中將軍銜,真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想不到我這條小魚落網,居然吸引來如此一條海軍大鱷,估計肯定是海軍裡面的高層領導了。
那個大校介紹說:“戰司令,裡面關押著的這個人就是從日本偷渡回來的,虹河省天驕私立大學的學生張曉峰。”
那位老將軍正是海軍司令戰雄,聽了介紹不由得一愣,急忙問:“小夥子,你就是天驕大學的張曉峰?”
我點了一下頭,說:“沒錯,我是叫張曉峰。”
戰雄走上前兩步,緊貼著鐵欄杆目不轉睛的朝我看過來,面目表情很奇怪,更多的則是驚奇,還有不可思議。他扭頭說:“去,把他的手銬解開。”
那位大校軍官是津港海防總部的負責人湯霧碩,聽到長的吩咐,他急忙推門沖走廊喊道:“來人。”
負責看守計程車兵快步跑過來,敬禮說:“長有什麼吩咐?”
湯霧碩吩咐說:1小說整理“把那個偷渡分子的手銬解開。”
士兵答應一聲,走進屋子,先開了鐵欄杆的鎖,走進裡面又解開了我腕上的手銬,然後退了出去,重新將鐵欄杆上的鐵門鎖好。
我活動了幾下手腕,晚上有著很深的紅印,這就是戴上這該死的手銬的結果,媽的,變成了囚犯,就不是人了。不過,軍隊的執法機構相對於地方的公安系統還算是強一些,沒有刑訊逼供,挺正規的,這點還能讓人滿意。
笑了一下,我衝這位司令員說道:“還是大官開通兒,不像你的下屬,非要給我戴上這個東西,勒得我手腕子疼,我又不是漢奸特務,幹嘛這樣對我?謝了。”
湯霧碩瞪了我一眼,厲聲說道:“張曉峰,你放老實些,你知道這位將軍是誰嗎,就敢在那胡說八道。”
我歪著腦袋蠻不在乎的說:“知道,他是海軍司令,你們的總頭頭,可是,我又不是海軍,不歸他管,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他。”我聽他說了一句戰司令,立刻猜到了這位老將軍的身份。
戰雄居中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了一句,“好,果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盡頭,好樣的,如今像你這樣的小夥子很少見了。”言語之中竟然好像是很讚許,有褒獎的意思。
旁邊五個將官都感到莫名其妙,有點不對勁啊,司令員怎麼對這個偷渡分子如此客氣,這可是反常的舉動啊,要知道,這位海軍司令員是有名的火爆性子,嫉惡如仇,對下屬十分嚴厲,如今,怎麼轉了性呢?
“過獎了。知道像我這樣的好小夥為什麼越來越少嗎?都是讓你的手下給抓起來了,你還上哪見去。”
戰雄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臉上反倒是微有笑意,說道:“深處險境,談笑風生,果然有些英雄氣概。”
五個將官更是納悶,司令這是怎麼了,沒有吃錯藥吧?居然把這個偷渡分子和英雄扯到了一塊兒,有沒有搞錯?
戰雄卻沒有理會部下的目光,接著說道:“小夥子,你的劍術不錯啊,居然橫掃日本劍道,擊敗了日本第一高手劍神弘一壽山,很了不起嗎?”
我感到有些奇怪,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事?”心中暗想,難道……我在日本的舉動國內已經有人知曉了。
戰雄一豎大拇指,說道:“小夥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