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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外面,只見拉門處,一個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長,隨即是一聲輕微的響動,拉門被開啟了一個極小的縫隙,一根細細的管子伸了進來,隨即,一股甜甜的氣息順著管子飄進了室內,瀰漫在四周。
靠,是迷藥,什麼狗屁忍者,淨幹一些下三濫的勾當,媽的,怪不得有那個教什麼忍者神龜的東東,基本上忍者都是屬烏龜的,不能露在明處見人,總是背地裡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對於迷藥這種東西我並不陌生,想當年西門大爺在宋朝菜花的時候,也曾經用過這東西,不知在三更半夜破了多少少女的清白之身。一幫來說,若是老江湖碰到眼前這種情況,會在衣襟上撕下布條蒙在口鼻之上。不過,我倒是用不著,因為我身上還負有另一門神奇的絕技,那就是“龜息功”,一旦功,我會徹底的停止呼吸,可以更好的防範受到迷藥的危害。
媽的,我這門功夫也不怎麼樣,一樣要和烏龜扯上關係,算了,烏龜就烏龜吧,總比讓人要了小命強。不過,貌似在現代社會,男人當烏龜倒是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潮流,沒聽有人說嗎,“要想生活過的去,就得頭上有點綠。”“當王八好啊,當王八有酒喝。”
我默運內力,將這龜息功施展出來,完全的停止了呼吸,雙目仍然注視著外面那個長長的影子。只見那傢伙估計時間差不多了,輕輕的將拉門開啟,走了進來,慘白的月光下,一個手持武士刀的黑衣忍者顯露在屋地正中。
他毫無聲息的走到了床前,舉起武士刀狠狠的朝被子砍落下去,與此同時,我在床底下也猛然將鋒利的武士刀揮出,就在他的武士刀斬落在被子上的一霎那,我手裡的武士刀已經將他雙足斬斷,他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清楚,外面還有他的同夥,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伸手將這個昏死過去的忍者拽到了床底下,用斷刀又在其胸口上戳了幾刀,直到他死透了才算作罷。
外面他的同夥見其久久沒有出去,心中焦急,學了兩聲布穀鳥的叫聲,“布穀布穀”卻沒有得到任何迴音,心中驚奇,又等了片刻,他實在是忍耐不住,小心翼翼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卻並沒有在屋內看到自己的同夥,心中更是奇怪,非常不解。明明親眼看到這傢伙走進來的,怎麼卻沒有在屋裡?
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兩步,仔細的看過去,忽然現木床前面有一雙奇怪的靴子,藉著月光看過去,只見這靴子上滿是鮮血,中間還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頭,分明就是一雙被斬斷的人腿矗立在那裡。從人腿上的八耳麻鞋來看,這雙腿就是他的同伴的,他猛然覺得不好,剛想往後退,忽然,床底下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挑了出來。從他的兩腿間直刺進去,刀尖在上面咽喉部位露了出來,他驚恐的瞪圓了雙目,卻不出一點聲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將刀拔出來,深恐外面還有敵人,因此仍然躺在床底沒有出來,留心著周圍的動靜,據我剛才的傾聽,來的可能是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的腳步極輕,好像功夫很不錯的樣子,但是,目前只出現了兩個忍者,還有一個沒有露頭,所以,我不能輕舉妄動。
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逝,外面沒有一點動靜,我心中有些奇怪,怎麼,是我聽差了,不可能啊,以我的耳力,絕對不可能聽差,但是,這都過了半個多時辰了,怎麼還是悄無聲息的?
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四周依然是靜悄悄的一片,媽的,估計是沒人了,老子得出去看看,要是沒人的話趕緊打掃一下戰場,屋子裡有兩個死人,這還怎麼呆呀,尤其是身旁這個沒腳鬼,**的像個冰塊似的緊挨著我,讓人十分的難受。
我掀開床單,異常小心的鑽了出來,仔細聽聽,還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媽的,還真是我聽差了,估計是受了重傷之後,連功力都下降了。
看了下地上那個被我開了膛的傢伙,我暗罵一聲,何苦呢,深更半夜的在家睡覺好不好,非要到這兒來送命,賤人,打擾的老子也沒法睡覺。
手裡的武士刀扔在了一旁,我伸出右臂彎腰去抓那個躺在地上的忍者,卻不料,一張漁網忽然間從後面罩了過來,恰好將我光溜溜的身體罩在其中。隨後,漁網被人越收越緊,將我牢牢的裹住,那個暗算得手的傢伙猛地一拎,將我扛在了他的後背上,彷彿得手的小偷一般向東面跑去。
我心中長嘆一聲,媽的,挨操躲不過高粱地,自己還是沒能逃脫這幫忍者的手心,唉,悲哀啊!媽的,大江大浪見過多少了,沒想到,在這陰溝裡翻了船。明明聽到了是三個人過來,可是,自己一個大意,竟然成了甕中之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