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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黑衣服穿的多幹淨,就跟壽服似的。”
女忍者也不知道“壽服”是個什麼東東,只是看到我臉上笑呵呵讚賞的樣子,哪知道我心裡在咒詛她馬上一命嗚呼,遲疑了一下,也覺得若是把這小子的**割掉,沒準真的弄得自己後背上全是尿水,終於決定放棄這個舉動。忽然,又說道:“那乾脆把兩條腿卸下來好了,這兩條腿也足有五六十斤,砍下來能減輕不少分量。”隨後,她手裡的刀又要舉起來。
“不行……別砍腿,會流血的,到時候弄得你全身都是血。”我慌忙喊道。
女忍者的刀又停下,惱怒的說:“麻煩,還不能砍了,估計砍哪裡都會流血。”
我提議說:“可以把我的頭都割掉,大概能減輕二兩分量。”
“閉嘴。”女忍者怒目瞪著我。
“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把漁網解開,我答應你保證不跑,乖乖的跟你回伊賀老家,到你哥哥的墳前,心甘情願的讓你剖腹挖心,你看怎麼樣?”我暗自打著如意算盤,看這個有些傻的忍者能不能上當受騙。
很遺憾,這個傢伙還沒有傻透,她冷笑著說:“你倒是挺聰明的,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少廢話了,我心甘情願的揹著你回伊賀老家。”她把手裡的短刀入鞘,用手一拎,重新把我背在身上,朝密林深處走去。
別看這個女忍者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身材窈窕,體重也就在八十斤左右,但是,揹著我這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卻毫不吃力。當然了,這說明人家有真功夫,不是吃素的。
我無聊的在她背後待著,不知為什麼,這回知道是個女人揹著自己,感覺大不一樣,覺得她的背好柔軟,靠在上面倒是挺愜意的。
樹林裡靜悄悄的,只聽見遠處有不知名的小鳥在叫,彷彿互相說著悄悄話。
“你多大了?”我耐不住寂寞的問。
女忍者沒有回答我,悶不做聲的朝前面走去,像一頭脾氣倔強的驢子。
“我猜你十八歲吧,或者更小一些吧,因為你的胸很小,好像還沒有育好。”我如話癆一樣繼續沒話找話。
可是,這傢伙就如啞巴一樣,依舊不言不語,默默的朝前走著。
我毫不氣餒,依舊問道:“對了,問一下,像你們女忍者戴不戴Brd的?知道什麼是br嗎?就是罩著你胸前那兩個肉球的,可以防止下垂,質量好的還可以幫你擠出溝來,不是有那句話嗎,胸溝就像時間,擠一擠就出來。”
終於,我洩氣了,體會到什麼叫做對牛彈琴,彷彿揹著我的人就是個行屍走肉,沒有半點反應。沒辦法,咱們只有自娛自樂吧,我唱起了自己改編的東北二人轉豬八戒背媳婦。“豬八戒,笑呵呵,背起了我的好老婆,回家去,扒精光,我們一起過性福的小生活……”
時間就像女人胸前的那道溝,慢慢的在身邊溜走。夕陽紅著臉悄悄地落下,不知道是不是瞧見我光著**不好意思的原因,轉眼間它已經不見。
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升了起來,冷豔的月光透過樹木枝葉的間隙傾斜下來,夜貓子咕嚕嚕的叫著,寒冷的黑夜已經來臨。
女忍者將我放在了地上草叢中,自己一縱身,如一隻巨大的黑鳥般飛起來,飛到了離我有一段距離的一棵大樹的樹頂之上。我默默的運著混元功,來抵擋黑夜的寒冷。
林中,忽然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是有人不停的從一棵樹飛到另一棵樹上,這聲音越來越近,明顯的是朝著我們的方向過來。媽的,老子簡直成了新喪夫的小寡婦了,總是有人前來騷擾,估計又是來找我的。
我目光看過去,只見兩個黑衣人如蝙蝠一樣在半空飛來飛去,雖然要比我的輕功差一些,但是,也算得上是難得的高手了。
輕飄飄的,兩個黑衣人在我前面遠處空地落下,寬大的黑斗篷隨風擺動,胸前繡著一隻血紅的蜘蛛,在夜色下及其恐怖。其中一個尖聲喊道:“出來吧,伊賀淳子。”
顯然,他們是在叫那個女忍者。不過,大樹上的女忍者並沒有現身,而是冷冷的在樹頂說道:“你們甲賀家族的人找我幹什麼,我們伊賀家族素來和你們沒有來往,你們走吧,不要打擾我休息。”
“咱們兩個家族並沒有交往,這我們也知道,可是,我們也不是來找你的,找的是昨天大鬧靖國神社的那個中國人,聽說他被你抓來了,想讓你把他交給我們,我們要把他帶回滋賀縣,族長要親自落這個殺了我們八個忍者的傢伙。”黑衣人說道。
女忍者在樹上冷哼一聲,說:“想的倒美,這傢伙殺了我的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