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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柔軟的手輕撫在我的臉上,替我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珠。這手掌冰涼,卻讓我感到心裡暖暖的。
“你真的很喜歡我嗎?我聽到,你在夢裡總是喊叫著我的名字。”
我感到眼皮很沉重,彷彿上面壓著千鈞重擔,只有緩緩的合上。夢囈般的說:“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沒有再聽到淳子的回答,我只覺得有水滴不停的滴在我的臉上,有的滴落到我的嘴裡,感覺有些鹹鹹的,好像是鹽水一樣。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躺在了醫院裡,周圍再也不是黑糊糊的山洞,而是一片雪白,雪白的棚頂,雪白的牆壁,眼前,還有一張雪白嬌美的面孔。
是雅子,她一雙妙目關切的注視著我,看到我睜開眼睛,開心的一笑,手捂著胸口說:“謝天謝地,你總算醒過來了。”
我的右手上,插著輸液管,不知名的液體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我的身體裡。我感覺到自己好像不再燒了,狀態好了許多。但是,心中簡直有太多的疑問無法解釋。淳子呢?還有那個狠毒的明子呢,怎麼都不見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奇怪的問。
雅子的嫩手揉捏著我的左手,說:“是有人把你扔在這家醫院門口的。我和東京警務處打過招呼的,讓他們隨時注意有沒有可疑人員,他們現了你,把情況通知給我,我就過來了。你知道嗎?當時你的情況十分危急,胸口傷口已經感染,高燒不退,引起全身病毒性反應,經過醫生的緊急搶救,才脫離危險的。你在醫院裡面昏迷了兩天兩夜,現在才醒過來。”
我心中更是納悶,難道是伊賀明子把自己扔在了醫院門口?可是,她不是對自己恨之入骨嗎,怎麼又會放過自己呢?
“對了,峰哥。你的褲衩上還被縫上了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封信,你看。”雅子把我那條天藍色沾染著血跡的四角褲翻過去,露出裡面用針線縫著的一小塊白布,上面隱約有字跡……
我好奇的問:“上面寫的是什麼?”
雅子搖頭:“不清楚,我估計這是寫給你的,又縫在這種關鍵地方,也許會寫著什麼私密的東西,所以,沒有拆下來看。”
顯然,她是把這一小塊白布當成哪個女人寫給我的誓文了。日本的藝妓通常最喜歡做這種事情,將對心儀男子的愛慕之情寫在精緻的布帛上,表達自己的海誓山盟。
我知道,像她所想的這種事情是不會生的,這布條裡說不上包含著什麼秘密,急忙說:“我對你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你把這布條拆下來,咱們看一下上面寫的是什麼?”
雅子見愛人對自己如此信任,心裡十分的高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開啟裡面的小剪刀,挑斷上面的白線,將布條取了下來。展開,只見上面寫著兩行小字,“指使我殺你的幕後真兇是樸仁王子,他還會找你們麻煩的,你要小心。你對我姐姐的感情是真的,我放過你了。”
一時間,我理順了腦海裡的思緒,想清楚很多事情。樸仁王子因為逼宮受到我的大力阻撓,導致他的失敗,右腕更是讓我的鋼針射的粉碎,因此懷恨在心,意欲報復。伊賀家族的忍者是最好的殺手,陰差陽錯的,他選擇了伊賀明子潛到天皇宮中刺殺於我。沒料到,我將伊賀明子誤認為是其姐姐淳子而手下留情,反導致被刺受傷,讓她給擄走。可是,她說的我對她姐姐感情是真的,又是從何而知的呢?難道,那個在我神志不清時期,餵我水喝的女孩是她,聽到我一遍遍在昏迷中呼喚淳子的名字,心中感動,終於知道我是真心愛著她姐姐,因此才放過我的嗎?
也許,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吧。
雅子的臉上卻變了顏色,她沒想到,無情的叔叔依然不是悔改,居然派出殺手來刺殺自己的愛人,這比派人刺殺自己更加讓人感到不可饒恕。至於布條上說的什麼對其姐姐感情是真的,她倒是沒有太在意,自己這位男友一向喜歡沾花惹草,弄出一些花邊新聞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了。眼下,倒是應該認真研究一下,怎麼對付那個該死的樸仁。
………【672豬頭也愛你】………
看到了明子留給我的布條,我心中感慨,對她的仇恨不由自主的減少了幾分,看來,這個女孩雖然毒辣,心底還是有著幾分善良的。
輕聲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她還是講道理的。”
雅子好奇地問:“峰哥,把你抓走的人是女的吧?”
我點頭:“是個女忍者。”抬頭看到雅子憔悴的臉孔,知道她這兩天